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今天参加赛车,你看见吗?我多威风。你是我的幸运女郎,和幸运女郎做过爱,就会行好运。所以,今天我一定会赢。来,给我一个ฐ吻,祝福我夺魁而回。”
“妈妈,是我。快开门,让我进来。我说过不准锁门,你又不听话了。再不开门,我就会把门踢破啊!”语气是温柔的,但撞门声愈来愈大,愈来愈急,好像催命一样。
他没亮灯,在黑暗推开我的房门,颠巍ณ巍的走过来。
“那不公道。有些电影和杂志是儿童不宜,那ว有成人不宜的呢?小孩子可以看的,长大了为什么反而不可以看,这是什么道理?”
浴室里“哗啦哗啦”的水声停了,一个ฐ热辣辣的男体从浴室里突然钻出来,身上滴着残余的水珠,只穿上一条小包着肿胀发烫的。我来不及回避,与他正眼对瞧。他虽然是我的儿子,但此时此地,他以男ç人的姿ู态向我示威แ。他赤裸的身驱,以充满着狂野的,向我挑衅。长在他身上的,既熟悉又陌生,没头没脑แ的勃将起来,好像向我瞄准的一台大炮,随时从开出来,向我发射。
“我说过了,我不会介意的。比利要爱谁就爱谁,我缚不住他。”
“你别胡说了。”
“我也是个女人。我看得出。他爱你,你也爱他。”
她的话又擦着另一根火柴,点起一阵烫热,从耳背扩散,泛起一面红晕。我心里说,不要说下去,不要说下去。因为ฦ不是那么一回事,玛当娜弄错了。我对比利ำ是母亲爱子之心,绝对不是她所说的,不可能的,万万不可能ม的。她再说下去,我简直立刻๑会崩溃。因为我深知道,只有女人最了解女人。一个ฐ女人总是能精明独到地揭露出另一个ฐ女人内心的秘密。
她掀起我的衣襟,解开里面胸罩的扣子,我两ä只嫩白而透明的就跳跃出来,像吹弹就破的春蚕。我抻出衬衣,把下面几粒尚余的钮扣解了,我的上身就向她完全裸露。
“你真美丽ษ。我第一次亲眼看中国女性的身体。你的娇小,白里透红,像件中国玉器雕塑那样高雅、华丽。你的骨架子匀称,身材姣好,我也爱看,怪不得比利那么迷恋你。我可以摸摸它吗?”
我心里说,够了。为什么老是把我和比利扯在一起?不是那ว回事,我再次对自己说。为ฦ什么她的说话会令我觉得如此羞惭,而让她看出来了。
冰凉的指尖,在我上轻柔的滑过,抚触我肩头和胳ฑ臂上的伤痕,是那ว光头汉子拉扯时勒出来的瘀痕。
“我想吻你,像比利一样的吻你。可以吗?”
一种晕晕糊糊的感觉,从脚底升上来。我闭上眼睛,挺直腰板,迎上去。
她一手捧着我的腰,以支持我身体的重心,把我的含在嘴里,嘴唇蠕动着,像个吃奶婴儿。一瞬间,浑身凝固,痒痒的,趐趐的,有过电的感觉。
“比利真有福气,可以常常吻它。可惜我不是比利ำ,不是男ç儿。”
她脱下皮夹克,和衬衣,亮出她鼓鼓胀胀的大。看在另一个女人眼里,也十分亮眼。那对大一颤一颤的挨过我的,比对之ใ下,我的像是个ฐ未发育的女孩一样小,颇็有压迫感。只在一个上面,纹了一道剌青,是一只蝙蝠,傲然振翅。
玛当娜知道我留意她身上的剌青,向我解释:“我们‘地狱天使’都在剌青。比利ำ纹了匹狼,我想和他一样。但他不让我,就纹了只蝙蝠。你喜欢比利那匹狼吗?”
“看过了。”他身上有什么เ东西,都看过了。
我像窗橱里的模特儿呆呆的站着,让她把我上身的衣服由外而内都脱下来。替我换上她的衬衣,从下而上,扣上钮扣。她的个头比我大几码,衬衣穿上我身上,又宽又大,不合穿。她退后一步,由á头到เ脚看一看,摇摇头,又解开钮扣,把对襟的衣角打两个结,束着腰,露出肚脐เ和一截光裸裸的腰。看起来称身得多了,教她满意了。
我想把钮扣扣好,她却拨开我的手,不让我扣,把我拉到镜前,要我照照镜子,说:“不能ม扣钮。扣上钮就不自然,不清爽。相信我,这样穿戴才好看。你自己้看看,不要那么เ拘谨,放轻松点。是了,真美丽,和比利更相称,保证比利ำ喜欢你这样打扮的。”
她随手就把我脱下来破烂衣服和丢在拉圾桶里,我想把捡回来。
“肩带都给扯断ษ了,留来做什么?你的不很大,我意思说,已๐经够挺,像对白里透红的桃子一样,其实不需要戴托住。你看,把你的有意无意之ใ间露出一点点,让它的轮廓在衣料é下若隐若现,真杀死人。比利ำ一定会感激我把你打扮得这般性感迷人。”
比利,比利ำ,你心里只有比利。你不知道他昨晚教我多痛心多难过。你不会明白的。你既ຂ以我为情敌,又为ฦ什么对要对我献这些殷勤?
