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记清润的女声,如同黄莺出谷,余音袅袅、撩人心弦。
慕容侯伸手接过,将两枚摆在一起,仔细端详比较。
所有人皆是一脸凝重。
那是一个雨夜,电闪雷鸣。
“这是在厢房外面的围墙下发现的,在这个玉箫的旁边,还有一个残剩的火折子,属下以为,应该跟纵火者有关!”
这次开口的不是男人,而是一直在边上默然给男人包扎的老太医。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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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曾经将玉箫送给了四爷?”慕容侯犹不相信。
“是!”苏月笃定点头,再次朝商慕寒看过去。
她说的是事实,曾经,她的确将玉箫赠过给这个男人,只是后来被这个男人退还给她了。
她故意将话说了一半没有说完,也是想看看这个男ç人的反应。
或者说,她在赌,又或者说,她在求助。
如果这个男人真的想撇清过去,实话实说,说他已๐经还给她了,那ว她就也只能实事求是,说后来玉箫被她弄丢了。
可是,失火的现场没有一丝蛛丝马迹,而偏生玉箫是唯一的证据,如果她说玉箫被她弄丢了,自是没有人会相信。
所以,她必须先要洗清自己,才能ม以苏桑的身份去将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如果这个ฐ男人还念及一点点情面,或者说,还对她有一丝信任,就应该会帮她一把,顺着她的意思说。
当然,如今的她完全吃不透他的心思。
“四爷,是这样吗?”
慕容侯转眸看向自始至终未发一言的商慕寒。
所有人的目光也随之ใ齐刷刷聚集了过去,全场静谧。
男人面沉如水,幽深的黑眸微微眯着,只凝着苏月不放,个中意味无人能懂,包括当事人苏月自己。
苏月淡淡弯了弯唇,将视线撇开。
又是良久的静谧,却蓦ย地听到他道,“是!苏月的确将玉箫赠与了本王!”
啊!
纵是圣驾当前,纵是万般克制ๆ,全场依旧是一片哗然!
苏月感觉到心口顿时一松,抬眸望过去,却见男ç人已将目光掠开。
慕容侯眉心微拢:“既然如此,那ว我有一个疑问,为ฦ何我查这个玉箫时,四爷不说是四爷的东西,也省了这许多纠复?”
众人点头,是啊,如果本就是商慕寒的东西,出现在他的王府,再寻常不过,何必要遮掩?
如此一来,不仅兴师动众,还惊了圣驾。
苏月心中一凝,还未及思量,已听到男人清冷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