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来过,不知道有什么特色的,表哥你点就是了。”沈卿注意力还在楼下的说书人那里,屁股坐定,耳朵就伸长了,与景流枫说话显得有些不专心。
沈卿哪里会不知道玉缘君的那点小心思,“我一个外臣之子经常去迎宾馆不合适。”
“哦。”男子走进来,打量了床上的人一眼,惊讶出声,“是个男的啊?咦,看着怎么像是沈家的那ว个小儿子?”
玉缘君身子一僵,续如雷,紧接着就感觉到那ว火热的脸颊在自己的脸上蹭了蹭,耳畔传来娇็软的哼哼声,“唔,凉快,舒服。”
被沈卿这一搅合,景流枫那点睹物思人的伤怀一扫而空,笑看着沈卿,“看不出你小子平时闷葫芦似的,肚子里花花肠子不少,内里是蔫坏!”
景御寰摇摇头,倒是玉缘君出来打圆场,“他有事先走一步,说晚宴时再聚。”
“很好看?”
沈卿只瞄了一眼,不敢再看,低眉敛目地跪地行礼,刚ธ跪到一半,便听见上首景御寰道:“免礼。听说你身子骨弱,前些日子刚受过伤,就无须多礼了。”
“既然不怕,为ฦ何不敢看我?”
沈卿以为ฦ自己幻听,莫名摇了摇头,手托着下巴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这只金色的鸟儿,“是你在说话?”
因为伤势作假,沈卿自然用不到她,“无碍,我不习惯有人在旁。况且身上不过是一些擦伤,我手还能动。”
“啊——”景安平吓得腿软,跌坐在椅子里动弹不得。不过这一吓,倒是让她的理智回笼,沈延年一旦生气,若是再硬碰硬,自己定是吃不到好。
景流枫摇头,“非也非也。我那五哥才情卓绝,志在天下,不该囿于方寸之地,抱负不得施展,还要成日提防兄弟嫡母的那ว些明枪暗箭。他只为了弟弟能随心自在,哪里会顾及自己?可惜,可惜,哥哥一心为弟弟着想,却不料弟弟心里没有哥哥,要他孤军奋战,无人助之。”
沈卿语滞,真想张嘴咬淡定的某人一口,怎奈实力差别悬殊,她只得投降,继续乖乖๔地趴着,享受某人的暖气服务。
指尖摩挲着鼻翼,沈卿伸手一指,“你们俩别ี着急,都找了这半天了,等我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