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宠若惊,连忙鞠躬,“您好,我是结衣。”
话音刚落,刘青青尖着嗓子喊,“我找你有什么事?我们是朋友,你给脸不要脸抢我男人,你还有脸问我什么事!”
首先,我要去上海,找一个小学男同学,这厮经常在qq上和我深情表白说我是他的初恋,他一辈子都忘不了我。现在小娘我这块大肥肉主动送上门,还不兴奋死他?
容铮耳垂很快漫上一层酡红,笑起来说,“你来啦?”
“感觉,感觉很重要,我凭直觉做事,我喜欢这个男人,想要迫不及待抓住他,你应该给我想办法,当我参谋才是。”
我纳闷,“约会时你就穿这条三十块的内裤ไ见人啊?”
我信誓旦旦保证道,“我要是骗你,我就天打五雷轰。”
我那个汗啊,连连点头笑,“对,对,对。”
我说,“你天天要当我干爸,现在你看到我妈了,趁她空虚寂寞,应该和她勾搭成双才是。你怎么好意思人身攻击她,说她脸皮厚?”
刘青青干咳一声,大声道,“大家安静,专心上课。”随后走过来,压低声安慰我,“其实这发型挺有安全感,你半夜出去玩,绝对没人冲你劫色。”
平时咱扮泼妇往前冲那是因为没有男人给咱撑腰,现在有男人给咱撑腰了咱要乖乖๔当淑女赚取好形象。
我摇头:“不。”
“冯硕。”
婚礼ึ的宾客很多,也有电å视台的人拿着摄像机捕捉画ฑ面,当镜头偶然间对准我时,我立刻将容铮推出来,挡住摄像镜头,因为我不想在属于他们的纪念影像里留下任何身影。
“是啊,它家战斗ç排好吃又实惠,我请你。”
“这没什么,这次时间匆忙只来得及买这些简单的菜,下次时间允许,我一定争取向你多露几手。”
赵晋连连点头,“知道了,老师真好。”
容铮轻声笑道,“你戴着比花神好看一万倍。”
“去哪里?”
郑彤彤害羞地笑起来。
晴天霹雳!我妈来了!
……
这时草坪旁边的座椅上有个看起来很乖的小男孩不为ฦ我们制ๆ造的糟乱所影响,正在一字一顿地背着九九乘๖法表:“五八四十!六八四十八!七八五十六——”
我打血似的情绪特亢奋,跟侦探接头前必须对暗号似的,学着那孩子语调高喊道,“八八六十四!□□七十二!九九八十一!”
引来围观者无数目光。
容铮好像再也受不了似的,两只胳ฑ膊抱起我的腰,毫不迟疑,立刻健步如飞走人。
偏偏那ว小孩来劲了,和我杠上,提高了嗓音大喊,“五八四十!六八四十八!七八五十六——”
我这时应该在脸上写个“井”,上下左右,横看竖看,反正都是个“二”。
于是我摇头晃脑地冲那小男孩喊,“哎呀,这个我会,八八六十四!□□七十二!九九八十一!”
大家可以想象一下,在众人围观的公共场合,一个小男生和一个脸红脖子粗貌似醉酒的女人相互喊话,惹来路人无数爆笑的场景是如何壮观。
容铮把我抱到僻静处,小声说,“别ี闹了,求求你,别ี闹了。”
“凭什么啊?你让我不闹就不闹,你是我什么人?”
容铮叹气,道,“我送你回家吧。”
“嗯,好。”这时我倒是很乖,趁机跳到เ他背上,赖着他背我走。
容铮小声嘀ถ咕,“你还没告诉我,你今天为什么哭。”
我说,“因为我想唱歌,他们不让我唱。”
“谁不让你唱。”
“嘿嘿,不告诉你。”
“那ว你告诉我,你想唱什么歌?”
我兴致来了,也不管是什么เ场合,趴在他背上直接吼,“五星红旗迎风飘扬,胜利歌声多么响亮,歌唱我们亲爱的祖国——”
容铮差点绊脚摔倒,表情倍受打击。
我再继续吼,容铮也不阻拦,倒是摇头晃脑แ合着我的节拍哼唱起来。
其实这时候我特别清醒,但就是无法抑制发酒疯的冲动。吼得歇斯底里,异常疲倦,将所有不满通通排除,直到身体失去力气,我才趴在他背上昏昏沉沉睡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在容铮家里,卧房看起来和我那ว间差不多大,除了一张书柜和电脑แ桌没有其他装饰,丝毫没我预想中ณ的华丽。
容铮敲门来叫我,问我,“身体好点没?头还晕不晕?”
我想起昨天醉酒的事简直无地自容,厚着脸皮装不知道,一脸天真无辜,“啊?什么?我都不记得了哎,呵呵,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不麻烦,倒是你昨天表现得很……”容铮苦苦斟酌词汇,到最后只好放弃,无奈地笑道,“没什么,你没事就好。”
我扶额,边在心里狂吐边装ณ出一幅很脆弱很需要保护的样子,“哎,要是我妈知道我喝酒一定会打死我,你不会说出去吧?”
“不会。”
其实我妈根本不管这事,甚至有时候我妈还提倡我喝酒壮胆去主动勾引男ç人,说什么喝醉酒的女孩子最可爱,面带桃花吐息如兰,看着就让男人心旌荡漾、把持不住。
反正能不能让容铮心旌荡漾,我不知道,但若是我是男人,摊上一个ฐ嗜酒如命且醉酒后毫无形象可言的女朋友,我一定会躲得远远的,再不见面。
“出去吃饭吧。”容铮说。
“好。”
下楼后,才发现这是独栋别墅,而且建在郊外,附近除了一个邮局和建行,连个超市都没有。
容铮抱歉道,“我也是才搬来,还没来得及装修。”
我肚子咕咕直响,于是直奔主题,“我们到เ哪里吃饭?”
“前面一公里处有个ฐ农家乐饭馆,卖的全是重庆口味的小炒,口味有点重,不知道你喜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