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躺了接近半个小时的样子,我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总感觉周围一阵阵的阴冷,像是在从冰窖里散发出来的寒气一样。(广告)
闺蜜慌忙抱着我坐在长椅上,还瞥了一眼那颗大树,半响,问道:“安安,这到底是怎么เ一回事,你现在怎么这么容易看到那ว些东西。”
“那像是什么?”闺蜜不禁笑着问,半响,像是想到什么,猛的止住笑声,压低声音,紧张的问,“安安,你不要告诉我你又看到鬼了。”
“死人?”闺蜜眉头紧皱的看着我,疑惑的开口,“我怎么没看到,它们在哪?”
见婆婆误会了,我也懒得澄清,毕竟很多事情不能跟她说,而且说了也说不清。更何况我也不想让他们知道那些最近发生在我身上的奇怪事情,免得他们担心。
我睁着一双朦胧的泪眼看着他,委屈的问道:“老公,你这是回来了么,你不是一直都在g市不想回来么,我几次催你回来,你都说公事还没办完。你现在就舍得回来了?”
乘坐扶手电å梯刚ธ刚到达一楼大厅,就听到一阵女人们的尖叫,以及七嘴八舌的议论声,声音中难掩着恐惧和后怕。
然而那些人像是没听到我的话一般,又像是看到我摇头,以为我们不坐电梯,只莫名其妙的看了我们一眼,便关上了电梯门。
闺蜜忽然一把拉住我,视线落在我的脖颈่。
“嗯……现在是月末,下个ฐ月的月末应该就能回来了,安安,好好在家里等我。”
丈夫垂首轻柔的吻着我的唇瓣,脖颈以及胸ถ前……
此时已睡意全无,我最怕的就是半夜醒来,寂静无人的夜才是最令人恐惧的。
“没有啊,我明明看到了,那棵大树下明明有一个人影,你瞧啊……”闺蜜说着,拉起我的手焦急的指向那ว棵大树。然而当她再看过去的,又皱着眉头喃喃道,“咦,怎么没有了,刚刚还在那里的啊……”
我将苹果放在茶几上,抓着闺蜜的手,急急的说道:“丹丹,你不是会看到那些东西么,你快帮我看看,看看它在哪,顺便问问它到底想怎样?”
可是我的情绪并没有因为ฦ他温柔的话语而平静下来,反而越来越激动,我对着电话一阵低吼:“还要一个月?你到底要拖多久,明明说好只去一个月的,现在都三个多月了,你是不是不想回来了,你到底在那边做什么,你是不是在那边养了别的女人……”
冰凉的触感在身上游离,我感觉整个身子好像被一股阴寒的气息所笼罩,忽然,我的双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撑开,紧接着,有什么东西慢慢的挤进了我的身体……
我浑身一震,心中顿ู时对这个男人充满敬佩之情,他果然如闺蜜所说,是个高人啊。
一股凉意悄然爬上背脊ิ,我慌忙上车,没有丝毫的犹豫,慌忙朝着山上开去。
古朴的茶馆里洋溢着清雅的音乐่,我顶着两ä个黑眼圈看着坐在对面的闺蜜杨丹丹,压低声音说道:“丹丹,我家里好像闹鬼了。”
我顿时缩进被窝里,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并且快速的拨通了丈夫的电å话。
突然,一声尖锐的猫叫声如一把锋利的刀子,赫然划开了我的梦魇,我猛的睁开眼睛,身上已是冷汗涔涔。
我顾不上恶心呕吐,整个身子腾地跳了起来,也知不道从哪里来的勇气,爬下床就疯狂的往门外冲。
许是深夜,走廊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清冷的白炽灯泛着阴森森的光芒,空气中飘荡着令人窒息的药味。
“姐姐……陪我玩球……姐姐……”
仿佛来自地狱般催命的声音幽幽的响在身后,我吓得没命的往前跑,一边跑,一边大喊:“有鬼啊……救命……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