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耀脸都快烧起来了,偏偏袁纵还在耳边没完没了地耍流氓。
两ä个人好像又恢复到了最初的状态,袁纵穷追不舍,夏耀不理不睬。
“别弄了……呃……呃……”
“你不吃我吃了。”袁纵说着就把碗撤了回来,夹起面条朝嘴边送去。
“滚……尼玛……”
“啊?……哦,你知道我这个人怕乱,我就想一个人出去散散心。”
“哎呀,这是大禹吧?姨都几年没见过你了?这一晃眼都成大小伙子了!前几天夏耀就和我说,说你回来了,我想着哪天请你来家里吃个饭。还记得你小的时候,一到吃饭点儿就往我们家跑,说我们家保姆做的饭好吃。后来我们家换了保姆,你还见天儿往这跑,你妈就说了,他哪是爱吃你们家的饭啊?他是稀罕你们家夏耀……”
袁纵二话不说,直接把钱交了。
夏耀斜了袁纵一眼,袁纵正在用大手胡噜脸上的水,硬茬儿短发全都贴在头皮上。他把手伸了过去,在袁纵坚硬的后脖梗上探了一下,然后迅速缩回手。
又把暂住证查了一遭,还是没发现这个人。
“诶,这可用不着,我自个儿熬就成了。”大厨说。
“几天没睡好了吧?”
“别穿你那套了,换这个。”
宣大禹冷着脸说:“我不习惯别人睡在我家。”
“没有,放长假的时候我和我妈会去那边住一阵子,实在呆不惯。赶上我爸来北京开会,就回家里住两宿,平均一两个月见次面吧。”
“下面是10分钟绑架格斗ç训练,我一声令下,你们迅速转身抢到เ布条,然后找到任一对手,将对方制服并绑起来,失败者将重罚。除了小关节和要害部位不能攻击,你们可以采取一切手段来制服对方。”
施天彪又接着说:“今个还算他走运,总教官不在。这要让总教官听见,一巴掌下去,十天都甭想张嘴吃饭!”
夏耀喜欢吃梨,以前上学的时候,夏母总削好一个梨放进保鲜盒里,让夏耀带到学校去。但看到袁纵买来的梨,夏耀却摆出不屑一顾的架势。
结果,没把袁纵镇住,倒把夏母招来了。
袁茹在卫生间逗留一会儿的工夫,夏耀就不见了。
夏耀趁着这个工夫把游戏暂停,去旁边接了杯水喝。
夏母佯怒着瞪了夏耀一眼,“你才多大啊?我又不着急!”
里面装的是一个木鱼,和尚的专属物。
袁纵嘴角绷不住甩出一丝笑,转瞬即逝。
夏耀不吭声了,沉敛的目光灼视着地面。盯了足足一分多钟็后,夏耀的头赫然抬起,敛足了全身的气焰朝袁纵狂喝了一声。
聊天窗口弹出三个字。
第二轮比赛开始。
张田顿了顿,手摸着脸,做出一副夸张的表情。
“早晚风吹日晒,用了点儿大宝。嘿——还真对得起咱这张脸!”
小辉被逗得捂着肚子笑,“瞧见没?这就是高富帅和穷屌丝的区别。”
三人聊得正欢,队长打过电话来,有任务要出警。张田和小辉两个人收拾利索就马上出门了,剩下夏耀一个人在办公室,手头的活儿忙完了,不知道该干点儿嘛。
无聊地拿起一袋零食,嘎嘣๑嘎嘣嚼得正带劲,宣大禹的电话打过来了。
“妖儿啊,昨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梦见什么了?”
“梦见那个ฐ王治水被我逮着了。”
夏耀噗嗤一乐,“然后呢?”
“然后我找了一群老爷们儿插他p眼儿。”
夏耀额头浮现几道黑线条,“瞧你丫想这损招儿。”
宣大禹嘿嘿笑,“我现在真有这种想光要是把他逮着了,我就花钱雇几个基佬,专门干丫的,干得丫p眼儿开花最好把肠子都捣出来!”
“咱能别提p眼儿的事么?”夏耀没好气,“我这吃着东西呢!”
“吃什么呢?”
“青梅。”
宣大禹说:“我告诉你少吃点儿那个ฐ,吃多了拉稀,上回我一次性吃了两袋,结果拉得那个ฐ销魂,连着两天p眼儿都火辣辣的。”
“你丫没完没了了吧?”夏耀瞪眼。
宣大禹嘿嘿笑。
两个人又闲扯了一会儿,领导打电话过来,夏耀就先挂断了。
半个钟็头后,夏耀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小辉和张田已经回来了。
“这么快?”夏耀诧异。
小辉说:“嗨,就一个喝醉了的小瘪三,一条胳膊就给提回来了,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儿呢,还派了仨人过去。”
夏耀随口问道:“酒驾啊?”
“不是,这人不……”小辉没说先乐่了。
张田抢着说:“来来来只我给你讲,这人特极品,前几天咱不是总接到举报电话么เ?就那个刘先生,家里丢茅台酒的那位,这次抓回来的就是那个小偷。敢情他丫不是每次都把酒偷走,而是真接就在人家喝了!你猜这回怎么着?他丫ฑ在人家喝多了,睡了一天一宿,等户主回来人还没醒。”
夏耀听着也挺新鲜的,“还有这种极品?”
“这不是刚逮回来么?活生生的,就在审讯室关着呢。”
“叫什么啊?”夏耀随口一问。
张田说:“叫李治水吧?”
小辉纠正,“貌似是王治水吧?”
“记不太清了,反正就叫什么治水,我就记住后面俩字,大禹治水么!”
夏耀那张脸噌ຒ的一下就绿了,治水……小偷……瞬间起身朝审讯室走去。
张田把脸转向小辉,“不会是夏少熟人吧?”
“他能有这号熟人?你要说咱对门伍崽子,他和小偷勾结我还信,夏少犯得上么?”
“那是惯犯?”
小辉皱皱眉,“不记得有这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