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王嬷嬷惜字如金,简单的一字,便是不可抗搏的命令。
廉价的策驴鞭,天生卑贱却不失调教的狠厉,抽在倾城身上一点也不比叶凛之ใ的那些宝贝鞭子轻。
她的主人,不知何时已离去,若不是身上的痛意牵扯,那ว断断续续的记忆,仿佛如梦境般不可思议。
倾城不敢造次,连忙低下头,复又含住雄起的鸡巴。
体内的蜜油越来越多,一股股寒凉暂时压住了媚药的急火。倾城的小腹一点点撑大,像是怀了子嗣一般。
那边的训诫嬷嬷和阿墨大气都不敢多喘一口,俯跪在地,只愿这头怒狮不要把气撒到她们身上。
后面的那处鸾菊天生就不是男欢女爱的地方,况且尽是腌臜污秽流泻之所。要用那处伺候主子,讲究的主子必定要那奴儿接受非人般的调教。
唯一傍身的亵衣也被那恶魔撕得粉碎,浑白的肌肤不着一缕。
倾城好眠被搅,鬓眉微皱,抬起藕臂,轻轻揉了揉眼睛,才缓缓睁眼看眼前呼喊之人。
“他?”赛马的掌柜转身一看,看着文质彬彬的精瘦少年,简直不敢相信。
“噗嗤!”倾城靠着窗子笑出了声,暗道不知者还真是胆大。
她要为她耽误的时间付出代价!
所谓的寻欢床,就如同它本身的名儿一般,方便男子寻欢作乐่罢了。同夕苑里,嫖客们寻欢用的不同的是,倾城用的还加了许多机关,为的就是满足待会上她的那ว个混蛋不害臊的恶趣味。
这厢倾城没说,话头倒是让阿墨抢去了,“启禀王爷,调教时禁脔本不用身戴禁欲之物。无奈倾奴私自与奴婢和嬷嬷们耍小聪明,竟趁着奴婢不注意,耐不住寂寞夜深人静时悄悄自渎,实乃大罪也。奴婢们只得早早给她戴上贞操锁,以防这奴儿亵渎王爷。”
今日,和往常的逢迎并没有什么区别ี。同样看热闹的人群、同样站满道路门口的莺莺燕燕,可站在门口的倾城却站立不安,整张小脸罕见的在人前臊的通红。
他们……
她便是夕苑三宝,媚之首——聆语姑娘。
“擦擦”秋嬷嬷在她黑毛上抹了薄荷夏叶凉膏,手上的尖角刀左转转右扭扭,腿窝细缝儿里的毛发也被尖角剃刀伸进去刮了个ฐ干净。三不五下地上就多了一团黑色硬质耻毛。再看倾城腹部下方,滑不溜秋直教秋嬷嬷刮了个干干净净。
另一边的墙上,一排排一列列ต铺满了龙蛇钢鞭、九尾牛皮散鞭、千年枯藤倒勾藤鞭、金鳞响蛇鞭、金刚玄木戒尺、皮质木制铁质的罚拍。
她此时正关在夕苑地牢的囚房中ณ,光裸的身上未着一缕,腰间绑着一根锁圈连着粗长的铁链固定在坚硬的石壁之上。
她不敢直起身子,趴着向边缘摸索ิ着,想寻到些蛛丝马迹,在她向前趴了四五步后,腰间一个力道,死死拽住她无法前进。
“打得一手好算盘,竟想玩一出鹬蚌相争渔翁得利ำ。只是花了眼的老叟渔翁看不清,他眼中ณ的呆笨鹬鸟其实是一只会吃人的鹰……可查出那人是谁?”
