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走了。”
“烁!你只要记得她的死与你无关就可以了,是我!都是我害死的!所以你不必内疚!”
见到我无比焦急的神情,她慌张的握住我的手,安慰道:“小姐,你无须如此。我们离太子已经近在咫尺了。”
“他杀?自杀?这两ä种可能性都有。但是我觉得自杀的几率比较大!”我抬头,斜睇着他。
偷偷的、尝试性的,他握住她冰冷的小手,跟着紧闭上眼,在心底说道:没事,你一定没事,无论如何你要熬过去。
烁一直沉默不语,不一言,室内一片肃然寂静。这寂静让她失去了心中最后的、唯一的慰藉,只怕从此她的人生将掉入更深幽的黑暗里……
祈天殿
我暗忖着,这家伙又突然改变了路线玩失踪,不过这样也好,没有任何人知道他的去向反而更加安全。
这话犹如一记闷拳击到我的脸上,面色难看至极,本来佯作轻松的态度渐渐变得僵硬“哈哈……”我狂笑,并且没有收住迹象。我不该笑吗?丽妃有一点是说对了,我确实与她当年的境况相同,可是爱的人,付出的东西是全然不同的。
“我可以让你立刻๑就死!”
“信送去了吗?”
“我们并没有要逼迫你的意思,但最起码请你不要排斥ม她,甚至于憎恨她。她曾是你最爱的人啊!希望你用一颗平常心对待她,就像你对待我们一样。”
“岂敢!”他轻哼。那样子好象妒妇一般,这样的表情出现在他的脸上倒也真绝。我噗的一下笑出声,得到了他警告眼神。看着这副无言的抗议的表情,他已然将怒火化为ฦ了力量,真的生气了!
说到这儿,我心里一暖:“还好诚溟的百里藤参解了暂时的危机。”
他一把拉过她,粗鲁的将她拽到怀里,昔日温和的脸霎时铁青,湛亮的眼射出凶光,邪气讥笑道:“一语梨花泪相和,美人占露含秋霜,备感凄美。你是怕孤枕难眠吗?”这话分明是在羞辱她,但她只是面色苍白地注视着烁,一双眼由愁渐渐转怨,幽幽地看了看他之后慢慢地垂下眼睑。
“你早就看出来了?”
“诚溟,这位姑娘是?”我的心倏地一紧,担心的看着诚溟,他的表情同样阴郁,然后对我轻摇了摇头。
“下次一定不会了,我决不丢下你!我誓!”他搂着我的手臂收的好紧、好紧。
“唔……”双手抵在他肩上,似要推开他却又使不出力,一股男性气息直面而来。“不……”我头昏无力,完全不能ม阻止他的强索ิ,只能任由他强壮的身躯与自己้紧ู密贴合,感受他带来的重量。
虚浮的笑意,邪魅的眼神儿……奇了、奇了,这真是太邪门儿了。面前的这个男人还是我所认识的南宫诚溟吗?!!!!
“聪明的丫ฑ头!”他猛的一拽,我腿窝一下子撞上了床沿,如他所愿地跌进了床褥里。
我的两臂处多出了一双大手,将我收纳入怀,他醉了吗?背靠在他身上,他温润的说道:“馨儿,别怕。我不会逼你,这场婚礼对我们都是不公平的。在我们没有忘记对方心里的那个人之ใ前,在你没有接受我之前,我是不会对你胡来的。你不要紧张!”
来到桌前,我从上面拿起一个锦囊,道:“这个里面有地址和我要交代你的事情,一会儿,你与枫郡ຉ主出宫之后在将其打开。现在,你到门口守着,把她给我让进来。”
“他没有来得及通知任何人,但是却单单给你留下了一封信。”见到董敖缓缓泛开的邪魅笑容,我心一惊:他哪是没有来得及通知任何人,他是不想通知任何人。
“只是这解毒的药材天下稀缺珍贵,是一种百年才可长成的百里藤参。这个品种世上少有,而可做解毒药引的就更为罕见。据我所知只有一人现在有这东西。”
“我会的小姐。”
她吃惊道:“小姐,你怎么会?”。
“我就在这儿守着你,等你睡着了我再离开。馨儿,我真高兴你又叫我的名字了。”烁的大掌顺着我的,看他满是欣喜的样子,我实在是无力辩驳什么了。
烁见到我和诚溟用眼神交流,不满的挡住了我们彼此的视线,轻轻的拉着我的左手信步的走到他的座位面前,斜了一眼身边的“她”。然后那女人起身,坐到了一旁。烁则拉着我坐在他的原来的位置上,他自己隔开我和“她”的距离,大手始终没有放开我的,我看到เ那女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她手里的帕子已经绞成了一团。
要来的终归还是来了……“女儿给父皇请安!”我身子微微一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