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四郎突然站起身来,“娘,妹妹,你们别怕,爹不在还有我。员外家的羊是我弄丢的,我一人做事一人当,大不了把我抓走。我就是跟他们拼了,也绝不会让妹妹娘,娘你怎么了?”
阿根这般彬彬有礼,陈四郎总觉得自己就像个大老粗,浑身都敬佩阿根。这也是大字不识几个的乡下人面对体面的城里人的时候常见的尴尬。
其实这是个很白痴的问题,不是他又会是谁?
“你看着面料é,这款式都是城里最流行的。听说官家小姐都这么穿!”
她先来到猪圈,用昨天剩下的猪草喂了猪。
窗外吹进来些许清风,凌乱了男子长长的墨发,还有几缕在沉思白嫩的脸上摩挲,弄的陈思有点痒痒地。
突然间,两个人同时开口。
陈四郎觉得有道理,连忙点头。
“你等着!你等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吃饭了!发什么呆!”
该去做饭了,弟弟妹妹都饿着呢。
这个女子,他很想保护。
望着萧条一片的厨房,陈思心中ณ一阵叹息。前世虽然过得并不富裕,但是还不至于穷到这等地步。
陈思不一会儿就摘了满满一大口袋酸枣子。
这次该轮到她鄙夷眼前之人了。
一秒,两秒,三秒。
“好字!写得好!”
“哈哈哈哈!”
他此言一出围观的群众顷刻间便哈哈大笑起来。
“你们笑什么เ?难道这字写的不好吗?”
这时候一个读过书的秀才开口了:“陈大员外估计不识字吧!这上面写的什么估计你还不知道吧?”
“上面写的什么啊?”
人们只是笑着,并不回答他。
有个正在上学堂的小孩子忍不住了,大声说:“这上面写的是恶狗不准入内!”
“哦,原来是不让我入内啊,其实我早就知道了,这还用你们来和我说吗?”陈大肚子说。
他的话音刚ธ落,人群中ณ又爆发了一阵哄笑。
很明显,陈大肚子不经意间将自己说成了恶狗。
“不让我进去我偏偏要进去!开门!”
仆人们立马开门,本来以为陈思他们会将门锁住,可是事实上却没有锁。踹门的仆人狠狠地撞向门,没想到门轻易的就开了,由于惯性作用,仆人重重地摔进了家门,摔进了陈思他们事先准备好的草木灰中。
“咳咳,咳咳。”
两个仆人挣扎着从一堆草木灰中爬出来的时候,满脸都已经变成了黑色,头发上也沾满了厚厚的草木灰。估计这时的他们,就连自己的亲娘也认不出来了!
面对如此狼狈不堪的仆人,陈员外又开骂了。
“你们有什么用!连开个门都能开成这个样子!工ื钱扣十文!”
又扣钱!两个仆人的怨气又积攒了不少。
“你们还愣住干什么?快点抬轿,我要进去!耽误了时间,让小媳妇跟别ี人跑了你们赔不起!”
两个满身草木灰的仆人只有无奈的抬起软榻。
软榻由于年久失修开始‘吱吱’作响,陈大肚子坐在上面随着软榻一摇一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