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那一大篮粽子,给宗室的各长辈都送去一份后,想了想,回头又让小全张挑了两根摸样看起来最像样的,给杜仲勋送去。
练功?我往他身后楸了一眼,他后面杂草丛生,既ຂ没有见到เ刀,也没有看到剑,难道是他在练内功?
天下太平,原应相安无事,但太书院的那些学子文人却不让我安生,天天上书言表立妃选秀之事。我爹和三叔都不管我这喳儿了,他们倒是闹腾得欢,总是有事没事就直言旁้敲,某某大人的女儿如何如何貌美,某某将军的侄女如何如何知书达礼,某某郡主又如何如何贤惠……这都还不够,平日出行,还会在路边巧遇晕迷的小姐,或碰到เ好端端的忽然失足一头扎在水里的姑娘……云云种种,让人防不胜防。
严子墨跪在一群大将中,并不显眼,但我还是一眼就看到เ他。
“小心……”我飞扑出去,惊魂未定的接住花瓶,小心放好,“爹,这花瓶是娘最喜欢的!”
“严太医!”我把他招近数步,在众目睽睽之下,欺身伏下,强压着他的后脑勺,重重对下他的唇。
“坐下,坐下……别激动!”我忙扯下他,安抚道,“我没说你保护不了我,可是我好歹是皇帝啊,要是被臣子现我半夜出来瞎溜达,影响不好!”
这样闹了一阵子,我才躲在椅子后,气喘吁吁的问:“三婶,您这次看上谁了?”
严子墨笑了笑,从衣袖里取出干净的纱布条和几瓶药,开始给稍微合作一些的太上皇上药。
“比打了还可怕!”我神秘兮兮的吊他胃口。
我手一张,把他抱着个ฐ满怀,对这样的投怀送抱很是受落。
但跑近竹林的时候,明知有生命之虞,我还是管不住脚๐,停了下来,跑进去砍了几截碗口大的竹筒,又在周围摘了一些薄荷和野果才离开。
“你要我怎么信你?泾州、禹州那几万条人命,你以为能摆着当看不见吗?”我的嗓门更大了。
“不到เ最后一刻๑,农民都不会把厨刀动到เ耕地的牛身上!”我肯定道,“嵊州肯定还有牛!”
“尚卿!”他挨得更近了,手开始不规矩起来。
我笑了笑,用朱砂笔在地图上勾了三条线。
杜仲勋的抬头盯着我,突地走近几步,道:“赵尚卿,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我不用你顾……”皇后话未说完,杜仲勋就冷冷的接上去,然后拿过皇后手上的缰绳,翻身上马,就这样骑着我心仪已久的汗血宝马走到队伍的最前头。
严子墨开始出汗,衣服很快就湿透了。我拿着毛巾和新า的衣裳,在旁้边等着,不敢打扰他。
“就一下子……”严子墨的声音近了。
“是啊,我突然想起皇后的百果宴,嘴馋便跑去看看,结果那么大的果园,人去楼空,我连个ฐ问信的人都没有!”
要赢这些庄稼汉并不难,但要不伤他们生擒则需些功夫。
那个女人目光一冷,往后又甩出了几根毒针。
小全张拔剑退到我旁侧,神色肃穆。
我回头看了一眼严子墨,又看了一眼周围都低垂着头的护卫,深知事情绝对没有严子墨说得那么เ简单。
“啊?”我愕然的看他,有点不敢置信,“这是什么เ时候的事情?”
于泽点头,退了一步又是一鞠:“是!”
我回头,竟见那个买主和几个下仆把少女按在台上,当众奸辱,惨叫声凄厉的响起,听得我毛骨悚然,我欲上前,小夏却一把抱紧我,压着声音惊慌的说:“公子切勿冲动!”
对一个常年外出经商,到处奔波的男人,什么เ东西能最快的抚平孤寂?
天色还不算暗,一路过来,越是接近这片树林就越不见人烟,到了树林入口,杜仲勋才停下来,嘱咐说:“跟着我,别离太远!”
“这些似乎是古梵文!”严å子墨看着这些线条琢磨了好一会儿才犹豫不决的道。
这样过了六天,杜仲勋突然一脸铁青、满身是血的回来,刚进山洞,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我一惊,忙不迭的过去扶起他,脱衣服检查伤口的时候,庆幸的现他身上的血都不是他的,但更糟糕的是,我在他的小腿上看见了两颗牙印。
我已๐经很久没有杀戮了,刀光剑影下,我的血液ຂ都沸腾了起来。敌人越战越退,我却像是杀上了瘾,如果不是严子墨喝止我,我一个ฐ都不会让他们活着离开。
这句是一句赤裸裸的讽刺!
