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摘下葛镇川脑袋时,他也不曾有过跟现在一样鲜活的感觉。
他抚摸着光洁滑腻的腿与腰腹,又吮舔着李慕仪的耳朵,同她低低说了几句哄人的话,李慕仪紧绷的身体才逐渐松缓下来。
李绍恼了,掐住李慕仪的腰,避开她的亲吻,“李慕仪,你活腻了?”
“罗淳风罗将军是大梁的老将,年少时立下赫赫战功,也算是我大梁的肱股之臣。只怪他仗恃先皇倚重,居功自傲,不分尊卑,当朝口出狂言,惹得皇上龙威แ震怒……”
她平静得像是一抔死掉的灰烬,没有任何波澜,起身跪到了李桓面前。看着她屈膝行礼ึ,李桓没有像往常一样将她扶起来。
李慕仪又说:“鹤君子,六王爷送来的那只。”
李绍侧首张口含住她的耳朵,舌尖舔过小巧ู的耳廓,咬住软软的耳珠儿吸吮。他滚烫的气息轻呵进耳中,又痒又麻。李慕仪腰肢一软,欲浪ฐ情潮一并涌上,眼睛盈上一层薄薄的水雾。
此事不知如何传到了李绍耳中,他拂了与先皇的棋局,令人寻了一周才在井边逮到她,搁在值房里头,亲自上手将她胳膊上的燎泡挑破。
审视完毕,他将刀掷给赵行谦,“来。”
“请大人稍作等候。”侍卫木脸警告。
怒龙性器一下贯穿到底,李慕仪“啊”了一声,仰起颈子细细吟哦起来。
文侯为ฦ明不渝忠心,领众人于殿外长跪三日。
她穿好衣裳,连鞋都忘记穿,由几个奴才前呼后拥着来到了李桓的寝殿。武卫邑守在殿外,一干人见李慕仪前来,下跪行礼,武卫邑拦住李慕仪的去路,回禀道:“殿下,文侯和几位太医都在里面,皇上无性命之忧,您稍安勿躁。”
李绍捏着她的臀肉,笑道:“也就这时候,你才想着依靠本王。”
李慕仪眼睛沉了沉。
灭顶的快感将李慕仪所有心思都冲散得一干二净,手抵着李绍精壮的胸膛,抗拒着汹涌澎湃的情浪,下头却愈发将那ว怒张的阳物咬紧。
吻罢,李绍又掐住她的腰颠转,将她牢牢按在身下,幽幽盯着她的脸说:“还没有哪个女人敢骑在本王上头。”
奴才们退避三舍,连李慕仪几个心腹都在外头侯着,眼观八方、耳听六路,密切警觉着周遭的一切。
六王爷李绍凯旋,奉上鞑靼的头颅ๅ为ฦ先帝贺生,加封“雁南”为爵号,领禁军以及神威แ营兵权。
而她竟是肯的?即便违逆人伦,冒天下之大不韪,都肯让李绍在她身上寻欢?
李慕仪听他这一番活似个ฐ绕口令,愣了一阵儿,又不禁笑起来,抚着他的额头道:“自然有人想来的,只是碍于禁宫守卫森严,近不得龙颜罢了。皇上今日找姐姐来,是为ฦ了什么事?”
半开的窗扉透过风来,吹得李慕仪一个战栗,抱胸蜷缩在李绍怀中,头埋在臂弯间,死活都不肯回答。
楚州大捷,军中少不了要为雁南王筹办一场庆功宴,用楚州兵权换了只叫声灵脆的雀鸟儿,这等韵事,早已在军中ณ风月场上传成佳话,旁人道这雁南王当是个中神仙,实乃凡人难及。
李慕仪愣了一愣,见他气定神闲地闭上眼睛,清贵在眉间,闲雅在眉梢,不以目视人时,确有几分温柔在里头。
葛镇川是个随先帝出过征的老将,不满蜗居楚州多年而不晋升,采纳谗言,决定挟权向朝廷示威。
承策是李绍的表字。
阳物被裹入湿软的口中,这张在朝堂上都不啻风雷的口舌灵得要命,不断舔弄嘬吮,令人欲仙欲死。
可这等赏赞,李绍唯觉刺๐耳。他咬了咬牙,一手拢住李慕仪细白的颈子,一手擒着她翻过身去。滔天富贵滋养出的金枝玉叶受不得半分粗暴,李慕仪蹙紧ู眉尖挣扎了几下,那本拢在脖子上的手骤然收紧ู,李慕仪一阵窒息,被迫直起背来,如银丝团成的美人几乎贴进了李绍的胸膛当中。
李慕仪望了他一阵儿,半笑起来,“记不清了……总不如跟王爷有意思些……”
那ว人跪下请安,李慕仪的注意力没放在他身上,“去找管家领个洒扫的活儿去做,别ี往这内府来。”她一边吩咐,一边用团扇的柄去逗白雉顽儿,眼睛弯得像是浅浅的月牙,容色难得有几分小女儿的灵俏。
“殿下,雉鸟不是这样养的。”
李慕仪身线一僵。
那奴才很快起了身,狭长的眼轻眯,大胆又放肆地握住李慕仪的手,执着扇柄去敲了一下白雉的头。鸟儿抖着羽毛,似是万般委屈地缩了一缩。
“对它好,惯坏了性子,就会天天想撞出笼了。”
手顺着腕骨,沿着手臂,划到เ李慕仪的下巴,轻轻挑起。四目相抵,那ว是一张阴美又尖刻๑的脸,深深的黑瞳里逐渐升起冷峭的残忍,这曾缠绕在她每一个ฐ梦魇的夜晚,挥之不去。
她银牙细细地打颤,在浓郁的树影间,冰凉的唇亲了亲她的脸颊,舔舐开她的唇缝,将胭脂吮进口中。李慕仪甚至都不记得抗拒,很快,他就撤了攻势,贴在她的耳边轻轻吹了口气,唤道:“雉奴,还记得我么เ?”
手中的团扇掉落在地。
她眼睛里的光一点一点收梢,颤着唇回了一声,“……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