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忙里忙外,挣钱又做家务,甚至连厨房都肯进。
这前前后后,编得有鼻子有眼睛,连细节都有不少。
这个时候,蜂蜜还是稀罕物。
永远都不会有了。
他对乔思说:“你放着碗筷别动,让燕尔去洗。”
不过这种心情,秦氏并没和燕尔讲。
可是,总有一点他做不到,就是他没法把自己้变成女人。
乔思原本还在生闷气——他也说不明白是生燕尔的气,还是生程清的气,又或者干脆ะ是自己在跟自己生气——猛地见燕尔回来,笑咪咪地端过来一盘东西,却不好意思继续皱着眉头暴躁了。
好色是个坏习惯。
那被批评的账房先生……实际上已有近五十岁,在这位置上也做了快三十年,一直不上不下的,为人老实,说话却拙嘴笨腮。她哭丧ç着一张老脸,嘟嘟囔囔地解释说:“铜子不像银子,用秤一秤就知道分量……个数太多了,一时还没有来得及去数,我也只是先写上,想着等下再一总去算的……”
几个男人面目扭曲的忍笑听着,过了好一阵才听燕尔没了声音。
这就让郑氏很不舒服了。
“我脸上有疤,就那么把眉毛都给截掉了一段。只有一条半的眉毛多难看,而且疤痕怎么都遮不住,就算是用眉笔画上去也还是很古怪,我的眉毛唉……”
“嗯,绣桂花吧。”秦氏说,“我打心眼里盼着家里能ม添个姑娘呢!”
“她说,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ม辨我是雄雌……”他说,“不过我觉得,没什么辨不明白的,是男是女,脱光了让我看看就知道了。”
赵管事这还是马场里,除了宋杭宋老板以外,最大的一位了,明面上拿的薪水也算是最多的,日子过得也还算宽裕的。
宋杭至今还没见过乔思——倒不是燕尔把自己的夫郎藏得好,而是宋杭觉得自己้到底是外人,跑去见人家的内人显然并不合适。此时她一听这故事,不由两眼都有些晕,也不知该不该信对方的。
乔思看看,又想想,忍不住贪心又舀了半勺过来,与粥一起混匀了。然后他三口两口把饼吞下了肚,才把混了蜜的粥端去房里喂给乔๒恩。
燕尔忽然觉得这样没有什么不好,这样非常好。
不过秦氏这么一提,燕尔就又忍不住开始嘀咕。
女儿长大了,嫌弃他了。
那么,怎么才能ม让程清没了呢?
软滑、清香、酸甜。
“是啊。”程清应和道,“就算有事,总也不好太麻烦乔大哥的,我只管同燕尔姐讲也一样。”
燕尔的脸红了红,回答说,“是上月的账簿,都核算好了,出入账目也都做出来了,正要送去给宋老板和赵管事过目。”
躺在乔๒思身边的燕尔因为ฦ睡了一个ฐ白天而实在是睡不着,开始在床上烙大饼一样左翻滚,右翻滚……一边翻滚一边想,秦氏没说出来的话会是什么意思。
诶?
“很忙吗?”燕尔问,“可以陪我说会儿话吗?”
“唔。”
……
……
“你还会不好意思?”
……
“哦!我想起来啦!”燕尔一拍脑门,兴致缺缺地说,“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ฐ眼看着乔思砍错了木头都不吭声,事后跳出来告状的嘛。”
喂——
于是,秦氏劝他和燕尔多多亲近,乔想也建议乔思盯紧燕尔……乔๒思就觉得,那ว不如直接见面来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