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应该是个最安全的地方，可以不设防。但对我来说，却是另一回事，危机四伏，防不胜防。
“你不是小孩子了。”
他在浴室里冲个淋浴ภ，我烧好饭，坐在桌前，等他吃饭。难得一次他在家和我同台吃饭，不过，只要他在家，我就像在战时状态。
他好像在一夜之间长大了，不再是小天使，而是个小流氓。之ใ后，我就没有再看他的身体了，连身体的接触也视为ฦ禁忌，直到他以男人的身份，展示他的存在……
一条水柱，当头浇下，把我浇醒了。他的身体始压在我的心里和肌肤上。火烧火燎地痛，给擦破了皮。我用肥皂不住的在擦啊，擦啊，要洗净里面沾着的那些肮脏ู的东西。把指头插进里面，深深的挖，挖走他的。这已๐经太迟了，数以万计的精虫，只要其中有一条碰上我的，就会结成孽种了。
倏地，有人撞击浴室的门。我像惊弓之鸟，腿脚发软，在浴缸里摔倒了。
“妈妈，是我。快开门，让我进来。我说过不准锁门，你又不听话了。再不开门，我就会把门踢破啊！”语气是温柔的，但撞门声愈来愈大，愈来愈急，好像催命一样。
“等一等，我在冲澡。”
“不用说我也知道。我就是要进来看看。把我关在外面，我不好受的，我关心你在里面做些什么。乖乖的开门。”他不向我大声呼喝，反而使我心发毛。
在浴ภ缸里又湿又滑，爬得起来，又绊了一下。说时迟，门就给他踢了几脚，就“梆”的被踢开了。两ä条粗壮、毛茸茸的腿，走到我眼前。那大手抬起我的下巴，扬起我的头，对我说：
“妈，你有没有听进耳朵里？你睡房的门和浴室的门都不可以关。我不是外人，看看你洗澡不会吃亏。你没穿衣服，我也没穿衣服，大家没穿衣服，肉帛ຑ相面，我觉得更亲切，谁不占谁的便宜。你又不是没给男人看过全相。反正我们已经……哈哈……慢慢就习惯了，还害羞什么？”
他大大咧咧的坐在抽水马桶上，盯着我。他的大早已高高的举ะ起来的，像一张大砍刀，炫耀着少年男子的威武。
此刻，我已尽处下风，全无讨价还价的本钱，只能任由á他辱。我蹲在浴缸着，两手捂住胸前，低着头，绯红满面，全身打颤。我进退维谷，不知该在他面前光着身子走出去，还是求他替我去拿衣服穿。
“要不要我替你抹身？”
“不用了，我自己้会来。”
“我小的时候，你替我洗澡，抹身。现在该让我服侍你了。”他伸手抓住我的胳ฑ臂，把我扶起我。
我尴尬不堪的，捂住和胸前羞处，让他扶起来，站着，不住打晃儿。他傻兮兮的对着我笑，一阵寒意从骨髓直冒上来，不禁打了个寒襟。
他从架上拉下他的大浴ภ巾，把它张开，说：“全身湿淋淋，赤条条的，会着凉啊。快过来，抹干身子。”
我一只脚๐已跨出浴ภ缸，但愣住了，和他僵持着。他要我再跨前一步，僵持多一刻，我的身体就多暴露一刻๑，我没有退路，唯有硬着头皮，依他的指示，投向他的怀抱。他把我包藏在大浴巾和宽广的胸ถ膛里，强壮的胳ฑ臂环抱着我。
我好像给催眠了，身不由已的投靠在他怀里，和他的身体如斯亲密的贴在一起。
惊魂甫定，回复自我，一瞥他对着我邪气的微笑，就神经质地尖叫起来，想要甩开他。但他缠得很紧，把我牢牢的抓住。
“妈，怎么了？看你凄凉的样子，是谁欺负你？我会为你出头揍他一顿。”
我听见他的声音，更害怕，像疯了一样挣扎。
“快放开我，放开我。”
“不要怕，不要怕。”
他身子像没分量一样，给轻轻的拎起。双脚๐不着地，更加慌张，尽可能向后挺仰，和他拉开距离。但他膂力惊人，像个ฐ巨人一样，将他刚ธ猎获的小女孩，牢牢的抓住。几个月来，日夜抗战，纠缠不休，耗尽了精神，再也无力和他搏斗下去。挣扎几下，就全身软洋洋的，向他无条件投降了。
他把我的头按在肩膀和脖ๆ颈间的低窝里，搂着我，大手掌颈后湿透的头发，轻轻的抚捏着我的颈后和抚摸我裸着的肩背。我和他两个ฐ赤裸的身体之间，只隔着一条红色的浴巾，我的背部ຖ和，完全是没遮掩的。
几个ฐ月来的对，给他步步追迫和连番๘失守的挫败屈辱，情绪已不受控制ๆ，恰如洪水决堤，不可收拾。我伏在的肩窝不住的哭，遏斯底理的哭，握紧ู拳头，使出吃奶的气力，不住捶他的胸。他没阻止，任我把怨愤倾倒在他身上。
我连哭泣的力量也没有，喘息着，抽搐着。他扯下挂在我身上的浴ภ巾，贪婪的目光，像千百条虫子，附在我身上，啃啮着我每一寸裸裎的肌肤。
“妈，乖乖的，听我话，不用慌，是我。你这样吵闹，把我弄得手忙脚乱ກ了就没情趣了。你乖乖๔啊，不会把你弄痛的。我只是想看清楚。啊，你脱光了的个子原来那ว么娇小。我心目中ณ的妈妈，是很大的……”
