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到十四舍,这里集合了大二、大三、大四三个年级的男ç生,带着如花儿般的女友到处约会。跟我们一级的男生刚ธ开始还隐忍,但很快有人向前大步迈出。攒了足足一年的势头,以及思量好久的计谋终于挥作用,甩出的套子在短短几个星期里收获了它的猎物。回到宿舍私下里还比谁用的时间最少,评出个所以然来,便对占鳌头的那位推崇备至,暗地里四下为其做活广告,到处宣扬美名。
我将钱稳稳地接在手中,紧紧抓住,却以种无奈神情对我爸爸说:“老爸,你看到了,我没主动要;是婶婶和姑姑给我的,人家一片爱心,我再不接受,实在是不知好坏;但话还得说,每月的钱还得给,硬要不行,少那么เ十几块,我也不介意,只要有。”
幸好开车的师傅机警,手快脚快,扭转方向盘,踩住刹车,在我前方几米开始惯性滑行,再在距我几寸处嘎然而止,侥幸之至。即便如此,司机师傅吓得气喘如牛,冷汗水直冒,从驾驶室伸出头,心有余悸说:“小子,算你命硬啦,阎王今天心情好,放你一马了……帮忙,以后别在这地段溜达了行不行?下次碰到你可能没这么好运气了。”
对我而言,钱还没到呢,便要写感恩书,这种事也是上好的彩头。不过碰上这状彩头,即使我万般激愤,也没必要与钱过不去。明里不能表露,但我也不愿意默默无声,暗地悄悄抗争。因此交上一份,自己้额外另写一份:
有位胡子大叔的车更加出奇,驾着从远处“轰隆隆”驶来。车的前半部分分明是摩托车,后面则是焊接一小拖拉机的拖厢。身坯虽小,竟然载几百根钢管。师傅们可能将钢管装上去的时没用心,放得参差不齐,有几根管从大叔头上、腋下、脖子两侧撑出来,好似大叔嵌在中间。
谈到这些,我应该欢欣鼓舞才对,但我快活不起来,这里也不是最理想的居住地。我唯独余下不住地怨天尤人和丝丝懊恼。
这人再憨乎乎说:“把女生迁过来也一样啊,她们的男朋友会往这来得更勤快,不一样起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