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话她不能说给桓温听……
看来,桓温是特意来寻她的,秦安歌满脑疑惑,这来的贵客是何人啊,为ฦ何桓温偏偏要让自己也见此人呢?难道此人她也认识?
倪嫣然似乎读懂了世子眼中ณ的落寞,连忙故作兴奋地点头道:“殿下可要言而有信,我向来喜欢探究这些异域风土人情的。”
“阿~欠~”尧景昱打了个大大的喷嚏,他揉着鼻头,换了个姿势蹲着,偷偷瞟了眼两旁้的守卫,道:“这毡帐的颜色我甚是不喜,你叫你们管事过来,我与他说道说道。”
“这……这全都赖我,是我将此消เ息告诉倪姐姐的,想不到竟害了她,你说她会不会有危险?”秦安歌顿时生出悔意,要是当初她不告知嫣然这一切,那她便不会去往遥远的西凉,也更不会有今日的无妄之灾。
刘潜见一女子,竟有如此气魄,心中俱是有些诧异,方才他那ว一记重击,乃是拼尽了全部ຖ力道,夹带着多年的恨意一齐汇聚于手中ณ,这威力之大即便是个ฐ健壮男子都难以招架,她区区一女流之辈,竟有这般武艺,着实令人刮目相看。
他为自己倒了杯水,冰凉的茶水顺着喉头一路下行至腹部ຖ,顿ู时令他头脑清晰了不少。
“婉缨不敢想,但知道必定是艰险无比,因此大人不必为了婉缨,去这般冒险,婉缨……”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更的有点少了,今日补上。
再看桓温,倒是一脸平静,许是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了,造成了些许拥堵,他才懒洋洋的摆了摆手,示意大家散去。
郗超连忙起身,对着桓温行礼告辞,转身后,心情像出笼的燕雀,别提多舒畅了。
“师妹的信师傅看了。”郗超温情的看了她一眼,语气和缓道:“师傅思量了好几日,本想亲自给你回信,但想着还是不放心,便派我亲自前来,一是送信,二是在关键之ใ时,能助你一臂之ใ力。”
“家主,王姑娘所言,却有些道理。人生总有高低起伏,胜不骄,败不馁,相信经过几年励精图治,家主的兵力定会有所提升,何必招惹上这番污浊之事。”
没有不好,只是……画面太美好,秦安歌又禁不住脑补起来……
想到此处,他又抹了把额角的汗珠。
想到这里,更加气馁不已,正犹豫是否就别跳了,还不如将他们早已๐准备好的嘲讽一一接纳,大家都干脆省事。
齐素素准备的是一套飞镖表演,她这些日苦练飞镖,已经达到百步穿杨的境界,秦安歌觉得,在武艺这一组里,她很有希望拔得头筹。
☆、负责
说完,抱着她便往居室走去。
“拿来我尝尝。”
秦安歌一脸茫然,问道:“谁说的?”
秦安歌暗暗腹诽:人说酒醉吐真言,可他却是个口是心非的,难道他这辈子都要这般戴着虚伪的面具过活么,不成,今个儿她偏要治治他这怪癖。
秦安歌的头靠在他坚实的胸ถ膛上,能清晰地听见他的心跳声,一下一下,节奏强劲却令她有些晕眩。
趁着月色,秦安歌偷偷溜进了桓温的居室。向她这类级别的门客,不经召见是无法面见家主ว的,所以她只好趁着没人躲进他的居室,等他晚上回来休息时,便可见上一面了。
一夕之间,天下大变!皇权势微,世家权臣把持朝政,边境蠢蠢欲动,皆想借此机会捞得些好处,内忧外患,人心惶惶。
桓温不知何时走到她身后,并递给她一块干净的帕子,看了她一眼,忍不住笑出声道:“擦擦吧,快成花猫了。”
桓温大步跨过门槛,转身对他们道:“你们且去领十下军棍,若有下次,定不轻饶。”
秦安歌望着桓温,眼中泪水突然无法抑制地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