磁带的内容很冗长,是父亲去世前那ว场豪赌的过程。有人告诉过他,那场豪赌持续了三天两ä夜,而这盘带子只有四十几分钟็时长,后面还有些空白。现场应该是某家赌场,赌台非常专业,并且有荷官,不是那种普通的散场。场上赌的是牌九,这是冯良开最擅长的赌术之一。相反,冯万樽对这种赌术兴趣不是太大,因为这种赌术要么出千,要么精于心理战,此外才是赌术,而赌术的要旨其实就是记忆计算加判ศ断。冯万樽看得很仔细,他想看清,场上是否有人出千,也想看清父亲的对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可非常遗憾ย,不知是他对这种赌术不太内行,还是场上高手之间赌得很规矩,确实没有看到出千。至于父亲之外的另外四个赌客,他全都不认识。
冯万樽显然知道这话的含义,显得有点犹豫,胡女又说:“怎么啦?姐不能ม吸引你?”
胡女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道:“我听说你家的房子出了点麻烦,你现在住在哪里?”
胡女家的灯都不是那ว种很亮的,一个房间就是一种格调,和房间涂ิ料的颜色很相衬。
冯万樽连忙解释说:“不是。”
胡女说:“国家当然有价值观。全世界所有国家,其价值观全都是一样的,就是国家权力的唯一合法性。在这个最高原则下,派生出些许的不同,比如说,中ณ国将其国家价值观定义为为人民服务。美国定义为什么?即我们通常所说的美国梦。美国梦是什么梦?也就是民众的富裕ษ梦,民众利益最大化的梦。中国国家价值观是为人民服务,难道不也是人民利ำ益最大化?”
李元亨说:“这个社会真是奇怪,人人都在钱山里打滚,人人都骂钱臭。我看钱一点都不臭,香得很呀。”
没待他有任何表示,胡女又说:“不能ม等明天吗?那好吧,你过来吧,我在路岛酒吧贵宾房。”
冯万樽说:“人不能进马房,但兴奋剂๘和泻药不一定进不了吧。”
陈士俊知道冯万樽对马房的情况非常熟悉,他一定有什么特别ี的办法,便一再追问。
冯万樽说,他经常去马场观察马匹,有时候,马匹已经入栏了,他还在远处拿着望远镜看。这时候,马的活动不是太频繁,更多的时候,可能百无聊赖,人就容易胡思乱想。也就是在那时候,他想出了一个造马方案并且在以后不断地完善。他的方案说出来非常简单。人是不能进入马房,但并非所有东西都不能进,比如遥控汽车,肯定可以进去。不仅可以进去,而且可能通过无线电遥控将汽车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