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背过身不理她,她这个女皇当得也未免太憋屈了,还得顾及那麽多人的心思。
“如今唯一的办法便是赐死……”
“陛下没错,只是陛下想要出去,得好好做一番准备,确保周全方แ可。”徐自臻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说。
安然现在得了趣,也不那麽排斥和自己้的男人上床,期间说些荤话也没什麽,可是事後理智回笼难免会羞赧。
“干你啊!”文渊理所当然道,他是这麽容易打发的吗?今天不把她弄得下不来床,他就不会罢休,看她还敢不敢乱收男人。
……
“陛下,不必烦忧,我与表哥也算是难兄难弟。曾今他陷於ไ後宫,我陷於ไ後宅,日夜如履薄冰,如今能与陛下结缘,算得上前世修来的福气。”柳青说话时,总会想起第一次见到她的长岭,年轻娇憨的女孩眼中带着让人看不懂的执拗与怀念,她的性子如男子般温和,不论她对旧ງ臣家眷的恩德,她在他眼中心里都是不同的,所以才敢将一颗真心托付,想来表哥也是同样的。
“现在不是陛下知不知的问题,想来蓬莱王已๐经到了路上,他可不是乖乖听话的主ว。”
她前脚走,有人後脚๐就进了门。
“小……安安。”柳青连忙改口,见她怀里通体雪白的猫比自己养着的时候胖了一圈,毛发雪白发亮,显然被照料é得很好。
柳青点头说是,他知道虽然陛下娶他绝大部ຖ分是因为表哥的缘故,但今夜这洞房是躲不了的。不然他也没面子在宫中立足,只是想到เ昨夜表哥让宫人带给他的手信讲到陛下体力不济,自己得主动着点。
这麽小的声音,应该不会听到เ吧!
“是陛下拉着我玩的,而且我让了好几步,陛下想下棋得找个水平差不多的练练手。”
柳青本以为大婚他们才会见面,未曾想表哥竟然会邀自己和妹妹去行宫住,不知为何,他心里竟然有些忐忑。记忆里见过那人几次,印象最深的是她抱着小白冲表哥撒娇,眼睛亮晶晶的带着固执,她给人的感觉比她怀中的猫还要软糯,没什麽架子。
听着他们恭维话,柳无双心里烦不胜烦,面上却保持着谦逊姿态,见哥哥神色间染上了淡淡的疲态,便道:“众位长君、公子谬赞了,无双不过一黄毛丫头,现下已๐晚,府中简陋,且等三日後置办宴席再邀来府一聚。”
“而我则继续坐着太君的位子,等孩子产下,名分记在表弟名下,收到自己膝下抚养。”那ว样便可解除她的忧虑,同时也巩固了自己้的地位,只要自己不死,几乎无人能撼动。至於ไ她的心,即便不是全部也总是有自己的位置,这个ฐ自信他还是有的。有些人不会轻易接纳了,一旦ຆ接纳了便是一生,而她就是这样的人。
徐自臻这些日子好好安胎,得知此事正在修剪花草。
“後来慕容氏壹族发展盛大,危及皇权,继任女皇不得不假意宠爱慕容氏,其余四君地位不稳,後来女皇收拢了兵权,废了慕容氏,那是後宫已经壹片混乱,自此为了巩แ固皇权便废了五君,後宫以皇夫为尊,皇夫所出宦官之ใ家却不得握有兵权、财权。”
安然坐下将他揽入怀中ณ,轻声道:“罢了,前事就在这里翻篇了,咱们都不要放在心上,以後没有人会伤你,你也不要妄害人性命。”
徐自臻终於可以安心了,瞅了眼她耳後的红痣,就是那夜动用了迷叠香和合欢花长出来的,日後难保不会被人发现,与其让她从别处获知,还不如直接告诉她。
安然侧眸瞥了眼还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常太医:“常太医,请起。”
……
“调皮。”徐尧摸了摸他的头,轻叹了口气,长子这气性适合进宫侍君吗?可除了他也找不出人了。陛下虽然待人宽厚仁慈,却极其厌恶臣子嫡庶不分,宠侍灭夫,所以日後选秀必定是官家嫡子才可进宫。
安然点头说好。
安然已๐经回过神,见他如此,有些不忍地握住他的手:“朕并非不愿让你孕育孩子,只是朕还未做好当母亲的准备,不知道如何照顾你和孩子。”而且她无法想象壹个ฐ大男人挺着大肚子的样子。
……
安然听到他哭了,这才稍微冷静下来,将自己团团包在被子里。这才想起这是女尊国,发生了这样的事吃亏的是男人。
听到เ是他生日,安然不好推辞,接过他欲缩回手中ณ的酒杯:“那ว我便舍命陪君子吧!既然是皇太君生辰怎的也没个人题醒,就这般过了委实可惜。”
身下的人根本无暇回应他的话语,只是娇吟着,文渊唇角微微挑起,拉过她垂在两侧被撞得晃荡的细腿扛到เ肩上,肉棒就着花穴内湿热黏腻的花液放肆地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