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一下都深深推送到底,一直碰到เ花向晚瘦削的下颌,他想到เ了好玩的,伸手拨弄一下小乳尖:“舌头伸出来!”
从前她如何被蹂躏,都是被迫无奈,今天却是主动玩弄自己,还被仇人看个正着!
不,他一定有图谋!不是为了将来更长久地折腾她,就是为ฦ了威胁主公!
老鸨子亲来伺候,检查了一下花向晚的四处,有些无语地对夜琅道:“莫非客官不知道女子会来月事?”
花向晚第一个念头,是夜琅要把她卖入淫窟!
但牢笼一样的车厢不是让花向晚害怕的原因,她恐惧的,是车厢底部ຖ立起来的一截木棒。
夜琅轻蔑道:“捉拿猎物本来就是先到先得,拿下猎物自行处置,你不服气?”
花向晚顿时神经紧绷,还以为被其他杀手看到了。谁知那些人聚集在了另一棵树下,捡起什么细看。
夜琅看她抗拒的样子,讪讪道:“算我求你,吃一口?”
王府密探无论男女皆要受一门媚术教导,此媚术为内功,调理修习者身体,若与人交合,能让对方酣畅淋漓,滋味妙不可言。
多年出生入死如她,竟然有一瞬间不寒而栗。
花向晚这才意识到,自己้在不自觉地夹紧那ว根肉棒!
花向晚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无奈抛下武器,扯掉早已破碎的裤管,露出修长洁白的腿。
花向晚狐疑抬头,看到一个年轻公子哥,一身锦绣,纸扇轻摇,标准的公子哥做派。
花向晚裹紧ู了外衣,却引来公子哥贪婪的打量。
“你住在天字上房,莫非是新任花魁?”
“不是。”
公子哥靠近她,细细看她清冷的眉眼,冷笑道:“和我装ณ什么清高?那日晚上你哭求男人揉你一边胸ถ乳,我可是听得明明白白!”
花向晚并无愧色,恍然道:“你是隔壁的客人?哥哥还是弟弟?”
前几日隔壁那ว父子叁人嫖客,胆大妄为实在令人印象深刻。
公子哥脸色不太好,那日他和父兄同来嫖娼,结果雄风不振,被那老到เ妓女一下子榨่干,回去接连几天都被嘲笑。
他回去把房里的丫鬟都玩了一遍,自觉功力提升,今天来就是要找那ว个女人重新较量一番!
哪知经过天字上房,从门缝里看到了独坐房中ณ的花向晚。
那天他父兄和老妓女战得酣畅ม,他在一边,忽听得隔壁有女子细细的喘息央求,求身边的男人疼她的胸ถ,声音轻柔妩媚,像一根羽毛撩骚着他的心尖子。
那女子好像被欺凌的小兽一样,哭哭啼啼,却那ว么好听,简直是惹人想更狠地蹂躏一番。
他悄悄地出去查探隔壁房间,恰好老鸨子带着粗使丫头进去伺候,房门一开一合之间,他得以惊鸿一瞥。
那时候花向晚才与夜琅亲了一番,嘴唇鲜ຒ红又丰满,胸口衣襟微微敞开,透过被汗水湿透的衣衫隐隐可见红艳艳的乳晕,半遮半掩最是惹人遐思。
最绝妙是她脸上那种被玩弄过后茫然而又失魂落魄的神态,绝对能ม撩拨起男人猎艳的兴趣!
这一眼就在公子哥心里生根发芽了,直到今日经过房门前,连日的惦记如火一样烧起来。
“小美人,你若陪我睡一觉,我便为你赎身,你只伺候我一个,总好过万万人入你的骚穴!”
花向晚皱皱眉头,心里无比厌恶,原想把这人打出去,却忽然改了主意。
她上了门闩,如此老鸨送饭时也不可入内了。
公子哥见她上锁,认定她要从了自己,急吼吼地上前搂住她的腰。
“公子莫急。我且问一句,公子不会想要跟父亲兄长分享我吧?”
公子哥十分急色,说道:“不会不会!我对小美人一心一意,决不许他人动你!”
花向晚点点头:“那就好。不过这房间隔音很差,我不喜欢被人听到เ。”
公子哥笑着点头:“可不是?你的叫声又媚又骚,若被人听到เ,怕是要惦记上你!”
他自己可不就是这么被小美人勾了魂的?
花向晚暗暗咬牙,想不到自己้在夜琅的抚慰下发出的声音会那ว么下贱!
她压抑怒气,笑道:“那公子带我走吧!”
“好啊!”
“不过鸨母花了大价钱买我,有心培养我做头牌,怕是不会轻易让我走。”
“那怎么办?”
“烦请公子替我找一套男人的衣服来,我们扮做同来狎妓的朋友,一同离开即可。要快!”
公子哥连连点头,二话不说便出去找衣服。
他在这花楼里颇็多狐朋狗友,随意溜入一个ฐ朋友的房间,便把嫖客的衣服拿了。
他回来,把衣服交给花向晚。花向晚在屏风后面换了,出来时已变成个英姿ู勃勃的少年。
“走!”
花向晚拽上公子哥便出门,下楼ä梯时十分危险地与来送饭老鸨子擦肩而过。好在她穿上男装ณ十分干练,与在夜琅手下承欢时的模样迥然不同,顺利过关。
花向晚问道:“这妓院可有后门之类?”
“有啊,我带你去!”公子哥说着,渐渐觉得不对劲。
他看中ณ花向晚,就是觉得她身轻易推倒,让他有逞雄风的快感。但是一路下来,这女人似乎ๆ非常有主意,他这个ฐ大男ç人倒像个ฐ挂件。
公子哥急欲证明自己้的威แ猛,刚出了门便抓了花向晚的手:“美人儿,我带你出了火坑,你现在就表表诚意吧!”
说着他摸上了花向晚的腰带,粗暴地撕扯她的裤子。
结果他的手忽然停住了,他感到有样东西抵住了自己腿间的宝贝。
那是一根烛台,平时固定蜡烛用的尖刺正抵着他的宝贝。
花向晚冷冷地看着对方惊愕的面孔:“再动?再动你这辈子就不必进妓院了。”
原本他还要逞淫欲,这一下宝贝软成了烂泥。
怎么说这个ฐ软蛋公子哥也算是救她离开夜琅的魔掌,花向晚并不想真的要他断子绝孙,说道:“你在此数叁百下再离开,若敢声张,我必有办法补上这一刀。就此别过!”
她把吓傻的公子哥踹开,便向巷๕口走去,那ว公子却笑了起来:“你跑得了?”
花向晚疑ທ惑之间,忽然觉得腿软,膝盖跪倒,浑身酸软无力。
更难受的是,她身体里有种邪ิ火开始燃烧!
“迷香?”
公子哥笑着说:“不,催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