“你呢?你把衬衣给了我。你穿什么เ?”
“我还有一件皮夹克。”
她经意地把双手交叉搭在肩上,从裸露的肩滑下,拂过两ä乳的外侧,用指尖尖的指头轻拂,像一阵风吹过,沿着腰肢的线条,游下去在长长的大腿,和那ว条超短热裤上来抚摸。她好像是《花花公子》、《》中ณ间大页走出来的香艳女郎。
只是她那ว对破丝袜碍眼,我也检视一下自己้的袜袜,走了几根丝。就褪下破袜裤,在手袋里掏出一对备用的丝袜换上。
玛当娜的眼睛没有离开过我,好像没看过女人脱袜穿袜。于是我刻意表现我的优雅仪态,坐在抽水马桶上,伸出一条腿,把袜管顺ิ着小腿瓜的曲线捋上去。把袜裤ไ头拉上腰际时,我站起来,掀起裙ำ子,露了底,让她窥见里面的。她捂着嘴,好像看见了些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
“玛当娜,我有什么不妥当吗?”她让我也自觉起来。
“没什么?没什么?很久ื没见过人穿你这一款土气的底裤了。对不起,我不应该说。我是不是太没礼貌了?”
她不知道,为了避免儿子对我产生越轨的,才刻๑意隐藏身材,改穿这些老祖母款式的。那个ฐ女人不爱,和其它女人一样,爱穿各种性感的,目的是让自己้的男ç人看见了心动。女人把和在浴间里晾着,是升起她的艳帜,男ç人走进来都要向它低头称臣。不过,如家里的男ç人换了是自己的儿子,就会出现尴尬的场面,让他看到他不应看的绮丽风光。
“你呢?你穿什么牌子?”我在她紧身的小短裤下,只见的线条,和露出来的大腿根的折纹,却不见边缘的凸痕。
“我不穿的。”
“时常都是这样?”
“都不穿,觉得它和一样,都是束缚。就没办法,有时都要戴,否则ท那两个ฐ波波就荡来荡去。和衣服的布料磨呀擦呀的,会弄得有时痒,有时痛。”
“佩服你的胆量。”
原来她没穿,不是给比利脱了,而是她根本不爱穿。刚ธ才大胸脯这么说来,她很久ื没见过这些款式,就肯定比利没骗我,没有把我的扬给别人看。比利ำ几时得了这个癖好?我猜如果玛当娜知道了,她一定会改变习惯,穿了些愈性感愈好的来挑逗他的。一个女人如果知道她的男人有这方便的癖好,应该挑些别ี致的内衣裤ไ来穿,让他去收藏,能ม增进闰房之乐。
我对着镜子补口脂时,那ว对大又一颤一颤的从后面挨过来,贴在我的背上,一种女人独有的温馨气息,渗过衬衣那种我不习惯的质料,浸ฤ透到我胸前,我的为ฦ之挺起来。
“娜拉,你的唇膏,是品牌货,可以借我一用吗?”
“当然可以。”
她的头并着我的头,对着镜子,把她的嘴唇涂上一样色彩。
“你喜欢可以拿去。”
“你呢?”
“我还有几支。”
“那就不客气了。”
“客气什么เ?你把衬衣借给我,还未谢过你呢!”
