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自寻烦恼。”小倩在一旁,边消耗着苏毓的好酒,边调侃我,“而且他是你自己找上的,还是百分百作茧自缚。”
苏毓的目标很大,大到เ以我这本分的个性根本看不到头。我很想问他,在他而言,回春堂只是个开始,那终点在哪里?还是他的野心没有终点?
那是几个月以前的事了。
他双腿分开,拉我坐在他左腿,披上他的外衣,“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给我看见身子,可是要嫁我的。”
苏毓突然转过身来,推搡着我出去,脸色有些苍白惊惶。
“真无情,又拒绝了一颗少女心。”我几步追上苏毓。
正要离开,我冷不防被张大娘一把抓到手,“苏家小妹啊,你几岁了?”她眯缝着眼,对着我的脸左打量右打量,还是茫然,忍不住想睁睁大再看时,我的手已经被苏毓从张大娘的魔爪中抽了出来。
我也看不下去了,帮娴淑拉她下来,人是下来了,巴掌还贴着那脸。
我敢断定,他必有一日因此而死于非命。
“开错不是就误了人家?”他就不急的吗?
苏毓想上前把脉,我拉住他,小声说,“他是心病,没得救的。”再说了,别人也不会让个小毛孩来救人。
他的肚子配合地咕噜叫了下,昨天好歹有个脏包子,今日可是颗粒无收。
“京城?”我不太明白苏毓和那里能扯上什么เ关系,就算是皇上,也不至于无所不知。
“第一次来舞会?”他问。
有一次,我嘲笑他那么容易被打,简直就是个“沙包”,在详细跟他解释了何谓“沙包”后,他恼了,自尊心严重受创,第二天迂回地向先生告了状,自此走上了“成为ฦ恶魔”的不归路。
此话稍后再提,且看这小倩遇到苏毓,真的是像吃了兴奋剂似地,趴在我专属的茶馆楼台上死死盯着正在上课的苏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