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的朋友?”殷辛重复了一下她的话,又连忙问道:“我朋友去哪里了?他们没事吧?”
“我不知道但是,八仙草不会有毒的,请你相信我。”鄯善·尔媞疯狂的摇着头,奋力挣脱了蒋丰的手。随后在阮碧身边蹲了下来,查看着阮碧的情况。
尔媞忙上前解释道:“这个植物叫‘景天三七’,用你们汉族人的话来说,它叫‘八仙草’。它可以止血的。”
阮碧猛然抬起头,死死盯着又陷入昏迷状态的殷辛。
眼前的这一切如同噩梦,和阮碧当初想象的完全不同。
蒋丰ถ蓦得从车上跳了下来,感觉情况不妙。
蒋丰浅浅一笑,吸了一口指间的中南海ร烟,稳重而诚恳的说:“不知道!”吐出的烟圈随风而散,烟味弥漫在空气中:“因为很认真,所以很难抉择!”
阮碧抓起地上的树叶朝殷辛洒去:“你真是太讨厌了!”
殷辛摩挲着阮碧的柔软秀发,果断坚定的说:“相信我!相信科学!”
不料,蒋丰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眼前依旧是茫茫的山路,路旁้是油绿的树林,树木郁郁葱葱。没有丝毫异样。
三人沉默着都没有再语,今天发生的事情太过于匪夷所思,让人难以释怀。
蒋丰ถ无奈的摇了摇头,懒โ得回应。
“碰!”的一声巨响!阮碧一颤。蒋丰跳了起来。
殷辛看了阮碧一眼:“你在车里坐好,我下去看一下。”说完,便将外套脱下放在了座位上,随即下了车。
蒋丰将车子重新发动起来,从反光镜中望了一眼阮碧,小心翼翼的问道:“难到是因为你睡熟的时候,隐约听见我和殷辛聊到手被划伤这事。所以才做了梦?”
殷辛安详而冷清,无丝毫动摇,闭上双眸,果断而坚定:“不降!”
殷辛标志的脸在暗黄的灯光下显的略๓加苍白,微微皱眉的那ว一瞬间似乎诠释了属于男人的风情万种:“算啦。我不想让她担心。过几天就没事了。只是一道小口子,贴一贴就没事了。”
阮碧一怔!心里一股莫名的甜意。喜上眉梢:“那一起去吧!我收拾好了!”
“你吓到了?”女子伸出清瘦的手在阮碧面前摆动了几下。
“我梦见一个红衣女子。我看见她从天桥上跳了下去。接着我也跳了下去。”阮碧皱着眉努力回想着:“感觉好奇怪!我好像和她很熟。对!很熟。她叫楼兰。我是要救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