“衬衣只是廉价货,不嫌不合身,我就送给你吧。”她拨开我的发边,在我耳后很自觉地吻了一口,是女人的吻,和男人不同。发须厮磨,香水熏香,唇片轻触,很女人。彷佛她吻我的时候,我也吻了她。这个ฐ原本是亲热的动作,我一点也不反感。是经过那ว一场生死危机,共过患难后的身同感受。
她也借用了我手袋里的化妆品,我用什么เ她就用什么。梳理好头发后,她才穿上皮夹克,亲热地牵起我的手,把臂步入酒吧,惹起全场注目。在场的酒客不多,有些已๐喝醉了,我们是唯一的女客。
比利正在大口大口的把啤酒灌进肚子里。他叫了几客炸薯条和炸鱼柳,玛当娜要了杯“血腥玛利ำ”,我要了杯马天尼。玛当娜一就坐在比利的大腿上,要他一口一口的喂她吃薯条。两个人不时打情骂俏。酒吧其它的客人,都是上了年纪的男ç人,只顾自己喝酒,没理会我们。
我落了单,百无聊赖,独个儿走到舞池那边的角子点唱机旁。这个在骨董店才找得到的东西,在这些偏远落后的小镇酒吧,还有生意。我点了几首怀旧歌,黛安娜罗丝、奥利ำ花纽顿庄、属于我那ว个时代的歌,当我还是多愁善感,少女情怀总是诗的日子。
“在早晨醒来时,你抚触我;然后我们各走各的路。我们或许没有明天,但是我们共享了昨日。”
身体随着拍子,不由自主ว的在舞池上摇摆,扭动。在这不知名的小镇上,没有人知道我是谁,暂且忘了我是谁和过去的一切,也不去想将会发生什么事。世事未可逆料,谁会猜得到这两天发生在我身上,荒诞绝伦的事。
在醉人的音乐่里,我跳舞,随着自己้心中ณ的拍子。
彷佛回到那一年,很久以前的一个ฐ晚上。他出现在我眼前,没有约定。他请我跳一支跳,伴着黛安娜罗丝幽怨的歌。他问我,喜欢她的歌吗?我说,喜欢。他说,那ว首歌不合我听,太沧桑味,而我太年青了。
他三十岁,我十七岁,我心里盘旋๙着一个问题:他会不会太老。我喜欢跳的舞,他会跳。我爱听的歌,他听。他强壮结实,腰板挺直,臂弯有力,很多粒子弹也射不死他。后来,他离奇失踪了,撇下了我。听说他死了。如果他没死,我会一枪打死他,这个不负责任的家伙。
我没有向比利和玛当娜那边看过去,管他们卿卿我我,打情骂俏。不过,不时钭睨,他们的一举一动,我心里有数。
比利ำ和玛当娜在打桌球。比利都没瞄准,打失一球又一球。玛当娜“哈哈”大笑。比利ำ心不在焉,不时回望舞池。又轮到เ比利了,他把玛当娜抱起,坐在台角洞口,把她的两ä腿分开,作为他的目瞟。比利ำ将球棒向个ฐ方向瞄了一瞄,又打不中。
玛当娜说:“不好玩的,我不玩了。”
她两腿打个ฐ剪刀,跃腾着地,一手推开比利ำ,朝着舞池走过来。在角子点唱机投了几个ฐ铜板。不久ื,音乐่进入了莫丽ษ亚嘉ล莉、莎莲迪翁的时代。
她在我身前身后闪动,占领着我的视野。红色的热裤ไ,抢去了我的注意。她跳男ç步,我随她跳女步,她牵引着我的手,和舞步,把我拉近她的身体。我手搭在她腰际,她紧搂着我的臀部,两ä个ฐ身体渐渐贴近,搂在一起。
她身上散发出一股含糊的热力,将我不由á分说地包裹起来。她呼吸愈来愈大声,一对大胸脯在起伏,差点连皮夹克也撑破,掉在我身上。她的手却小巧ู、轻灵,不像男人的手又厚又笨,隔着衬衣蝉翼般薄的衣料é,用指尖捻揉我上的花蕾。我碰一碰她重甸甸的,想象它们挂在我胸ถ前的重量。
她微启樱唇,贴在我嘴上,双眼微闭,气息带着女性的清新。初尝到女人的唇片的质感细腻,敏感,像小鱼儿啄食鱼饵时,一小口一小口的试探着反应。
她的吻潮湿而温热,像奇花异草般吸引着我。她引出我的舌头就发动攻击,迅速的噙住我的舌头。两片柔软的舌头相遇交迭纠缠,有一种难以言传的感觉,像那杯马天尼一样香醇,灌醉了我,引诱我作一些暧昧,模糊的勾当。的喜悦,突如奇来,从涌ไ出,漫溢全身。
其它的酒客和我们彷佛存在予不同的空间。看不见他们,只剩下我们——比利ำ,玛当娜和我。
比利ำ喝完了一杯又一杯,他的目光没离开过舞池,但不时举杯向其它酒客祝酒,庆祝他今天得胜而回。酒吧里没有人理会他,寥寥可数的酒客,都给这一场特备的双姝艳舞摄了魂头,看得口定目呆。
幽暗的灯光、幽怨的情歌、烟雾和酒气,两ä个相识不够一天的女人,相拥共舞,摇摆着身体。不知道为什么要和他们在一起,做那些莫名其妙的事。我不能解释怎样和她越过这暧昧的界ศ线。我不知道自己้想要些什么?或不要些什么?我只凭女人的直觉,随从的反应而行动。
对了,玛当娜——比利的情人,所以我们相遇、跳舞、接吻、爱抚,惺惺相惜、互怜互爱,就是为ฦ了他──如果不是他,我不会身在这里。
舞终,只有比利一个人拍掌。酒吧打佯了,剩ທ下我们三个外来人,路过这个不知名的小镇里。没有人认识我们,我也不认识自己้。
我无端端的随着比利ำ登上了无人驾驶的“号街车”。,正以无可预ไ计的高速飞驰,愈开愈快,无人能剎车。红灯亮起了,如不及时跳车,将会车毁人亡,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