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事务太多,你又下乡去了,中午我又陪银行行长吃了饭,分身乏术啊!”高茜合起眼睛说道,“芝麻西瓜要拎出轻重来。”
“好啊!我何尝不希望你是有责任心的8๖o后呢。”高茜笑道。
“先不说老魏,就说你。”臧保管说道,“自从陈教导员出去学习后,你就很在意监区长了。”
“不知道,我也不关心这些。”臧保管挤眉弄眼地说道,“自从监狱一把手换了后,你老萧就没有消停过。”
“是你心计深,不是我心思重。”萧云川摇头说道,“没意思。”
“啊,你……姓……高,跟妈姓了。”高茜有些诧异,短暂的呆滞之后,笑了笑,说道,“去吧,别闹了!”
“谢谢你给我提了个醒。”萧云川若有所思地念道。
“我疑心太重?”萧云川问道。
“谢谢监区长。”萧云川暗藏怀疑,面带感激地说道,“就目前来说,您的房子就是大事!”
“时间就是金钱,就是生命。”萧云川提高了声腔,说道。
“电话?啊……联系了,令夫人很热情,谢谢!”蒙监区长回答。
“呵呵,宝宝向着你三姑啊!”高茜说道,“那么,你二叔呢?你也同意?”
这回,萧云川惊讶得不得不张大嘴巴了。犯人相互议论第三者司空见惯,但一般都避讳直接向对方打探后台是谁。雷组长是官场练达之人,投改已有数年,身居内务组长要职,何以犯忌?他合拢了有些累得慌的双颚,又轻微开合双唇,念道:“我能高攀上监区长?”
新闻联播结束,大家或留在电å视前继续看节目,或回号房,或三三两两的在走廊上拉呱。臧保管说还要看会电å视,萧云川ษ便提上凳子走出大厅,想了想,又去了内务组办公室。
“说你是葛朗台。”臧保管闷着乐说道。
“陈教导员要高升?”萧云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