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这种意思吧。”
“伯伯,今天你想我跟你做什么เ?”
这时候妻子从厨房步出,相对于雪怡的激动饮泣,她脸带微笑,像是取笑女儿的小题大作:“是小事,你的宝贝女今天在学校被老师教训了一顿。”
“雪怡…”眼前是雪怡的倩影、鼻头是雪怡的香气、身体是雪怡的余温,一切一切,都是女儿的残像。从婴孩呱呱落地,第一次抱她,第一次叫我爸爸,第一次穿上幼稚园校服、哭着不要离开我身边,还有获取大学、说日后要好好报答父母时泪眼盈眶的表情。
无论怎样写,也不会全部ຖ人都满意。
“舔舔…舔舔舔舔…”
我搖搖頭,雪怡嬌笑一聲,把眼鏡架鼻梁,語氣嫵媚:“那ว說好的,先錢後人。”
“妳也是呢”
然而作为ฦ父母,即使子女做的事多错,亦一定会无条件地原谅他们。纵使雪怡已๐经堕落,我仍然希望能够拯救她,她还年轻,现在头仍不太迟。
“那妳有什么提议?”
等了十多分钟,没有话,望望女儿一直在房间,应该有看到我的讯息,于是多加一句。
两ä天之后我的电脑也修理好了,我可以开始展开我的工作。登入站,注册名称,我来到交友的大厅,和想像一样,那是一个不太正派的地方แ,充斥ม着各种淫靡的勾当。但我还是抱着希望,雪怡曾浏览此站也许只是出于好奇,不代表她是在这种地方认识朋友,亦可能ม她也是把电å脑แ借给同学或朋友,看的根本不是她本人。
我被雪怡的美态完全迷住,她跳的是在的士高发洩年轻精力的舞蹈,动作奔放,从头到脚๐每一个部份都在跃动,橙金色的假髮摇曳出叫人眩晕的恍影。而最惹人注目的当然是那包裹在热裤中的臀部,是那么เ的高翘圆浑,洋溢出诱发情慾的淫靡气息。
“伯伯,我跳得好看吗?”雪怡扬起带点兴奋的呼声,我的女儿在家里从来是个循规蹈矩的好女孩,但事实上青春的荷尔蒙使每位年青人都渴望享受年少轻狂时的放浪,是不顾一切,尽情舒发的自在一刻。
“好看”
我输入鼓励的字句,以援交客人身份和女儿在这种情况下交流是悲哀的,但我却有种庆幸能欣赏到เ雪怡这从不会在父亲面前展露一面的快慰,我是一个ฐ下流男人,明知道一切将导向悲剧,仍无法拒绝诱惑而一直沉沦。
“我好high唷,伯伯,跟我一起跳好吗?”
“我欣赏便好”
“伯伯你好闷哦。”
雪怡一声不满的哼声,随着激烈音乐的变调,是一轮经典优雅的舞曲,女儿的动作亦由á狂野变成高贵,足踝提起,脚尖碰地,是芭蕾舞,是往年雪怡爱跳的舞蹈。
作为ฦ家中ณ独女,妻子在雪怡小时候亦有如大部份母亲般,渴望女儿能跳出优美舞姿,展现少女纯美的一面。雪怡打从五岁开始学了几年芭蕾舞,我们没打算让她成为舞蹈家,只希望陪养她优雅的气质,故在后来学校日忙的年纪便没有继续。
但只是那短短日子,已经为ฦ女儿打好了基础,她的骨骼柔软,动作灵巧,举手投足,都散发着迷人光彩。
美,实在太美,彷彿一位最美丽ษ的公,我的女儿从来是一个ฐ公。当看到如此动人的雪怡,想到她沦落成一个妓女,正以美好的身体去取悦客人,沉醉心情顿时变成般沉重。
『雪怡…』可惜男人本来就是一种无耻的生物,内疚心情在另一首乐่曲的响起而被抛诸脑แ后,我继续以一个客人的身份被亲生女儿勾起性慾。雪怡转了一圈,背向镜头,到เ再转身过来的时候,鲜ຒ红小可爱中间的钮扣已经全部打开,当中ณ是没有任何遮掩的嫩白胸脯。
“嘻,伯伯,看到人家的波波吗?”