他慢慢的把我放下来，傻兮兮的盯着我。他不懂ฦ得用言语去形容，就笨拙的用两手比划着两条曲线，和中间两个大圆球，说明他的新发现。不过，他只是赞叹，没有失望。因为我骨肉匀称的身材，曾叫不少男ç儿拜倒在我石榴裙下。
我低着头，两手垂在腰旁，身体暴露在儿子面前，像个ฐ在奴隶市场上，任买家评头品足，指指点点。再没有比这个遭遇更令人羞惭了。
他的大手掌在我瘦瘦细细的身体上滑行，掬着我一对娇小的，夹在他的指间，像两朵羞涩的小花。我再不敢动，由他把我抱起，像提起一个小女孩般容易。
他坐在抽水马桶上，把我的安放在他毛茸茸的大腿上。他的大手，拨开我的，煞有介事的检视我的。那里仍肿痛很将给撕开了一样，的水份就未抹干，水珠像晨露凝在凄凄芳草上。
“哎唷。对不起。你撒的地方又红又肿，是我把成你弄成这样的吗？撒时痛不痛？”
他的大手，像呵护婴儿一样爱抚我的耻丘，顺顺ิ我的耻毛。他的手，看起来又大又笨，但放轻时，可以像羽毛般柔顺。他说话的语调，十足我当年他哭了，我哄他时一样。
他这个笨问题，我没回答。一直低头不语，默然承受他对我肆意的辱。这是我剩下来应付他的唯一的办法。
他见我没回答，就继续自言自语的说：
“我以后会对你温柔一点，放轻一点，如果你觉得痛，或那ว里我做得不好，一定要告诉我。不过，你也要合作嘛ใ。你那个ฐ洞儿，不会自己้和我配合。插几次才可以，可以想象到เ有多痛。是讲究点技术和合拍的，你又不是第一次跟人做，你这样乱七八糟的动，我不你才怪。”
他以为是调情的细语，对我尽是不堪入耳的秽言。我情何以堪，怎去面对这屈辱的煎熬。如果能ม有一点好处，就是让他满了出来的精虫，有个ฐ发泄对象。他要找个女人去发泄，不如找我。总好过招惹不三不四的女孩，或良家妇女。
我知道米已成炊，又无从抗拒，不如像尸体般躺着，脑子里想着别ี的事，甚至凄惨的事，不投入的过程中，捱过去就算了。他做厌了就会放过我，于是对他说：“不要说那ว么多了，想做什么เ就快点吧！”
“我早就说过，我是的个中能ม手。你的肯定又痒了，那ว么快又想再要了，这叫做什么食什么知味吧？”
“你想做就快做，不要听您的胡说八道。”我再这样说下去，就真的变成和他调情了，这是我最不想他以为我会做的事。我闭口不言，由他摆布罢了。
可是，他似乎真的并不急于再次和我交欢。他只在我身上捏捏弄弄，拧拧我的，亲亲我的脸。他简直是像个小男孩，把我当做个新า买来的洋娃娃，或是个博泥孩儿，放在手中，好奇地，细致地盘玩。把我剥开衣裳，拿来对女体来个全面的认识。
“我太幸福了，有个美艳动人的妈妈。妈，你身材虽然不是绝品，但我不介意。我爱你，就不在乎你的胸够不够大，够不够圆。”
他说到เ我的胸就揉一揉它，说到就搓一搓那里。他已๐把我当做他的大玩偶了。“够了吧。我要上班了，这样缠着我就要迟到เ了。”我不耐烦的说。
他听我的话，放下我。我连忙拾起地上的浴ภ巾遮着胸前，撒腿就奔回房间。
我知道他的目光，正在追逐我的背影。明知房门关不关也没作用，他要闯进来就闯进来，但也要关上。赶快梳妆，穿回衣服，对着镜子涂ิ口脂时，看见镜里一副可怜相，为了养育孤儿，捱尽多少苦头。
儿子长大了，以为ฦ好日子来了，却落到如此此地步，要怨谁呢？心里一酸，泪水又忍不住涌流。
但有苦自知，不能ม表露人前，整饰仪容，把眼泪吞回肚子里，出门去了。
在公寓大门前，一辆本田摩托车如箭般快冲过来，一个急转弯，停在面前。煞车时轮胎打滑的声音，吓了我一跳。一个ฐ身材魁梧，穿着黑皮夹兄的铁骑士揭起头盔面罩，笑眯眯的对我说：
“妈，捎个脚๐儿。请上车。”
他的神情举止，十足他父亲。他父亲当年是个ฐ车迷，参加过几次赛车，后来在一次意外中失了踪。
“你那ว里来的摩托车？”
“借别人的。”
“是不是偷来的？”
“别问长问短，你迟到了。”
我实在是着急，本想要叫部街车。这一阵子心神恍惚，常常迟到เ，怕把工ื作丢â了。我看看他这副德性，有点犹豫不决：穿上窄身短裙ำ，跨上摩托车是会露出大腿和，甚而会撕破丝袜，有失仪态。而那不明来历的车，应该不应该坐，又是另一个要考虑的问题。
还有，他昨夜才了我，今早对我不礼貌，他好像若无其事。我坐他的便车，即是接受了他所做的一切。
他却不待我回应，就飞身下车，就把我拎起，放在后座的坐垫上，替我戴上安全头盔。然后身形灵活的登车，两ä只大手伸到เ后面，捉着我的手，引到他的腰间，把我两手的手指交叉扣住，像扣安全带一样，环抱着他的腰。
他转过身来拍一拍我裙下露出来的雪白的大腿，说：“妈，抱紧我。我们飙车去了。”
话没说完，就一脚踏尽油门，轰隆一声，扬起烟尘，一阵风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