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哥是做洋酒生意的,日进斗金,所以气派十足。
款哥还说:“其实说白了,这男男女女之间的事儿其实就是一场戏,一场游戏。这游戏也就跟着分为ฦ两种,一种叫情游戏,上感着较真的那种,比较少。另一种叫做游戏,一抓一把,随处可见。除此之外绝对没有第三种。不信你就对对号吧――”
款哥好奇地问,可是你怎么从来不跟我推销你的保险呢。
我回头一看,国庆正费劲地在人缝里硬挤过来。
这之前,我从来还没有意识到――自己一直生活在一个充满关怀的组织里呢。
但是――美好的时光总是转瞬即逝。
那种感觉可怕极了,仿佛自己总是不停地掉队。
“我来介绍一下,”款哥妹妹阿芳笑着说,“这位大美女呢,是我的好朋友――黎璐佳,这位是我哥的朋友――顾涛。”
我赶紧点头,嘴上说着“幸会幸会”的同时,
心里猜着美女的名字究竟是怎样写的三个字。
美女轻抬酒杯,礼节式的微笑挂着优雅与矜持的标签。
要说我这人,除了能说会道之外基本上就没有太多的长处了。
好在这个长处的用途比较广,不仅推销保险时需要,现在又派上了用场。
更何况双方已经认识,而我切入的时机和分寸也算恰当,
心里一有底,感觉有如神助一般,思如泉涌、妙语连珠。
不一会儿,我跟她们二位已经熟悉得象老朋友了。
尤其是黎璐佳,眼神里的矜持和优雅已๐经渐渐地消เ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轻松和愉悦。
当然,我也敏锐地感觉到,在场的男士们已๐经开始对我怒目而视了。
我心里暗笑,要是这会儿突然停电的话,估计我非得被他们在黑暗乱拳打死不可。
我一边乱侃一边勤快地给她们二位添果汁加洋酒。
款哥妹妹喝多了果汁,频频起身光顾洗手间,
我就乐得跟美女有机会私聊。
我发现――黎璐佳聊天的兴致很高,酒量也不错。
“顾先生在哪里高就啊?”
“无业游民。”
“不会吧?顾ุ先生口才这么好,怎么เ会无业?”
“咳,哪里称得上什么口才啊,一般来说――领导认为这是贫嘴,群众认为ฦ这是多嘴……反正就混口饭吃而已,碰到什么做什么,不固定。”
“哦,那ว应该是自由职业者啊,现在很时髦的。”
“得,别拿我开涮了――”我赶紧转移话题,“诶,你好象很喜欢这酒嘛,怕不是她哥的洋酒买主吧?”我半开玩笑地说。
“哦,不是,我父亲最喜欢喝这酒了,所以我从小就习惯了它的味道而已。”
“是这样啊,我其实不大喜欢洋酒的,我觉得它甚至还没有止咳糖浆好喝。”这的确是我的心里话。
黎璐佳带点吃惊的笑意等着我的下。我心里一点一点开始得意起来。
“不过呢,这种场合,端杯白酒或是啤酒都有点不合时宜……”我卖着关。
“不会呀,我倒不觉得有什么啊?各人口味不同嘛。”
“那倒是,不过你忘了,没有了下酒菜,白酒和啤酒很难下咽的,”我故意挤出点痛苦的表情,“你看――那我要是左手拿酒,右手捏着筷,又面对一盘花生米的话,似乎ๆ跟今晚的环境气氛极不协调。”
我一边说一边比划ฐ着夸张的动作,黎璐佳笑得有些失态。
“而洋酒就不同了,顶多加点冰块苏打水就ok了。”
“顾先生,您可实在风趣极了,什么事情经过你的描述就变得那么有意思。”
“得,你可别ี左一个先生、右一个您的,多生分啊,再这么客气我会拘谨得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你叫我小顾,或者涛,或者干脆直接哎一声就好了。”
我心里得意极了,嘴上还努力地用话不断拉近着和美女之间的距离。
我对自己的语言能ม力那是相当滴自信。
我坚信,语言是具有魔力滴――只要你运用得足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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