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我们去机场接你啊。”季嘉年从哥哥怀里退出,掏出钥匙开门。
电话那头传来的喘息声过于明显,暧昧缠人,季嘉年微顿ู:“你在做什么?喘得跟被人那ว什么了似的。”
但这桌子总不能一直没有。她想起季嘉ล年告诉她的——“周舟不是一般的小太妹,她家里很有钱,父母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时不时资助学校点什么,所以她做的事,只要不是太过火,学校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至于为什么她放着好好的大小姐不当,自甘堕落到เ跟一些下三滥的人混在一起,那就不太清楚了。”
“怕,从世俗上说,高中生跟性扯上关系就是大逆不道。”
见她听得认真,他笑了一下:“第二,你刚转来,不知道也情有可原。”
余雅白想开了,她根本不用在意他眼中ณ的她是怎么เ样的,就像她根本不在乎他一样。
耳边传来他压抑的低喘,余雅白心想,不论什么เ样的男人,在欲望面前总是无法太过体面的。
尾音上挑,是询问的语气,但或许是居高临ภ下的原因,让她莫名感到เ一阵压迫感,还有几分侮辱意味,令人十分地不爽。
他慢条斯理地解着腰带,还不忘调侃她。
她不满地扭腰,想摆脱这尴尬的姿ู势。
“根据我的推测,如若身体没有得到一定满足,流水的现象就不会停止。”
嗤,神经病。
那ว可是“朋友”啊,漫长的一段时光里,她都是孤身一人,很久没体会过同伴的滋味,也很久没有人再三地向她伸出手了,而且,没准这就是最后一次……
这倒是出乎ๆ季嘉年的意料,怪不得以她拧巴的性格会突然坦白,原来是有求于他。
梦都是荒诞又微妙的。
他放开她的唇,让她可以大口呼吸,不至缺氧昏厥。
唇舌下滑,划ฐ过优美的颈线,在瘦削的锁骨上啮咬吸吮,留แ下一个醒目的红痕后满意地下移,最终停在高耸的胸乳上。
“雅白小姐姐……”
宋小天没想到季嘉ล年这家伙一声不吭地就消เ失了,走就走了吧,结果没多久又去而复返,更过分的是还搂着个妞。
跟班马上表示:“千真万确,我亲眼看她进了这个隔间。”
余雅白肃着脸,握紧拳头,声音冷硬。
后入的体位使他入得很深,只留了一小截在体外,中途似乎遇到เ了一层阻碍,没多成想便一入到底。
太慢太轻了,即使她的穴肉那么热情地邀请了,紧紧绞住他的手指,吮吸般地进行蠕动,并在他即将撤出时拼命挽留,甚至被拖出穴口一截,但他还是慢条斯理地抽插揉弄。
还是哭。
她已经不止一次这么谴责过自己了。
季嘉年稍稍把眼神分给了他一点,不知怎么,又想起天台上令人心痒的娇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