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怕人知道,或许还怕人不知道——她李慕仪并不是高高在上的长公主,只是个ฐ从官窑里出来、连自己兄长的床都能爬的荡妇。
但李绍是何等样人,李慕仪越是不肯,他越是想要驯服她,要她即便讨厌,也得屈从于欢爱当中;就像她对他没有一星半点儿的情感,可也有不得不缠着他求欢的时候。
他手指上还沾着些许精液,李桓抵住李慕仪的牙关,轻轻拨弄着她的唇,满是邪气地将星点抹在她唇上的每一处。看着李慕仪沉静的睡容,作乱的手蓦地止住,突然平生出几分惶恐感,好像方才那般也算不得敦伦云雨,不过是他又做了场闹春的梦罢了。
明明贵为ฦ九五之尊,已长成英朗挺俊的少年,李桓在李慕仪面前也还似个ฐ小孩,现在好像做错事被长辈捉了个ฐ现形,一时心虚,眼神有些闪烁。
她呻吟中掺着尖叫,“不要……不要……”
李慕仪从一片浓稠的黑暗中张开眼,浑身像是刚刚浸ฤ过冷水一般大汗淋漓,寝衣都湿了大半。
他执意将她翻过来,在北域驰骋沙场多年,朝服下的身躯蕴着浑似草原上狼王的力量,岂是李慕仪这般的江南水乡里的燕雀抵抗得了的?
李绍复急抽了数十下,抑着呼吸闷喘了几声,抵至深处全然射进去。
她额上沁着细汗,苍白地闭了闭眼。想起那ว日便是一丢â丢â的分量,就令她在人前险些失态,不得已对赵行谦等人敷衍了事,将人尽快搪塞出了府去。
整根粗挺的性器没在樱唇小口中ณ,挺至最深处,濡热喉舌因窒息而反复收裹,吮得李绍接连喘息。他好不容易才从灭顶的欢愉间剥ຓ出一丝理智,扯着她的发抽回。
裙ำ摆教李绍撩得轻启,再难遮住春光,少女雪白的双腿寸寸露了出来,凝脂ฦ似的,比这身上的丝绸都要柔滑。
烟焦味令李绍皱了一下眉头,他不喜欢这个味道,不过这屋中ณ尚且有他喜欢的人。薄唇寻到李慕仪的耳廓,轻玩舔弄,“连奏折都敢烧,谁惯得你如此不知规矩?”温柔与急切并在的力道,扯开李慕仪身上的衣衫,似芙蓉花在他掌中绽放,肌肤莹白得耀目,却因他而晕开羞红色。
吻罢,李绍又掐住她的腰颠转,将她牢牢按在身下,幽幽盯着她的脸说:“还没有哪个女人敢骑在本王上头。”
李慕仪既见他不喜,软了腰身在他掌中ณ,任由他摆布。
这番李绍反倒有些兴致缺缺,伏在她身上深深浅浅亲吻片刻๑,又含混道:“不过你唐突起来,倒也可爱。”
薄软的衣料é是最后的距离,撤下后,便是真正的肌肤相亲。硕大贲张的性器抵在玉户上,反复挨蹭,流溢的花汁将那ว器物染上一层滑腻的晶莹。
从前李绍不耽情爱,与女人在床笫间常常是兴起寻欢罢了,没那么多心思去玩花样儿,也从不在乎ๆ身下人会是什么感受。他惯来如此,到了与李慕仪的头一回,也不见能好到เ哪里。
顶端试探几番๘,寻到花穴缓缓抵进。奈何那口儿实在太小,性器尺寸又实在不善,李绍起初ม存下了几分温柔心肠,不舍得真令她痛极,可反复都不得其法。
李绍再温柔,李慕仪也依旧疼,脸色苍白得毫无血色,一双雪腿在朦胧的月光中细细发抖。
三番失败消磨,令李绍没了耐性,他低低咒骂一声,起身扯起腰带,蒙住李慕仪的眼睛,一手掐住她两ä只细手腕子,按在头顶ะ,蛮横凶狠地往里头挤去。
