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有心事,所以也不曾留意到窗户动了一下。
玉樱手心儿出了好多汗,她攥紧了手里的帕子,仿佛手上都是黏糊糊的精水儿。
然而佟佳氏的话可比圣旨,不得违抗,她说完后,就吩咐起下人摆膳,不想与玉樱继续纠缠。
玉樱偷偷看着他的脸色,不敢说话。
现在她总算到เ了可以开苞的年纪,但选秀在即,他还不能破了她的身,压抑着的欲望令他忍不住想咆哮。
她虽然没有给出解释,但她用了公式化的称呼,明明白白地亮出了疏ຕ离的信号。
她从小就时常进宫,十三阿哥就是一个英俊温柔的小哥哥,很照顾人。
就算他说的都是真的,他之前骗走了自己的清白也不假。
不能这么容易就让他尝到甜头,不然也对不起自己这些天为他流的泪!
玉樱逼自己狠下心肠,就是不肯松口说信他。
她态度这样坚决,胤祥也不敢造次,原想趁着夜色与她好好温存,这会儿也不太敢了,只一个劲地卖着可怜。
“小心肝,你若不信我,我便日日来看你,以表决心。”胤祥压在玉樱身上,始终得不到เ她的回应,像只得不到主人爱抚的大狗,可怜巴巴的。
玉樱被他压的难受,身上动情的反应愈发明显,尤其他肿胀的肉物故意堵在她腿心,让她合不拢腿,瘙痒难耐。
而胤祥落下话,竟立刻๑转身跳下了床,捡起地上的外衣翻窗走了,玉樱起身挑开帐子,望着半开的窗户,并拢了双腿,更加空虚难过了。
她心里没由来的一阵失落,还以为他今天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呢……
然而她又立刻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烧着脸钻进帐子里——嘴上说着不信他,其实心里却早就松动了,甚至还默认了自己的身子也是他的了,竟期待着他的疼宠。
他仅是亲亲抱抱就能弄得人这样舒服,若是他的坏东西插进自己的身体里,岂不是真如书上说的欲仙欲死?
玉樱越想越唾弃自己,因此后面几日胤祥来时,她都刻意冷着脸不予回应,生怕自己้一不小心着了他的道。但另一方面,她又没有告诉佟佳氏他这荒唐行径,反而默许他夜夜翻窗而入,钻到她的床上又亲又抱,说尽了情话。
“宝贝儿,还是不肯原谅我吗,嗯?”胤祥喘着粗气在她身上蹭来蹭去,他因为深陷情欲,说话带着浓浓的鼻音,听着最是慵懒โ迷人。
这些天,他为了取得玉樱的原谅,将姿ู态放得很低,也不敢乱摸她的身子,只胯ç间那一物什实在控制不了,总挺着那巨大的孽根在她小腹上乱蹭。
玉樱早就被他弄得心痒难耐,却还是嘴硬:“就不原谅你,讨厌。”
她一直留意着胤祥的状态,知道他每晚都硬的不行,但因为什么都做不了,也一直得不到เ发泄,所以他每回都是硬着来,硬着回去。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解决的。
玉樱迷迷糊糊地想着,心里好奇的很。
接受过深刻的性教育之后,她也明白了,若男人的欲望得不到纾解是很难受的,对身子也不好,何况胤祥每回的表现也很痛苦,额头上都是豆大的汗珠,她想让他好受些,但又实在放不下身段来伺候他。
只是玉樱一向心软,胤祥天天来“负荆请罪”为的也是打动佳人的心。他的算盘打得很好,还不出半月,玉樱一看到日落西山了,就暗自在心里期待夜晚的到来,还心想:若他今天还是那样难受,至少要让他发泄出来一次。
然而这夜胤祥却没有出现。
不仅如此,接下来的几天他都没有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