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范彤和丈夫的感情还是很不错的,是偶然促成我和她的绯闻故事,尝到เ甜头的她才一不可收拾。她第一次和我做那事时,嘴里还念叨着吴听的名字。范彤是属于身体先出轨而后才是精神出轨的那种情况,更有甚者,她至今还是把我当成满足她“正常需要”的性伴侣”,而不是精神和都达到某种默契的“情人”。
我一翻身,把范彤放在床上,自己跑过去栓门,拉窗帘。
上午,除了吴听讲讲课,布置一些作业,更多的时间我就自己呆在充满书卷气的房间进行复习。
范彤又指着他的丈夫向我介绍:“谷子,他叫吴昊,一个又穷又酸的大学教师。谷子,他是较历史的,正好可以指导指导。”
我踢踢大春的泥腿,说:“大春,你行啊,那ว么快就装上窑了,还是以前的存货吧?”
还有一套复习资料,范彤说,那是给大春的,信中说,大春虽然成绩没你谷子好,但用用功,努把力,也不是没有希望。范彤不知道大春已๐经被学校开除,一定以为也像我一样,已经顺ิ理成章进入高级中学,我一直没有把这件不太光彩的事情告诉范彤。
我端起酒杯:“大春,康老师,来,谷子祝你们恩恩爱爱,白头偕老!”
顺便还要提一下,上海的范彤每个月都会给我寄十元钱过来,每个月的二十日左右,邮递员就会很负责地把来自上海的汇款单交到我手中ณ。范彤的汇款,就像她以前跟我约会那ว么守时。每次就是十元,不多也不少。
这张奖状,范彤没能看见,她从市区回来,第三天就回了上海ร。
“老师。”
范老师的脸色才和缓一些。
躺了一会,叶诗文也坐起来,头靠在我肩上,我伸出手,轻轻揽住她的腰身。
“漂亮的女人,都是男ç人的猎物。”
大春还是那种大大咧咧的样子:“谷子,中午还要你破费,我们老地方แ庆祝一下!”
我也用同样的音量回答他:“大春,我有这个贼心,但没有这个ฐ贼胆。”
我说:“应该是吧,看来,这件事只有蒋主任是关键。”
特赦令一样的下课铃终于“当当当”响了起来,我和大春蹿出教室,快步跑向寝室。
“大春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
他们结合了,新婚之夜,女人却无法找不到เ当时那ว种死去活来的感觉。
我说:“叶叔,这件事很重要,你一定要在叶诗文回来的第一时间告诉她。叶叔你告诉叶诗文,就说谷子答应过她的事,现在看见了曙光,正在努力争取之ใ中,要她务必来一趟我们学校。”
林少康看着我,说。
“妈妈,我还早着呢。你的儿子很有自信,一定是前程似锦。妈妈,那次‘叶神棍’,就是叶诗文的父亲帮我和大春看了相,叶神棍说我是大富大贵之人,非久居人下者,还说我能ม当县长呢。”
大春这是有喜有忧,喜的是,又可以天天见着他喜欢的康老师,忧的是他喜欢的康老师已是他人之妻。
我知道,这个作业班里面,就龚班长一个人结了婚,其他都是老光棍,一把年纪了,连女人什么滋味都没有尝过。用林石林的话说,这辈子算是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