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阮籍突然用力将子夜扑倒在床,低声在子夜耳畔说道:“别动!听我的。”
可是这话又说不出口,只得揉了揉额头,苦笑道:“弟子知错了,你说下一步该怎样做吧。”
阮籍徐徐转过身来,深褐ຈ色的瞳眸目不转睛地望着子夜,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与你非亲非故,凭什么为了你得罪曹爽的宠臣何晏,我、我这就去告诉何晏,你在我这里,让他把你接走,也免得过后牵扯不清。”
门口的钟会悻悻然地看了半晌,脸色变得铁青,冷冷说道:“既然阮兄醉卧温柔乡,钟某先行告辞,只是等阮兄酒醒之后,莫忘了给在下一个答复,否则司马大人怪罪下来,谁也担待不起。”
“夜儿,你还等什么เ,快些啊,我好困。”何晏的声音越来越低。
想到เ这里,子夜没有躲闪,反而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这位何郎,哇咔咔,这家伙别ี看年近四旬,可脸上的皮肤白里透粉,光?滑?细?腻;一双杏眼宛若桃?花,妖娆妩媚;挺?直的鼻梁下,两瓣红?唇鲜艳欲滴。
少年长吁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淡淡说道:“在下姓白,单字名夜。凤妈妈,多谢你救了在下。”
“喂,你们是干、干什么เ的?不要挡住人家行、行路。”向导大哥的声音有些颤,完全没有方才的壮志豪情。
子夜筹划了一场别开生面的七夕晚宴,让大将军赚足了面子,让三夫人地位更加巩แ固;节目中插播了一段美轮美奂的广告,为子夜赢来了美容苑的盛大开张,财源滚滚就此而来。
阮籍诧异地低头看着子夜,清冽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戏谑,子夜脸上顿时腾起两ä朵红云,目光游离四顾,喃喃道:“你、你好重啊!”
阮籍仔细地打量着子夜,忽地垂下头去,两人鼻尖相触,子夜避无可避,只得惊恐地瞪大眼睛,口中讷讷,“你、你要干什么?”
四目相对,阮籍在子夜即将崩溃之际,“扑哧”笑出声来,子夜只觉得压在身上的重量消去多半。
定神一看,阮籍已经离开自己้的身体,笑嘻嘻地躺在身畔ึ,这家伙一只手支着头,眯起丹ล凤眼不停地打量着子夜,揶揄道:“呵呵,夜儿,你真像个女人。”
子夜面色一窘,佯嗔含怒地劈手推了一把阮籍,避过头去嘟囔道:“你才是女人呢,叽叽歪歪的,讨厌。”
“哈哈哈,”阮籍大笑,伸手扣住子夜的手腕,“你这含羞带怯的样子更像。”
“臭酒鬼,不理你了。”子夜心口怦怦乱ກ跳,这个ฐ俊美的酒鬼目光实在锐利,自己้用不了多久就会现出原形,还是避开一些为好。
子夜连滚带爬起身逃到床下,跌坐在席子上面,眼看着阮籍高枕无忧、悠闲惬意样子,气得牙根痒,恨恨道:“哼,就知道欺负人。”
阮籍也不理会子夜的不满,仰面躺在床上,翘起腿来悠然地摇晃着,过了半晌才悠悠说道:“真是不识好人心,我正在想法子搭救你这个忘恩负义แ的家伙,你倒好,一句玩笑话都要着恼。”
子夜有些难为ฦ情,撇了撇嘴,“你都自顾ุ不暇,难以脱身,又有什么好办法救是我出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