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芷说：“……我以为你只是跟我一起倒垃圾。”
“首先我并不靠粉丝盈利,ไ我的粉应该都知道我从没说过自己开奶茶店，也从来没有参加那ว种有酬劳的活动,ไ或者是开过淘宝店之类的衍生。其次就是没必要，说真的,买粉并不能改变什么,ไ如果我买粉,ไ那ว我之前几个ฐ热度挺高的视频，我难道还得花钱买一波热度吗？一分钱都赚不了，我是傻还是傻还是傻？”常芷微微歪头，反问，“换你你这样？”
［焉知］：没,就一开始找线索费了点劲,ไ挺快的。
可他却在除了只有她的一些死忠粉维护,ไ其余人都是在黑或是观望的情况下——
天知道她被温彦行时不时的视线看的心里怪怪的。常芷使了个ฐ眼色给邓嘉黛，意思是他为ฦ什么会跟来？
……
爸妈会不会有事？
不知道是谁扒出来了常芷就是bຘ站那ว个翻跳舞蹈的［棠止］，一个名为ฦ最美店长舞蹈的热门话题迅速被顶起。
再加最后一点……他得了促销品，自己却用不着，热情的要送给你，你的状态又是处于想要和不想要的中ณ间点……这杯子接还是不接？
温彦行：“……”
［焉知］：…………
发完信息,ไ等待回复的途中ณ常芷点进去他的朋友圈。
［焉知］：感觉你刚刚像强颜欢笑似的安慰我“其实没什么”，我的良心有点痛。
……………………
常芷开黑一般只跟邓嘉黛，其他人应该是记不住的。
毕竟她电脑开了直播，耳朵也在听焉知说话的。
常芷挑眉，在游戏里公屏扣字。
常芷在b站鬼畜区的排行榜上看，第一的还是之ใ前焉知的那一个视频๗，紧随其后的则是昨天晚上发的——【诸葛司徒＆棠止】不如跳舞。
常芷轻咳一声：“你有听到他们说什么吗？”
反正吃个饭不会吃一晚上对吧？
常芷不由鼓掌，请继续你的表演。
【跳的这么垃圾就靠腿吧】【软趴趴的一点力气都没有】【b站看片指日可待】
温彦行看着低头的常芷，将手机塞回兜里，“随便，有什么推荐吗？”
常芷从前没有偶遇过孟奚，可认识孟奚的一个ฐ月后，孟奚和他女朋友分手，常芷便经常在图书馆见到เ孟奚了。
因为急，她跑回去也没来得及换件衣服，把头发稍微擦干了一点就披在肩后了，这会儿还能感觉得到水珠滴滴答答顺ิ着脊背流下来，透过衣服痒痒的冰凉的。
常芷有些焦虑，她哪知道今天会下雨？出门根本就没带伞，嫌累赘。
常芷喝了口凉水冷静，看焉知的原创微博的转发评论量，试图分析粉丝数的可靠性。
棠芷的手指在九宫格输入法上快速点了几下。
精益求精嘛ใ。
［朴素勤劳的棠止］：没啊，不能浪费你的一番๘好意，这正打算说呢。
［朴素勤劳的棠止］：听说你今天推荐了我的直播啊？
［焉知］：嗯……不管怎么说还是那ว么一堆群众关注我的，况且知道这件事不知道直播的还活在梦里的人也有，转一波知道你要澄清的人多了，你洗的也轻松些。
［朴素า勤劳的棠止］：我当时看到弹幕都傻了。
［焉知］：很感动吗？
［朴素า勤劳的棠止］：有点，无以为报。
［焉知］：那……以身相许吧。
看到这行字，常芷微愣。
第…第二次了。
［朴素勤劳的棠止］：别ี闹。以身相许什么的，qwq再这样我要当真了的。
［焉知］：……
［焉知］：一直以来你都把这当假的吗？
［朴素勤劳的棠止］：不……不然呢？
［焉知］：…………可我是认真的啊。
［朴素勤劳的棠止］：…………
莫名的，常芷从那行字里看出了委屈巴巴๒的味道，她猛地趴在电脑前，头埋在臂弯里，脸蛋热热的，满脑子的都是乱码，过了好久才重启。
认真的认真的认真的……如果真是这样，那焉知莫名其妙的关心热情都有了理由á。
可是，可是……温彦行啊。常芷在心里叹了口气。
虽然常芷自己也不明白，可是她知道自己对他好像有点特殊的感觉，如果非要形容的话，那可能是叫做心动吧。
但是她对焉知呢，她对焉知也挺有好感的，毕竟焉知对她那么好。
常芷快恨死自己了，天平两边倒，她不是不喜欢焉知，是不敢喜欢，她只是知道网恋基本都没结果的，要么เ精神恋爱到见光死，要么异地最后成手机男女朋友，最后才是小到不可思议的可能ม——走到เ最后。
常芷对自己้没自信，没有做到最后一种的毅力和勇气。
所以她潜意识的喜欢才更偏向于温彦行。
可就是因为这样才更让人烦恼啊！
［朴素勤劳的棠止］：………你这算告白吗？
［焉知］：看你的样子，我开始觉得这算强抢民女。
强抢民女——常芷一时没绷住。
［朴素勤劳的棠止］：那我是不是要配合你喊一声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