“不需要，自己会好。”林棉拒绝他的好意。
他开始碰她，突然瞧见了她肚子那里有几道奇奇怪怪的花纹，褪成淡白色，纵横着。
她整理他衣橱里的领ๆ带衬衫，将剃๙须器里的胡须沫抖落，一件件摆好他的生活用品，有时在空中喷他常用的香水，洋洋洒洒一片，气味从现在保留到เ晚上，就为了熟悉一下他身上的新味道。
“好在，我这个ฐ人就是一样，认准了不会回头。”蒋依依轻快地说。
等仪式结束，东西还回来，玉镯复又戴上林棉的手腕，有年长的阿婆摸着她的手，瞧着她的脸的轮廓和神色，说：“玉要人养，也会养人。”她并不很懂ฦ这话里的意思，只点头。
“林槿和我说了。”
“棉棉，现在机会多得是，重新念书不成问题。”小姨马上接话。
“我要你买的，不是别ี人。”她把别ี人两个字咬得很重。林聿点点头，接着说：“为什么不吃早饭？”
林聿其实一眼就看到了林棉，她穿着棉麻吊带裙，长卷发散落在肩上，整个人看起来轻飘飘的，浑身带着温润的湿气，像被雨打湿的羽毛，一支曾被风托起又最后无奈落地的白色羽毛。
看不清是好的，林聿并不想在此刻๑清醒地感知到身下的人是谁，而他又准备做什么。只要不承认，他可以把她当作任何一个女人，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女人，因为勃发的情欲而与她做一些下贱勾当，这样的事情不需要触动感情，才最是单纯。
林棉看出了他的意图，开始冷笑。
“林聿，我是谁？”她偏不要他的糊涂，她要看他清醒地沉沦，让她和一样疼痛，凭什么他可以好好活着，恨不得咬死他。
林聿不回答，直接去撩她的裙ำ摆，往下扯她的内裤。
“哥哥，我是绵绵啊。”她掰正他的脸，勾住他的脖颈่，腿缠上他的腰，声音柔媚。
林聿身下一紧，他的绵绵。
他的绵绵不是离开了么，她不肯原谅自己，说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他。可真狠，一辈子多长啊，她怎么เ舍得就把他丢â在这里，让他一个ฐ人在原地，安城的冬天多么寒冷和孤寂，她不知道吗？他才不守着绵绵，随便她在外面是死是活。
“绵绵好喜欢哥哥。”林棉看见林聿的眼里并不是柔情，而是狠厉得像刀一样，要撕碎她身上的遮蔽物。可是她喜欢他啊，忍不住的。
“是吗？”他用力地扣住那张撒谎的嘴，“这么喜欢我，还回来做什么？”她的回来，连同她的身体和气息，都不肯放过他，回忆被一层层翻起，沾着过去的尘土，连他自己都无法放过自己，再任自己心安理得地活在这壁垒里。
“因为想哥哥啊。”
差ๆ一点点，他要放弃这暴行。林聿想吻她，和她真正地融为一体，给予她抚慰，多少都心甘情愿。
于是他马上脱掉上衣，解开皮带，没有前戏，直接进入她的身体，很涩很紧，性器却因为这抗拒而膨胀得更大。林棉疼得抽搐了一下，指甲陷入了他胳膊上的肉。
他装作没看见，开始动作，却实在难以进入，她又疼得厉害，身体不住地抖着。他伸出手揉搓她的阴蒂，往她的敏感处顶。终于有液体流出。
林棉并不好受，身下有种被撕裂拉扯的疼痛，这哪里是做爱，连动物的交配都算不上。为ฦ了惩罚和自罚，为了让身体的痛苦掩盖另一层更深的痛苦。为了证明他们之间是不配谈幸福和快乐的。
她眼角因泪水的浸淫而肿得发疼，为什么不肯对她好一点，好像她活该被这么เ对待。哥哥，你不可以这样对我的。
所以她恶毒地问：“哥哥，你为什么在操自己的亲妹妹呢？”
林聿陡然清醒，清醒后心中ณ是更大的戾气，她就是要逼他承认自己和她一样是变态，是疯子，那样隐秘的感情为什么不能只放在黑暗中，为什么一定要用嘴一字一句恶毒地说出来，赤裸裸地放在阳光下，这样做是会更罪恶还是会更刺激？
“你非要这么เ贱是吧。”
“你不贱，你上我？”
她弓起上身，攀着他裸露的肩，咬上，毫不犹豫，又足够用力，牙齿刺进去，血渗出来，竟是甜的。够甜便不痛。
林聿单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往肩那里摁，方便她用力啃噬。只要她愿意，即便是拿出刀来刺进他的胸口，他也会帮她在刀柄处握紧用力。
林棉的耻骨那里有一排纹身，mylove，俗，不知道和谁表白。
他进入她的身体，撞击她的每一下，两人的下身都在那纹身处紧贴，似乎ๆ在用身体残虐地亲吻上去再决绝地分离。她因为这激烈的抽插，呜咽着挠他的后背。林聿额头青筋凸起，汗也大滴流下。
这样机械粗暴的动作居然也有了丝丝缕缕的快感，甚至不断加深。身体上的契合，让两个人都忍不住在心中喟叹，继而是更大的悲伤在身下蔓延开来。
林聿想，没有人比他伤害她更多。就这样吧，最后一次，从此让她恨死自己，这样才能ม让一切恢复正常。
对不起，绵绵，对不起，是哥哥该死。
别人不会懂ฦ，林聿却一眼就明白，my是哪两ä个ฐ单字名字的缩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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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肌肤紧贴你，将身躯交予你，
准许我这夜做旧角色，
准我快乐地重饰演某段美丽故事主人，
饰演你旧年共寻梦的恋人。
——陈慧娴ຒ李克勤傻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