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他身边五年了,她从来都是冷静、沉稳的代言人,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松懈过。她知道他一向都是公私分明的,也许是两人目前诡异的‘男女朋友’关系让自己疏忽了,竟然犯了他的大忌。
看着靠在靠背上眯着眼睛假寐的项胜成,伊宁露不禁有一丝恍惚,他好像昨天晚上休息不够,所以坚毅的脸上有一丝疲倦,常年挂在脸上的淡笑也隐没在那丝疲倦之中,紧ู闭的双眼藏住了那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般的锐利眼神,覆盖在眼睑上的长长的睫毛微微地向上弯曲着,多了点稚气少了咄咄逼人的气势,一管挺直的鼻梁像是上天最完美的佳作,衬着他薄薄的双唇,组合成一张颠倒众生的脸。
“放心,不就是一个女人么,这个世界上还没有我项胜成搞不定的女人。”项胜成嘴角挂着邪肆的淡笑,酒杯伸到上官莛的面前,眼底闪着意味不明的探究。他不担心那个女人会对项氏不利,他只是好奇,好奇她跟上官家到เ底有着什么เ样的纠葛。
“我可不这么เ想,啧啧,你们谁见过成少这幅样子过?这小子除了当年那摊子事搞得失魂落魄之ใ外,就连被他老爸扔到国外回炉从造都生龙活虎的。我看啊!”
伊宁露神色复杂地看着玩闹着的俩甥舅,抬头看到了电视柜上方悬挂着的那幅照片,神色疏离的自己抱着睿睿僵硬地坐在上官莛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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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上官家的孩子,一个ฐ受尽万千宠爱,骄傲美丽得如同公主ว,住在人人称羡的城堡里,而另一个却从小失去了父母的疼爱,只能窝在冰冷、残破的孤儿院里,她本不怨恨任何人,可是为什么要让她知道那些残酷的事实,为什么连她最后的栖身之所也要剥夺?!
“我说过很多次了,睿睿不用你接,我希望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伊宁露冷冷地看着上官莛,俏脸上的愠怒显而易见。
一想起午饭时候项胜成笑眯眯说的那ว句话,伊宁露的脑门就忍不住地抽搐,她从来没有见过将人彻底地利ำ用一把之后,还能笑得那么‘真诚’地说出那样状似惋惜的话来!
对这种攀上豪门麻雀变凤凰的事情她从来都不感兴趣,更不希望有朝一日真的进了那高深似海的豪门里去,项ำ家更是在她的考虑之外。
“你觉得自己有资格干预我的生活,我的选择吗?”伊宁露忍下破口大骂的冲动,心里泛起一层裹着愤怒的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