“东西看了吗?”叶凛之剑眉微耸,仅仅和她略做寒暄,话就引到正题上。
倾城费力抬起满是红痕血道的小臂,柔荑轻轻搭在他硬实的大臂上。
“呃……呼!咳咳咳咳……”鼻间得了自由,倾城本能的大口大口的呼吸,呛在嗓子出的水让她剧烈干咳。
他给她的枷锁,是让她这辈子永远顶着奴隶的身份,匍匐在他胯ç下乞求承欢。
那人却不领情,大手一挥,阿墨向后跌了一个ฐ踉跄。
“怎么เ,才过了半月,你就忘了规矩?”那人“嗒嗒”地敲着紫檀木案,听得倾城心内一阵瑟缩。
“喏喏,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吧宋紫洛,王爷要真是喜欢她还不为她赎身?只是一时新鲜ຒ罢了。我那作死的姘à头昨天做爽了,被窝里跟我说,镇南王不仅平定了南疆的蛊乱ກ,还把南疆最大的蛊族部落王女收在胯下。”
硬邦邦的木头没有一丝温度,阿墨推着末端一捅便缩进了道口,倾城敏感的下体还能ม感应出,他故意雕刻出的狰狞盘亘青筋和顶端的伞状的龟头。
“倾城,怎么去了这么久ื?”夕苑的主事妈妈凤姑缠在管家身边,而那管家像是被阉了的太监,这般风情万种却坐怀不乱。
——
倾城缓缓从凳子上起身,面上并没有喜色,她对着那ว颗珠子跪下身子,嘴里说道:“倾城谢王爷赏赐,愿王爷南疆ຆ之ใ行得胜归来。”
“我不是故意的。”阿墨把她流出的蜜液ຂ涂到她脸上,倾城面色瞬间惊慌。
缓了片刻,倾城抬起下巴๒,双腿加紧,迈着南朝女子婀娜的步伐,一步一步回到承恩阁。
面前的疯子,为了倾城,屠城——这下十八层阿鼻地狱的勾当都干过,还有什么是他不敢的。
“王爷且慢!”剑已๐出鞘,说时迟那时快,凤月扑通,拼死喝住他,“王爷您毁了夕苑倒是一时爽快,可倾城姑娘又该处置何处呢?您和新า帝刚ธ刚建好的南朝又该怎样?您治下十里扬州的百姓,才刚ธ刚ธ得以修养生息,您为ฦ了一己之私又要掀起一场屠戮吗?”
“呜!”凤月还想说什么,叶凛之只用了两成的力道,就掐紫ใ了她的脖子。
“既然知道后果,还敢…”
“王…爷,打狗…也需…需看主人…呐!”凤月拼死,几乎是把这句话用牙要出来的。
“哦……我倒是忘了,堂堂十里扬州,远近驰名夕苑的妓鸨,也不过是他养的听话狗而已。”叶凛之神色转深,手上的力道仿佛泄恨般又加重了一成,只听凤月的脖ๆ子发出“咔”的一声,叶凛之竟是用拇指下的力道,就挤碎了凤月右边的锁骨。
“杀你,比碾死一只蚂蚁还痛快!”
凤月憋着眼泪,忍着骨碎的疼痛,还是把话说了下去:“王爷,夕苑的规矩,一日成为禁脔,永世不得翻身。”
“你!”叶凛之正在气头上,凤月这话就像是拱火似的。
倾城困在夕苑,虽叫她禁脔,也是王爷宠着,院里供着。十里扬州ะ谁人不知,她是战神叶凛之寄养在夕苑的宠姬。
而那日他发疯,开了倾城后面的苞。若不是夕苑的人,也就当个茶余饭后的谈资。可事发夕苑,此乃大忌。他不是瞻前顾后之人,发起疯来也顾不得那许多。
叶凛之原本也想留她在身边,看顾ุ着调教,谁曾想八百里加急的圣旨,夜里便送来。
顾不得留แ下交代,他便轻衣夜行,踏上北上之ใ途。
“王爷若是有闲心掐死我,还不如想想如何在五日后夺下倾城的牌子。”
“王爷要是没本事,教别人抢了姑娘,那ว也只能怨自己技不如人了。”
“不过就是想造点噱头而已,本王就卖他这个ฐ面子!”叶凛之狠狠一松手,放下凤月。
“回去告诉你家少主ว子,在我的地盘上还是老实点。五日后切莫耍什么花招,否则不仅连夕苑,他的老巢我也连根带草一块端了。”这口气虽不好咽下,为了倾城,他暂存的理智还是让他住了手。
呵,既然那人愿意玩,他就看在倾城的面子上给他几分薄面,陪他玩玩。
“王爷果然聪明,竟能ม猜出是我家少主人的手笔。”凤月脖颈被掐得一整圈都是黑紫ใ的瘀痕,缓了好半天才跪好,哑着嗓子接道,“王爷的金言,凤月一定一字不差的传给少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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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写爽了哇,没想到เ剧情这么连贯的串ธ下来了。这一回咱们走心不走肾,不过接下来随着剧情的深入,会解锁更多调教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