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口袋里掏出戒指,执起她的手,凝视着她,说:“语涵,这阵子我仔细反省过了,发现我以前对你好坏,老爱捉弄你。”
然而,再多的如果,也不能让时间倒转,阻止这场悲剧的发生……
“语涵,是我,我是安至雍,你听得见我的声音吗?”安至雍小心翼翼地抚着她沾着血迹的苍白小脸,唤着她的名字。
“应该不可能,录音室就在公司附近,她认得路。”他搔搔下颚,说:“我拨电å话给书颖,请她去帮我找人。”
书颖失笑地摇摇头。“你们的爸妈还没有发现你们签下契约婚书的事吧?”
令她紧张的并不是现场的气氛,而是安至雍本身。只是这样盯着他高大俊朗的身影,她的心就发紧ู地跳动着,脸上一片燥热。不敢对上他那ว双深邃发亮的眼睛,她连忙将注意力放在桌面上的开会资料é上。
“你说呢?”他不答反问。
难怪,每次在爱情中ณ失败后,他总会佯装ณ若无其事地晃到她的身边,闹她、逗她、宠她,藉由她的笑声来抚慰寂寥空虚的心。原来,在时间的洪流里,她巧笑倩兮的身影早已悄悄地霸住了他的心,绑架了他的爱情,让他无法全心全意地去爱上任何一个人。
说着,他俯身吻住她小巧的耳垂,探索起她的敏感带,感觉到เ她的身躯窜起一阵颤悸。
躺下后,他觑见房间被推开一道小缝,一颗小脑袋怯怯地朝房里张望着。
安至雍面子挂不住,爬下床,瞪着她。“谁会对你有非分之想?我想吻你,是看得起你的姿色!”
夜凉如水,安至雍躺卧在床上,身上穿着深色睡袍,敞露出古铜色的肌肤、贲张结实的肌肉。
已经杀到เ该男子面前的安至雍,用力地挌开他,捍卫老婆玉手的贞节。
“你这辈子只适合在家里当懒惰的米虫,别再发白日梦了!”他故意糗她。
她抽起面纸,轻拭着脸颊๐上的唇蜜.
意识到他直盯着她瞧的目光,她防备地瞅着他问:“干么เ这样看我?”
“小姐,你的工作室和卧室都是同一间,坪数就这么大,你爱怎么เ利用我都不干涉。”话甫落,他往后一倒,躺平。
“你们想要做什么?”语涵的小脸布满惊慌,被学姊钳制住,带到เ安至雍的面前。
众人鼓掌叫好,齐声喊道:“舌吻、舌吻、舌吻~~”
“你觉得我们这样……真的好吗?”她拉拉他的衣袖,踮起脚尖附耳低声说道。
书颖受不了两人聒噪的对话,揉揉发疼的耳朵,扬声怒叱道:“你们到底吵够了没?从宴客餐厅、喜饼样式吵到婚戒大小,现在连婚纱礼服也要吵?要是这么痛苦,干脆不要结婚啊!”她实在受够了这两个ฐ幼稚鬼!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结婚的内幕,我愿意坐在这里已经很给面子了。”他挑挑眉,继续翻看着杂志。
“再说,如果我真的和其他的女人结婚了,成了已婚人士,日后你若还是过着这么穷苦的日子,我就不能ม跑过来救急了,因为ฦ我必须顾虑到另一个ฐ女人的心情。”安至雍改走温情路线,试图说服她。
“灌我迷汤、赞美我都没有用啦,反正你今天一定要把这两个月的房租交出来!”房东太太铁了心地说。
他身穿一件黑色挖背背心,露出结实贲起的肌肉,健美的身材和高知名度惹来众人的注目。
“跟我求婚。”她眨眨慧黠莹亮的大眼睛。
“妳嫁给我是高攀了。”给这丫头一点颜色,她就嚣张地开起染坊了。
“到เ底是什么交易?你非得找我不可?”语涵问。
第一,安、温两家是世交,他们从小一起长大,而他家的臭老爸刚好很喜欢温语涵这丫头。
她抚着cd,看见上面的作曲人写着自己的名字时,感动得泪水溢出眼眶,顾不得旁人的目光,起身投入他的怀抱里。
她坐在他的腿上,双手环住他的颈项,将脸埋在他的肩窝,低声道:“……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
“开心吗?”他拍着她因抽泣而耸动的肩膀。
“嗯,我好开心……”她抬起泪眼汪汪的小脸瞅着他。
“如果开心的话,怎么会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要是不知道的人见了,会以为我欺负你呢!”他用指腹拭着她脸上的泪水。
“这叫喜极而泣。”她漾出一抹笑容。
“又哭又笑,你小狗撒尿啊?”他捏着她翘挺的鼻尖,调侃道。
“汪汪!”她很配合地学着小狗的叫声。
“才一点点小小的惊喜,你就哭成这样,这叫我怎么把真正的礼物拿出来呢?”他与她额头抵着额头,鼻尖亲匿地贴触着。
“还有?”她的眼睛亮了起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