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白衣的女人,头长长地,灯光下她的脸像白纸一样。
我从来没有一个人走这么远去上厕所。我好害怕,可是这个问题是不可以不去解决的。
进入宿舍的时候,我一样是保持那样的动作。我低着头走进去,房间里的说话声立刻小了不少。我没有理会她们,还是慢慢地走回我的床边。
“我在等我爸爸来接我。”
“你的名字很特别ี,看你这么瘦弱,军训这么辛苦,你还受得了吗?”
“你才是故意的,小孩子对新鲜事物本来就好奇。”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有勇气说出这句话。
“孩子,其实这都不是你的错,你只是没有和你的妈妈交流。而她也不知道,现在的孩子,思想是很复杂的,她需要父母的理解,需要与父母的沟通。”
“你把报纸拿过来嘛ใ,我们就坐在这里。”
爸爸真是睁眼说瞎话。
妈妈没有说话。
我抬起头来。“爸爸!”
我看到一个黑影压过来。我闭上眼睛,等待着一记耳光。
我不知道这是谁和谁的对话。我这样对自己้说,可是我知道,我清清楚楚地知道。我清醒得不能ม再清醒。
他开始呼喊。
可是我再折腾,再怎么穿着,也掩饰不了我娇好的面容和挺拔的身材。
“你没有试过,你怎么เ知道不可以。”
“为什么เ要等我长大了之ใ后呢?为什么เ不是现在呢?我的亲人们都好惨哦!我的舅舅,他本来是个很强壮的人啊!他只不过是到别人家的池塘里炸鱼啊!可是就把自己的一只手和一条腿炸断了。”
他边说,边把他大大厚厚的手掌放到เ我的脸上,为我揉捏那ว已经僵硬的脸部ຖ肌肉。那动作不轻不重,小心、舒缓。
当全家人在妈妈的屋子里,决定用这个名字的时候,我一边玩着妹妹的手,一边看准了时机。
可独孤家的男ç人,从来不会入赘别家,嫁出去女人最终也都无一例外地回来了。
她要杀了我。你不来救我,以后就见不到你的芳儿了。
你们来救我啊!我还这么เ年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我都不认识她们,她们叫不出名字。
白天被我骂哭的那个女生,她也在人群里,带着幸灾乐祸ຖ的表情。
你救我啊!我知道我白天太过分了。我不应该那么说你。可你也不能因为这样就见死不救啊!
你救我啊!我会给你道歉,我给你陪不是,我以后再也不会嘲笑你。我们做好朋友。
甚至我把我的容貌给你都可以。
“你为什么要怕我?现在来了这么多人,他们会把你当成疯子的。是你自己把你自己้毁了。”
她就在我身边,她在对我耳语。
“你走开,我不要听到你说话。是你,是你害了我。我恨你。”我咆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