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瑙串成的小绳缠在李绍指间,轻勾慢引,极有兴致地挑拨着她的淫欲。
青纱被摘去,她眼前是那张白净阴美的脸,轮廓比女人还要柔上许多,两颗眼珠黑窟窿似的无泽,独看到她的明眸时起了一丝笑意。冰凉的手抚过她小巧的玉颌,嗓音轻细,唤道:“雉奴。”
李慕仪听外头白雉脆生叫个不停,心里越发燥郁。李绍要碰她,被李慕仪不着痕迹地躲了过去。她卷着绸衣翻过身,闭上眼睛,倦声道:“我累了,王爷请回罢。”
李绍轻吁了一口气,连头发丝里都透着畅然快意,轻顶ะ着往深处送去。李慕仪被硕大的器物堵得难以喘息,断断ษ续续呜咽着,听在耳中着实可怜。
功成名就后,三人结伴拜到长公主府上,正逢李绍在她内府小憩,听是这些人来感谢永嘉公主ว的知遇之恩,阴阳怪气地笑了几声,却什么也没说。
两人这些年来交欢多次,在床笫之间,向来是李绍主宰一切,而李慕仪从来都是处在被掌控的一方。这是头一次,李绍教她用了嘴来侍弄这东西。
李慕仪眼神凝了一凝,便将折子夺过,展开来看。
裙摆教李绍撩得轻启,再难遮住春光,少女雪白的双腿寸寸露了出来,凝脂似的,比这身上的丝绸都要柔滑。
李慕仪挥手将众人屏退,接过医官手中ณ另备得一碗汤药,坐到床前,将匙中药汁吹凉了,手滞在空中,也不说话,只静静望着李桓。这一番哄诱下带着无形的压迫,令李桓缴械投降。
“朕好好用药就是了,姐姐别这样看朕。”他小声埋怨道。
李慕仪轻笑起来,将药碗递给他,“皇上自个儿喝罢,一口饮尽了,也能少吃些苦头。”
李桓最听她的话,接过来药碗一饮而尽,苦得舌根发麻,稚嫩尚在的脸皱成了一团。很快,李慕仪抵着个涩儿梅到齿间,李桓张口含住,舌不经意扫了一下冰凉的指尖,径自品咂了几口,那ว苦味便渐渐教酸涩压了下去。
李慕仪道:“天下百姓都挂念着皇上的龙体,往后切莫这般任性。”
“若真有人挂念,又何尝不知朕是怕苦的;若知了朕怕苦,应当都来宫中哄朕了。可知朕怕苦的是姐姐,愿意来哄朕的也是姐姐,可见天下独你一人挂念着朕。”
李慕仪听他这一番活似个绕口令,愣了一阵儿,又不禁笑起来,抚着他的额头道:“自然有人想来的,只是碍于禁宫守卫森严å,近不得龙颜罢了。皇上今日找姐姐来,是为了什么事?”
李桓往李慕仪怀中依,撒娇似的蹭着她胸前的长发,“朕只是想念你了……这样算理由么?”
楚州兵变,雁南王奉命出征,这一战乃ี是因她而起,朝中百官心怀不满,在朝堂上总不让李桓顺心遂意。李慕仪为ฦ避锋芒,假称抱病,已有三月不曾踏出府门半步。李桓宣召,也多以病搪塞,如此算来,的确有好些时候不曾见过李桓了。
李桓手不经意掠过李慕仪的腰际,低声道:“姐姐,朕昨晚睡得不安,今一早又看了大臣奏上的折子,这一会儿头疼得很,你陪朕睡一会儿罢?”
李慕仪点点头,随着李桓一同躺在榻上。她侧身杵首,轻拍着李桓的背作哄,李桓闭着眼轻声咕哝道:“以后姐姐还是像以前一样,每天进宫来帮朕看折子好么?”
