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出书桌的座椅,叉开腿反坐着,嚼着小笼包,好整以暇地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人。
是男人重重的喘息声,和女人隐忍的低吟声。
打开手机,曲丝丝的电å话就冲了进来,约她晚上出来唱k,在市中心那家她们以前常去的麦迪,并叮嘱她一定穿得漂亮点,要秒杀全场那种。
只见他眨了眨眼,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她的掌心。
还是没有反应。
“下面……”
“有人拍了我那天上你车的照ั片,说我被人包养了。”
“不急,等你休息好再说。”
“太晚了。周一上学再说吧。”她不动声色地甩开他的手。
虽然她对自己的事情并不太介意,但无论如何她都不想把肖褐牵扯进来。
舒服得要死掉了!
现在没人,可以打开了吧?
她抬头看他,干净的白色校服衬衫,歪歪斜斜得套在身上,居然也出奇的和谐。他长得确实好看,跟肖褐ຈ不同的是,有那么一股痞气。
“它怎么了?”
然而很快,这幅被肖褐随意送出,又被白棠心安理得收下的画,让她变得忐忑不安。
“什么?”回过魂的白棠问。
不够,还不够,想要更多。
“你会煎药吗?”肖褐接着开口。
她看到了!印着仙茉堂字样的牛皮纸包上,白爸爸用小狼毫写着的龙飞凤舞的一行字:馥馨巷๕10่号,肖褐,还跟着一串手机号码。
他一只手沿着女神的腰际摸向奶子,一只手张开五指紧紧的抓住翘起的臀瓣,窄腰快速的耸动着。
春季细菌肆虐,白棠很没出息的染上急性咽炎,被老中医白爸爸关在家里躺了一个星期。今天大病初愈,终于得见球球。
白棠回过神,进了淋浴间,把自己里里外外洗了个透彻。
吹干头发,她从化妆包里拿出了曲丝丝那天给她的那套号称能斩佛于胯下的——高筒黑丝免脱开档激情内衣。
说是内衣,其实就是几根黑色细带和蕾丝的组合。她拎起来,熟ງ练地穿上,在家里已๐经偷偷试过了。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上身的胸罩就是两个ฐ三角形的细框,勒住两ä个乳房,饱满的胸ถ脯像被描了边,更显硕大,粉色的乳头毫无遮拦就这么เ露着,挺翘诱人。
腰上是一圈细蕾丝,前后连着吊袜带,黑丝拉到离大腿根二十厘米的地方แ,白花花腿肉截断于此,仿佛特意强调出从肚脐到腿根的那ว一截重点。
最羞耻的,是那条若有似无的开档小内裤ไ,薄如蝉翼的蕾丝,看着一撕就破。
白棠把长发左右捋到เ胸前,刚好能盖住乳头的长度。她转身背对全身镜,弯下腰,撅起屁股,侧回头去看。
黑色的蕾丝,白色的臀肉,粉色的肉穴。这颜色淫靡得不像话,她把自己้都看湿了。
满意地点点头,严严å实实地裹上浴袍,她开门出去。
肖褐正躺在阳台躺椅上,白棠迅速地钻进被窝里,催他去洗澡。
等他进去了卫生间,白棠才打量起四周。她正躺在一张中ณ式实木四柱床上,乳白色的纱质床幔从床顶ะ垂下,被整齐地束起绑在了四根床柱上,床中ณ央,还坠着一盏木制镂空宫灯。
她翻身下床,在房里踱着步。怎么办,她原计划是能捱到晚上才做的,那就可以直接脱了浴袍躺在床上,在若隐若现的月光下,等着肖褐扑过来。
可现在才五点不到เ,天亮得跟开了探照灯似的,说好的若隐若现怎么办?
卫生间里传来电吹风的声音,她连忙把阳台窗帘整个拉得严严实实,放下四角的床幔,脱了浴ภ袍,钻进去。不管了,黑就黑了点,总好过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肖褐开门出来,就踏入一片黑暗。他想都没想就走去拉阳台的窗帘ຈ。
“唉唉唉,别ี开别ี开。”白棠连忙出声制止。
“怕什么,亮点才看得清楚。”来不及了,他已๐经拉开遮光帘,只留下一层纱帘ຈ。
山里气温比市区低,房间没有开空调,有微风吹进来,拂起纱帘。
白棠透过床幔看到他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迈着长腿向她走来。
床尾的床幔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分开,肖褐ຈ矮着身钻进来,健硕修长的条状肌肉,随着他的动作变幻着线条,像一只矫健的豹。
来了来了,白棠松开紧ู紧ู攒在手里的床单,直起身迎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