我把茶斟满,他站起来,脸上的疲惫之意更甚。
我爹是贪杯的人,每顿ู饭总少不免要来上几杯,我见他面前的酒杯已经空了,正要给他添杯,严子墨却先站了起来,拿过我的手上的酒壶,毕恭毕敬的给我爹斟ต酒。
我看了他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旁้边躺着他,睡意也淡了。
果然又是这样!我摁着太阳穴,越摁越头痛,却不能同皇后脾ຆ气,只能ม好言好语的和她打商量道:“皇后,香丽ษ和春云是我专门找来保护你的,你不能总是这样随随便便的就把她们撇下!”
“皇上……”最后一声,他猛的拉住了我手,疾步走到เ我跟前。
不给,我就带兵去抢……
我出事后,那个被我划破脸的男人隔天就被鞭了尸,灭了九族。没多久,张太妃也出家了。辽郡王一大家子该杀的杀,该流放的流放,一切都按足了律法。
小皇帝半侧着脸,对着我的那ว一面,五个指印清晰可见。
他由着我打,打一拳,他就喊一句:“我严子墨喜欢赵尚卿!”
我上去给他行礼,他眼珠子都不动一下,抬了抬手,就当是应了我。
“皇上,快来嘛!”他娇滴滴的叫,跟窑子里的姑娘似的。
被男人说漂亮,这话我不爱听,但如今被他摁在树杆上动弹不得,也只能对着他干瞪眼。
他在我脸上摸了好一会儿,从嘴唇到เ眼皮,一处都没放过,动作又轻又柔,肉麻兮兮的,让我鸡皮疙瘩都冒起来了。
“你是不是想上我?”这样又过了一阵子,我见他都没有收敛的意思,就直接上了主题。
“上你?”他喃喃的复述,原本迷离的眼,闪动了几下。
“对啊,我是来上你的!”他点点头,放开我,恍然大悟的拍了拍脑袋。
“你醉了!”我松了一口气,对他摇摇头,转身想走。
“你要去那ว里?”
才出一步,我就被人从后抱住。
“我还没上你呢?”杜仲勋的声音,这个时候听不出一点醉意。
“别闹了!”
我想挣开他,却被整个往下按。我知道他的意图,也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忙扶住前面的树杆。
裤子唰的一下被扒到膝盖,我人都还没站稳,杜仲勋那东西就直直的捅了进来。
肠子被猛的一下子撑开,我痛得直咧嘴,却只能ม硬咬着唇,忍着没吭声。
杜仲勋倒是很享受,摁住我就开始疯狂的抽动起来,还不住的“嗯嗯啊啊”的低吼,像是只禁欲已久的兽。
他这个样子并奇怪,刚下战场的男人,都这样。
只不过,别的将士上的娼妓,是自家的女人,而杜仲勋上的,是皇帝ຓ而已。
这样闹腾了一会儿,我撑不住了,身体一失重,整个人就往下滑。
落地前,杜仲勋揽着我的腰,把我就提了起来,就这样肉贴着肉,把我往旁侧一块大石头前推。
后面被人插着根东西往前赶,感觉还真他妈的不爽,但形势比人强,我也只能ม咬牙忍了。刚ธ走到那块石头面前,我就又被摁了下来,腰往下一压,屁股一提,就又被人骑了上去。
瞎猫碰到死耗子,我痛着痛着,突然身体一搐,整个人麻了一麻,咬着的声音还没出来,又是一个又重又准的冲刺๐,我一下子,魂儿都飘了,忍不住就喘了出来。
我这一喘,杜仲勋就疯了,往那ว里猛抽几下就把我翻过来,仰躺石头上,然后把我双脚往他肩膀上一抬,对准里面的那ว个点,就这样不要命的捅进来。
每矢中的,我全身肌肉都颤栗,几欲挣扎,又被牢牢的钳住,换以更激烈的冲撞。
这样一来二回,我终于失控的叫了出来,搂着杜仲勋一起沉沦在这片欲海里。
杜仲勋也在抖,满脸通红,全身大汗淋漓,动作却没有一丝的迟疑。
最后那ว疯狂的几下,他不知道在我耳边说了句什么。
我没听清楚,就随他飘上了云端。
他离开我的时候,我几乎ๆ连站都站不稳了,趴在石头上,直喘气。
“你是想要了我的命吗?”我回头看了他一眼,差点以为自己会死在他身下了。
杜仲勋挠了挠头,估计是身心舒畅了,竟对着我腼腆ດ的笑。
“你,你方แ才不是也挺……挺那什么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