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兄!”白逸羽站起身迎上前,一个眼神,银鱼和马耳当即退了出去。
就在这时,外面隐约传来声响,云溪脸色一变,“有人来了,我先走一步。”
“那我便拉他一起死!”蒙面人双眼通红。
“落了发?!”揽月轩,正看书的白逸羽听完唐伯禀报抬起头来,某种情绪从眼底一闪而过,“还有什么?”
“你们在做什么?”白逸羽负手而立,冷冷看着跪在面前的两人,满眼阴鸷。刚满十四岁的他,身上释放出的威压已足以让人胆寒。
“唐伯,人不可貌相。”半响,白逸羽开了口,声音冷如寒冰,“阿九身手不错,虽然断了臂,也绝不是废人。我既然带他回来,自有我的考虑。就算是你,也不可这般说他!”
萧玖璃抿唇倔强地走在马车旁,目光飘忽地看着前面。
然,和此前与人过招点到为ฦ止不同,白逸羽对上这萧玖璃,出手特别ี狠辣,毫不留情。
“我的毒已解,阿九不必担心。倒是殿下,被黑熊伤成那样,不知何时才能康复。”大头觉得自己若是在,主ว子可能不会受伤。
“其实,殿下当时完全可以躲开,不知为何迟疑了一下。”银鱼蹙了下眉。
“吉人自有天相。”萧玖璃没有多说,起身告辞。看着揽月轩的方แ向,她的面色犹疑难辨,站了一会儿,转身离去。
“殿下,以你的身手,推开皇上之后,完全可以避开那黑熊,何故却伤成这样?”此时,唐伯伺候白逸羽喝药,声音压低,“你这是用的苦肉计?”
“若不这样,如何赢得父皇的心?”白逸羽完好的半张脸上闪过一丝嘲讽以及某种隐晦情绪。
曾经,自己是最得宠的皇子,父皇恨不得将天上的星星都摘给自己,可是,一个御医却将一切都改变了,自己被迫离开皇宫,暗无天日地过了五年炼狱般的日子。
好不容易恢复了皇子身份,自己定要查明当初一切真相,讨回公道!
“殿下,凡事不可操之过急,皇上对你的心结只能慢慢解开。殿下的性命才是最宝贵的,以后莫再做这般冒险的事了。”唐伯低叹一声,心疼地看看被包成粽子一样的白逸羽。
“府中这两日如何?”白逸羽岔开话题。
“阿九很安静,除了去厨房取膳食,从不离开听雨轩。不过,昨儿个那云溪又跑去找他,还给他送了吃的和药。”唐伯如实禀报。
“阿九可收了?”白逸羽一滞。
“收了。”
“将云溪那ว个ฐ奸细盯紧ู些!”白逸羽面带阴鸷。
“喏。”唐伯站起身,“皇上派来的御医,暂住在西暖阁。等殿下的伤有了起色,再请他离府。”
“好。”白逸羽微阖了眼。
白逸羽躺在那ว里,想起某些画ฑ面,眉心突地一跳,心中只觉一刺๐,身上散发出一股寒意。左手轻抚右侧身子,身上的伤终归会好,可留在心底的伤呢?
一连半月,七皇子府都很热闹。
宫中不断ษ送来打赏和药材,几位皇子也不时登门看望。
这日,萧玖璃去库房领东西,半路上遇到เ迎面而来的白骏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