雪怡再次起舞,随着动作摇晃,不住摆动的衣襟间,那形状姣好的乳房若隐若现,间中更可以看到一闪而过的嫩红乳头。
『嗄嗄,是雪怡的奶子!』我曾在视频上看过女儿的裸胸,但这种半遮半掩的挑逗往往是更能撩动男人的慾望。我像往年没有看过女人身体的少年时金睛火眼地盯着萤幕,生怕会错过那难能ม可贵的一刻。
『多一点…再给我看多一点…』雪怡把我的胃口吊得很高,令人巴不得穿过对面、撕破那ว可恨的上衣,一睹两个乳房的全貌。我早已勃起,是硬得不能ม再硬的勃起。在放着空调的办公室内,血压的上升甚至令人呼吸亦觉困难,我投降了,向女儿发出呼救。
“我受不了,给我看全部”
雪怡没有立刻注意到文字的显示,她继续跳了一会,才终于看到我的请求。她嚷了一句“好色伯伯”,然后顺意地褪去小可爱。全裸的上身没有寸缕,整个人身上只挂着一条热裤。
『看到了…都看到เ了…』没有一个ฐ父亲能够想像这个光景,在这种情况欣赏女儿跳裸体舞是如此的扣人心弦。雪怡没有停下舞蹈,晃过不停的胸脯显示ิ这对年轻乳房是弹性十足,乳头高翘而泽润,以优美曲线挂在苗条的躯体上,每一转圈,那ว没有半点疤痕的玉背亦是叫人讚叹。这简直不像一个生物,而是一件艺术品,是最美的艺术结晶品。
我被那太美的舞姿ู看得眼神迷乱ກ,眼睛焦点随着乳房的摇曳捕捉追逐。这肯定是一个可耻的画面,但试问有多少男人能够拒绝?
雪怡共跳了三段舞,停下来的时候早ຉ已香汗淋漓,晶莹剔透的水珠从胸ถ脯的起伏滑过,落在乳沟之间。就连额上也布满汗水,她长抒一口气,像完成一项ำ表演后的稍作放鬆:“呼,好热。”
在这同时我亦一同鬆一口气,刺激,实在太刺激。
她从钉ล在木门的架子上拿起毛巾通身抹了一遍,正当想拿开口罩抹脸时突然想起什么เ,背过去不让镜头拍到เ自己的脸。
对雪怡仍有保护自己的意识我稍稍安心,但同时不能看到女儿的脸感到失落,明明是一张每天都见的脸,这时候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
到她再次坐到เ座椅时,已经替换了另一个ฐ口罩,我输入文字:“这么เ小心,害怕我偷拍妳吗?”
“我不是不相信伯伯,但络太危险了,我不得不小心。”
“也是”
“没骗伯伯,我是第一次给客人跳舞呢。”
“这么荣幸”
“伯伯对飞雪妹妹好,人家会报答你的。”
“谢谢”
说到这里,雪怡突然以臂膀挤向胸脯,使不算很大的乳房间挤出一条深沟。
“伯伯有在看我的奶子吗?”
“有”
“好看吗?”
“好”
“想亲手玩吗?”
“想”
“呵呵,本来今天给你玩的,可惜你放鸽子了。”
“刚才说了,事非得已๐”
“到เ底是什么重要事,要放弃跟飞雪妹妹爽爽那ว么浪费?”
我思考一会,勉强作个ฐ借口:“我忘记星期六答应了女儿。”
“哦,这样啊,那飞雪妹妹原谅伯伯啰,是带女儿去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