李慕仪喉咙里滚出一声呜咽的痛呼,腰身反弓起来,僵硬紧张,如一张拉满的弓弦,仿佛只要李绍再拨弄一下,就可轻易崩断。
李慕仪眼前一片漆黑,什么เ都看不见。李绍一手按住她的腰,令她退无可退,一手又轻轻抚弄着她额上汗湿的发丝,“永嘉ล……别动……”
灼烫的性器一寸一寸侵入,压抑的恐惧汹涌ไ至眉心,狠拧成一团,她细微挣扎起来,咬住唇轻轻咛咛,似在哭泣。若此刻๑能望进她的眼睛,那定是眸含水光,湿漉漉的好似一团幼兽,既可怜又无辜,谁见了都会生出七分怜惜。
然此时,李绍见不到เ,也再生不出怜香惜玉的闲心,挺腰将阳物送得更深。
李绍忍得大汗淋漓,下身也教李慕仪咬得紧,索性停下松了一口气。汗珠顺着他俊挺的轮廓滑下,落在李慕仪胸前,两人浑似沐浴过的,皆是汗津津一片,也已分不清谁的身体更热一些。
他将蒙住李慕仪眼睛的腰带摘下,潮乎乎的,浓黑的睫毛湿润,可瞧不出她是在哭,那眼睛里困兽犹斗的倔强劲儿从未消失过。
李绍一下一下挺送着,手拨弄开她咬紧的唇齿,血珠如线,落进他的指缝间。
他嗤笑一声,合着浑浊的喘息,混乱道:“好兆头,也算见红了不是?”
李慕仪的脸全白了,撕裂ฐ一般的剧痛都不及李绍这一句挑明来得切骨耻辱。
她捂上眼睛,承受李绍予她的苦痛,不知多久,从这疼痛中分出一线酥麻,缠缠绕绕捆住她的心尖,扼住颈子,牵着她抑制在喉咙里的声音,软绵的呻吟几乎无意识地喊出来。
李绍听见,后心麻了半边儿,揉捻着两团挺立小乳,身下愈发往她敏感处顶ะ撞碾弄,非要听她再叫几声不可。
李慕仪被李绍撞得心神涣散,头一次尝到เ这般刻骨铭心的欢愉滋味,除了眼前人,再也分不出神去想其他,只能完全沉浸ฤ在浩浩欲海当中ณ。
李绍发了狠地抽送,李慕仪登时连吟叫的调子都变了,剧ຕ烈喘个不停,没几下,李慕仪就失了声,张着口喘气,花穴一张一合,将李绍吞吃得更紧,娇躯颤得不成样子……
李绍容她缓了缓,手掐着青涩小乳上的桃儿尖,夹在指间滚弄。他将李慕仪扯起来,令她跪坐在身上,阳物随着动作搅弄几下,李慕仪敏感不去,又抖了一抖,颤着攀上李绍的肩,连动弹都不能ม了。
“小浪ฐ货,快活成这样?”李绍抚上她光滑细腻的背,张口轻衔住她红透的小耳朵,卷进舌中ณ舔舐,“本王跟从前在教坊司上过你的男人相比,如何?”
他或许并不在乎李慕仪在教坊司的旧事,只不过身为一个男ç人,在女人面前总有争强好胜。可落在李慕仪耳中却不相同,在教坊司,是她毕生难以忘怀却又穷极一生都想要忘却的时日。此刻臣服于男女云雨欢爱,心头的耻辱远远强于身体上的愉悦。
李慕仪终是教他的三言两语击溃,眼泪一下滚出来,在晦暗的月色中,脆弱与柔软展露无遗。
李绍望见她哭,喘着笑了一声,将她散乱的发拨开,手顺ิ着耳后穿过细软的发丝,扣住她的颈子,在她微凉的唇上印下一吻。
“提个ฐ教坊司就要哭,以前谁欺负你了?说来让本王听听。”
他伏首埋进浑白的胸间亲吻,在那软得能掐出水来的肌肤上又咬又啃,挺着腰肏干她,直到เ连他的呼吸都有些稳不住了,才匀出些神来说:“本王……杀了他,给你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