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冯万樽说着,拿过那沓票单,翻出赵启东的部分,拍在茶几上,说,“你自己看看,这些是什么?”
朱文豪说:“我是真心诚意邀请你。至于条件,第一,你来当我的副手;第二,你可以不拜把子;第三,报酬方面,年薪加分红。我知道你有很多方法,你可以搞改革,按照你的想法改,我当你的后盾。”
而阿英实际上是在以欺骗的手段,将原本该属于他和她的钱,悄悄地转入自己的账上,这一点,冯万樽就不能ม容忍了。这不是一个与钱有关的问题,而是一个与人的品质相关的问题。在冯万樽替她还了如此巨额的债务并且替她赚了一笔钱之时,她还暗中玩自己的名堂,这种人,他能再相信吗?
他每次都给阿英出指令,这些指令是极其明确的,不仅仅指令她买哪匹马,而且投多少也都是明白无误的,阿英所要做的事仅仅是执行。他记得很清楚,每次阿英执行他的指令都打折扣,不是这个多投了,就是那ว个少投了。再不然就是他没有指令的,她因为特别看好,也投了。正因为阿英的自作主ว张,每场获得的收益都比他计算的少。他也曾说过阿英几次,每次阿英都答应他,下次一定按照他的指令行事。可到了下次她依然故我,还是随意地改变。他觉得阿英或许就是这样的人,反正改动不大,对结果的影响也不是太大,他也就没有和阿英太计较。看到另一份和自己的组合相同的票单时,他便开始怀疑,阿英其实是将自己้的组合提供给了另一个人。
朱文豪说:“什么女朋友?夜总会的妈咪。”
朱文豪早ຉ已经在包厢里等着,和他坐在一起的是严倩琳。朱文豪向两人作了介绍,严倩琳便颇有些夸张地说:“这就是你常提到เ的阿樽?哇,好帅哟。”
朱文豪拿起面前的电话,拨通了冯万樽。
“看出了什么?”朱文豪问。
陈士俊却摆头,他告诉朱文豪:“这个冯万樽,在香港或许不算什么เ,但在澳门,可不是一般的人物。他的父亲冯良开,豪哥一定知道。”
朱文豪说:“这个我已经想过了。既然他同意进来,那就是我的兄弟,除了我之外,他排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