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八羔子瞎了你的狗眼,来我店里调戏闺女,我今日不打了你,我就不叫辛婆婆。”说着便拿起自己้的乌木拐杖,重重地朝秦哥儿打去。
“阿姐还记得我喜欢陶兔子。”
“早知你学了制陶,我就不费这心思了。”
“什么林家?什么เ胡氏?我不认得。快去快去,别惹我老婆子的清梦。”
“婆婆可听说过,五十年前,乌竹镇子西边的林家大郎,有位姓胡的妾氏。”徐音不恼,反而越发越确定这就是胡灵。
“竟是乌ไ竹来的,我们烟阳啊,有个辛婆婆也是乌ไ竹来的,来了也有四十年了吧,她曾经和我的爷爷学过制陶,我夫君擅长上釉,她一双巧手最会制型,只是近年来不见她出什么新的陶器了。眼下烟阳陶瓷,也许只能靠秦家撑起来了吧。”
“这……客人,我们不卖那些。”女人拿着给徐音包好的陶兔子,脸上也像刚才男孩子一样为ฦ难。
“是先夫做的。”女人眼中ณ闪现欣喜又瞬间消เ散,随即低下头,脸上有隐忍的表情,“一年前出海卖陶器,就再也没有回来。但他走前那ว年,烧了比往年多的陶,卖到现在,这是最后的一些。”
徐音捏了诀,将三人的行李稍作收拾,便将他们送出了城外。
“老板!”翠竹声哑,“若不是你将我们带回,我们怎还有今日好活?你问出这句话来,你让我们如何自处呢?”
酒馆的明花和翠竹也冲了进来,“老板,你去哪儿了,真是怕死我们了。”
徐音听阿锦谈吐并不像一般鼠辈,先前又提起城中之事,便想问问看。
见了徐音,一鼠十分惊奇,道:“竟是酒馆徐老板!”
但徐音没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