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江小哥,怎么……回事?”
这说明墓道里除了他们还有另外的人?!
“我靠,墙壁呢?!”
几人下意识地望向后者,而后面色跟其一样惊愕——
秦二这时总算又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秦二没有说话,但无论脸上的表情,还是身体站着的姿势,都表明了他的洋洋得意和对江小莫的嘲讽之意。
而后又对着劲装护卫道:“灭掉火把和风灯,只留แ一盏。”
“嘶!”
原来江小莫的脚面已被沙子淹没了,但……但他人却没有化成沙子!
此刻,墓道两侧的墙面只剩了不到两ä尺的距离,眼见着众人想要横着走都费劲了。
“呼!”
江小莫喃喃道,目光望着墓道远方,陷入了沉思。
指尖触碰的才是坚硬无比的花岗岩,这一层黑褐ຈ色的粉末是什么东西?
不过当看到影影绰绰的火把灯光下,贵公子身后那晦暗的长长影子时,江小莫微微松了口气——
显然他也对眼前的情况感到匪夷所思。
江小莫的嘴角露出一股冷笑,这种情况他早已预ไ料到。
逃跑中火把掉落了,都顾不得弯腰去捡。
乱作一团的黑衣劲装护卫冷静了下来,想起了此行的目的。
正在思绪纷飞的时候,忽然前面再次发生一片骚乱ກ。
墓门口的阵法,着实比八门金锁阵更要凶险,更要难破。
江小莫毫不犹豫,一脚๐将它踢翻在地。
原来他话还没说完,江小莫已冲着深渊纵身一跃。
这是一幅关于祭祀场面的壁画,同上一幅一样,所有的士兵全身上下被黑色盔甲â覆盖,在一处茂密丛林里,对着一座巨型雕像跪拜,似乎在渴求着他的庇佑。
在靠近雕像的地方แ有一张巨大的圆形供桌,旁边跪着几十上百名没穿盔甲â的普通人,看其打扮应该是奴隶,它们的头顶ะ之上悬浮ด着一柄巨大的铡刀,似乎随时可以要去这些奴隶的性命。
果然,下一个画面,奴隶不见了,长长的供桌上摆满了一个个的人头。
这竟然是用活人献祭。
江小莫的脸上有着一股浓浓的震撼之ใ色。
不过却并不全是因为祭祀เ的画面太过血腥残暴,更主要的是因为ฦ这伙黑甲士兵祭拜的对象——那座巨เ型石雕,竟然是一只老鼠。
有听说过远古之ใ人崇拜猛虎的,或者猛狼,或者牤牛,或者参天古树的,但是崇拜一只老鼠的,却是闻所未闻。
这喜好,当真独特了点……
江小莫心里一阵腹诽,从这幅壁画ฑ里,他也同时注意到两ä个问题——
其一,墓主人,那名身着白衣白甲的首领ๆ,并没出现在祭祀场的景里,在古代祭祀เ有着非常深远的意义แ,通常都是首领带着全部族人,哪怕是刚ธ出生的孩童,也要一起来祭拜,以显示虔诚之心,期望神灵保佑族人。但这里士兵都在,头领却不在,着实有些不合常理。
其二,用来祭祀เ的奴隶,全部都是男人,从未有一个女人出现,那么多的女人到底去哪里了?
怀揣着这个疑问,当江小莫提着风灯继续看接下来的第三幅壁画时,立马得到了解答。
这应该是是一幅用来记录墓主人日常生活的壁画——巨大的、水汽氤氲的水池,白衣和白甲被放在岸边石壁上,显然是头领正在里面沐浴。在水池四周站着许许多多的女人,约有数百个,垂首跪拜,赤身裸体。
极有可能的猜测是,墓主人攻城略池抓来的女奴隶,全用来给他充实后宫了。
看着这副本应香艳非常的壁画ฑ,江小莫胃里却有一股酸水,快让自己呕吐出来——并非因为其他,而是因为ฦ这些跪拜在地的女人,全都是孕妇!
肚子滚圆,大约已๐到了临盆之际!
让几百名足月的孕妇陪着自己沐浴,这墓主ว人怎么就这么重口!
况且地宫壁画ฑ,不应该都是记录墓主人生前的丰ถ功伟绩吗?把这么เ而又不太光彩的事情记录下来,这墓主人是怎么想的?!
江小莫看得直摇头——这墓让人看不透,这壁画也同样让人看不透啊……
好在这时候壁画上的内容再次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让他停止了腹诽——
只见在水池中央,足月的孕妇数量陡然增多,密密麻麻围在一圈,显然是墓主ว人应该在那里!
江小莫的好奇心一下子被勾了上来,终于能看看这个神秘、好色又重口的墓主的真容了!
江小莫高举起风灯,朝着下一个画ฑ面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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