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里非常矛盾,这晚了,我还去敲一个女孩子的房门,这合适吗?
可是,房间里根本没有反应。
城城跟柔柔很投缘,每次看见柔柔,他总是老远就笑呵呵地扑过去,甜蜜蜜地喊着“小姨娘抱!小姨ถ娘抱!”
柔柔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她看着我只有问道,他们只是喊我柔柔表妹,能占我什么便宜呢?
我就支支吾吾地把我的来意跟我们校长李玉梅随便说了。
转眼之间,六年又过去了,如今,何小柔正在家乡城里的一所幼儿师范学校读书,再有一个ฐ学期就要毕业了。
幸好何小柔三个非常聪明的女孩,她当时并没有声张。
那一年夏天,我从上海打工回来,刚从火车站出来,我看见对面有一个买面包的小摊,立刻想起我已经有两顿没有吃了,感觉到肚子已经在咕噜咕噜直叫唤了呢。
我看着柔柔轻轻地摇了摇头,连忙笑着回答说:“不烫,不烫,一点都不烫!倒是很甜很甜呢!”
说罢,我就仰着头一口气就把那杯热茶水喝完了。
一杯热茶喝下去,我立刻๑赶到心里热乎乎的,也不感到那么冷了。
这个时候,柔柔突然发现了我脚踝上的血迹了,她非常吃惊地问道,“阳子哥,哎呀,你的脚你的脚๐怎么弄伤了,流了那么多的血呀?”
我看着柔柔笑了笑,回答说:“刚才从餐馆吃饭回来时,不小心跌了一跤,把脚踝划破了,流了很多的血。不过,现在已๐经止住了血,没有关系了!”
柔柔也不回答,她转身从抽屉里拿来了一块纱布和一瓶云南白药粉,又从热水瓶里倒出了半盆热水,放到了我的跟前,关切地对我说:“阳子哥,你赶紧先洗洗脚,让我马上替你包扎包扎吧,不然会被感染的呢!”
听了柔柔这句非常关切非常温暖的话语,我顿时感到心里热乎乎的,心想,毕竟柔柔在我家已经呆了十来年了,知道什么叫做感恩图报了,总算是我这十来年没有白疼她哟!
等我脱了袜子洗了脚๐,柔柔就开始弯下腰来替我包扎伤口。
她从药瓶子里到了一些云南白药放在我叫的伤口上,一边在小心地缠着纱布一边跟我说着话。
她的动作是那样小心翼翼,那ว样的轻微细致,好像生怕弄疼了我似的。
一会儿,柔柔就已๐经替我包扎好了伤口。我试着慢慢地站起来在地上走了走,感到好多了,伤口上有一种凉凉的感觉。
可是,这还不是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在我的心里有一种热乎乎的而又挺温暖的感觉。
柔柔开着我笑了笑问:“阳子哥,你现在感觉好点儿了么?”
“好多了,好多了!”
我静静地看着柔柔,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受,甚至在想,要是我娶的不是宁小捐,而是眼前的这个温柔体贴的女孩柔,那该有多好啊!
这种念头在我的脑海里刚ธ刚闪过,立刻又有另外一个ฐ声音在说:“哎呀,该死!你的心里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要知道,你比柔柔要大得十来岁呢,就算你没有跟宁小捐结婚,也不可能和柔柔在一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