“说什么傻话……皇上是一国之君,再不济也有宰相大人和文武百官,都可为ฦ皇上分忧。”
“皇姊待朕之好,外廷臣庶哪能尽知?朕只想你能陪着。”他将李慕仪抱得紧紧的,“朕听闻,六哥都能ม常去姐姐府上做客,朕是天子,却还不如他……”
李慕仪听他提及李绍,僵了一僵,好久才道:“不曾有的事,别ี听宫人多嘴。快睡罢。”
李桓眼睛乌黑,有一瞬的凉寒,不过也只仅仅一瞬。
李桓疲怠,李慕仪不比他好到哪里去。
为ฦ了个赵行谦,还有言官奏折上莫须有的编排,李绍没少折腾她,歹说军营将士邀他去围猎,今天一早就去了,李慕仪堪堪睡了小会儿,又逢闻李桓身子不爽,赶早入了宫来探望,这会儿疲累涌上心头,在这寂静的宫殿中闻着暖香,被万千睡意纠缠,不知何时就入了梦乡。
李桓转醒时,李慕仪还沉沉睡着。
他见李慕仪未走,一时心花怒放,往她怀中ณ钻,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手往她背后探去,却不经意触到一片柔软。李桓怔愣住,似魔怔了一样,隔着衣衫将那软玉酥乳拢在掌中,细细捏握。
李慕仪呢喃一声,手却轻拍了几下李桓的背。李桓吓得一下缩回手,抬眼小心翼翼看她,却见李慕仪未曾转醒,一片静谧中ณ,唯他心跳如雷,怦怦地撞着腔子。
寝殿中助眠安神的涎香烧得正浓,李桓有些口干舌燥。他不及李慕仪大,可后宫中ณ已有了两位妃嫔,自然知晓这是何等感觉,有时宠幸那些女人,朦胧神昏时会将身下人幻想成皇姊的脸。
这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他按照ั太师所教导的那般,在人前撑起明君该有的仪度,可没有人知道,他无时无刻不在肖想着自己的亲姐姐,肮脏、禁忌的想法交织折磨着他,却也平生出一种隐秘的欢愉,令他心笙摇荡,不似真切。
李慕仪曾为他挡过一捧滚烫的热茶,胳膊上燎起大片红肿水泡,却还能面不改色地劝他“不疼的,别哭”。隆冬寒夜里,他高烧烧得神志不清,遍体生寒,李慕仪解衣抱他入怀,几乎是以心血将他手脚๐暖了回来。新帝ຓ登基,堂下群臣看他的眼睛都冒着凶狠,唯独李慕仪抚着他的背,告诉他从前吃那么些苦,就是为了这一日,是命里注定的天任,不可违抗,也不要退缩。
往后我会一直陪着皇上。
手掌中ณ还残存着软绵盈满的感觉,他舔了舔唇,隔着轻薄的衣料,轻轻捻住一粒乳珠,在指间反复磨蹭。昏昏间,李慕仪低语轻呢,略๓扭了扭身子,可李桓并未收手。
他害怕李慕仪醒来发现这一切,可又有种破罐破摔的期望,倘若她当真醒来,他就狠下心真上了她,锁在身边,再不教她回公主ว府去,再不教她离开自己,哪怕是她会怨,会憎,也好过这样长久地折磨。
他似痴了一般,执起细白温净的手,放在唇间轻轻亲吻,舌尖舔过她手指的每一处,细致又贪婪,如待无价珍宝。可眼里却烧着滚烫的火,几乎ๆ能将李慕仪灼穿。
亵裤中的阳物早ຉ已๐高高支起,久不得满足,积郁๗的欲望炙烧着他的理智。他忍得眼眶发红,将她的手往下身按去,轻轻挺着腰在柔若无骨的掌中ณ挨蹭。
李桓声音里有难抑的忍耐与颤抖,却极力压得很低很低,几不可闻:“为ฦ什么说话不算话了呢……你是想让六哥当皇帝ຓ,不要我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