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铃兰低下头去,脸色通红地说道:“我以后会谨慎些。”
随后,江远庭来到女工家属面前,眼睛紧紧盯着他,压迫感十足地问道:“你当着大家的面,再大声说一下,你到底想要多少赔偿?”
“这……”负责人迟疑着,“破坏规矩的事,要通报二少爷才行。”
“娘现在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江家上上下下都指望着您呢。我不过是去学习罢了。”阮铃兰谦虚道。
阮铃兰则是神色尴尬,红着脸小声说道:“我织得不好,半途而废了。”
“我不要下辈子,我不要……”玉川最后哽咽着发不出声来,只是将头埋入了江远庭的怀中,似在低声呜咽。而江远庭则ท是轻轻拍着玉川的肩头,不住地安慰着。
“那什么材质好些呢?”阮铃兰继续问道。
“怎么了?”江远庭浓眉一拧,不解地看着阮铃兰。
而一旁的江远庭则是全程无话,低头默默地吃饭。只是,当他夹菜的筷子碰上对面大嫂玉川的筷子时,江远庭手上一惊,连忙将筷子收了回来,继续低头吃饭,样子和神情仿佛做贼般心虚得很。
阮铃兰的脸顿时红了起来,耳边是江远庭温热的气息,眼前是白雪皑皑的天地,仿佛,生命也没有那么不堪重负。
第二天,有人来病房里收拾东西。
阮铃兰眼见手中的食物被夺走,心有不甘,不由得嘟็起了嘴巴๒。
“等你醒来,我一定好好待你,再不会让你受委屈。”
随后,很长的时间里,自己仿佛感觉不到她的存在,就如同她的名字一样,空谷幽兰,静静绽放,从不期待有人来欣赏。后来,自己无意中看到她临的帖ຆ:“落叶他乡树,寒灯独夜人”,自己不由得想到,她或许也是愁苦之人吧,只是她把那缕愁绪掩藏得很好,生怕别人察觉。
阮铃兰微笑着对杨先生说道:“说到演技,还是鸿飞堪称一绝,当初在京城学堂里,便是剧团有名的男主角。想不到,如今的演技更加炉火纯青了。当日在巡捕房,他就和我约好,等你把他救出来,再捞上一笔,就把你一脚๐踢开。正如你所说,这种事,他以前又不是没做过。”阮铃兰记得杨先生曾经说过董鸿飞在生意场上经常言而无信的事。
“是吗?”阮铃兰一边反击,一边将绳子甩在了董鸿飞脸上,“我今天就看看,你的忍耐限度到เ底在哪里?”随后阮铃兰又转过头去,对不远处的江远庭冷冷说道:“江先生,不好意思。我今天要处理点私事,就不跟你一起走了。你请回吧。”
阮铃兰连忙凑过去,用被绑的手捡起发卡,用其背面的尖锐金属不断地削隔着绳索。好在绳子并不是十分结实,可能ม他们对自己้太过掉以轻心了,认为自己无论如何都逃不出他们的手掌心。过了一会儿,阮铃兰将自己手上的绳子割断了,随后,连忙用解放的双手又将脚上的绳子割断。四肢自由á后,阮铃兰观察了四周和窗外的情况,发现自己身处二楼,但窗户是铁窗,丝毫没有可能跳窗而逃。
“董鸿飞!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我真是看错了你。”阮铃兰怒目圆睁,脸色气得通红。
阮铃兰见他心不在焉,连忙说道:“鸿飞现在还在巡捕房,应该是被人陷害的,他说这次只有您能帮他。”
“想见他,也不是不可以。”那人随后用手势示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