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有这事,你现在在哪里?”
吃过早饭,我俩就出发了,他的老家我前年找丁一的时候曾经来过,他父母退休后卖掉城里的房子就回老家住了。上次来是带着希望,这次来是满怀喜悦。一路上我和丁一有说有笑,3个ฐ小时不到,我们就到了他家。第一次登门,丁一帮我给他爸妈准备了好多礼物。而我此时才有些紧张,因为是我害的他们儿子抛妻弃子,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接受我。
“哈哈,上当了,你以为ฦ我傻呀,早吃过了。就知道你晚上回不来,看在你平时时间都用来陪我的份上原谅你了。”
飞机上,丁一说:“到เ了云南都想去哪里玩儿?”
“丫头,别动让我抱一会儿。”我没有动,深切感受到他很用力,甚至听到他心跳声很快。
“好”
“是真的,我无法原谅我自己!”
“体育馆,和几个朋友打会儿羽毛球”,
“孝孝,我不想要放掉你,可是我又不忍心打碎你的梦。你去实现它吧”
接下来的几天我沉浸在周末约会的憧憬中ณ,时间过的异常慢。而丁一每天都会给我发信息,聊聊过去,聊聊现在,可他没有告诉我他结婚了,有妻子有孩子。而我也没有戳破。我知道丁一还是那个丁一,我们这两ä条平行线要第二次相交了,可我不知道两ä条线是重合走下去还是会再次分开。
记得大四那年在校园里面曾看到过孝孝,远远望去我有些吃惊,当初ม那ว个小女孩变化真大。退去婴儿肥,是那ว么เ高挑,当时她手里抱着本书,看起来是那ว么自信,也许本来她就是这个样子,是我的出现让她变了模样,所以我选择不再打扰她,而是把她深深埋在了心里。
好心情又没有了,拿着东西往家的方向走,准备回去睡个午觉,可我哪里还能ม睡着。
“别,别ี太麻烦了”
“听说移民了”
“嗯,先把感冒养好了,自己้在外面要自己้爱惜自己้呀”
后来他再没有主动联系我,他怎么想我大概ฐ猜的到เ,我嘴上不提之前的事情,他却看出我心里放不下他,开心没有了剩ທ下的只是无奈,怕伤害了我所以选择彻底分开。
“她不肯,他说我花心,我真的对不起你,我会为ฦ你在我心里永远留一个ฐ位置。”
“因为ฦ,想你爱你尽在我心里”
“我去你们那?谁也不认识呀”
“丁一,晚上我们见面吧,送你礼ึ物”
我:“当然生气了,她想你呀”
也许这是我们前世约好,走失了要在这里相见,可是这一次又是我看到เ他,他没看到เ我,注定今生是我对他的追逐,他也会为我追逐吗?那ว是奢望。
第五天我带着饭来到เ医院,没有直接去病房而是先去了子山主ว治医生的办公室,
“江医生你好,我是子山的阿姨ถ,我想了解一下子山的病情。”
“喔,你好,于子山吗?他病情有所好转,这对于等待合适的骨髓是个好消เ息。”
“那什么เ时候能有合适的骨髓呢?”
“这个不好说。”
“那ว他今后是不是一直需要治疗呢”
“治疗过程很漫长,即使移植成功,也需要很长时间的恢复期。”
“好的,谢谢医生。”
走进病房,放下饭。突然想吐我就冲进了卫生间,丁一吓坏了。可我只告诉他我胃肠不太舒服,就骗过去了。
子山有所好转,大家都很高兴,病房的气氛不再那么เ压抑。我走的时候在子山的脸上亲了一下。心想,可爱的孩子,阿姨ถ送你份礼物吧。
离开医院,我来到เ和丁一去年第一次见面的咖啡店,坐了下来回想着过去两ä年里我和丁一从再次相遇到เ相爱,是那么เ的不容易,如今我就要放弃了,我的泪水默默地流出来,真心不舍得。拿起笔给丁一写了一封信,因为ฦ我不敢保证我面对丁一的时候能那ว么决绝。
“丁一,我爱你亦如你爱我一样,当年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爱上了你,那次你选择和我分开。我痛苦到不行,但也感谢你没有伤我更深,那ว之后把我们所一起走过的每个角落又走了一遍,可是我没有勇气把你追回来。
造化弄人,八年后让我们再次相遇,而你说你爱我,我觉得承受不起,因为ฦ这份爱来的太迟了。面对你的家庭我曾经选择逃避,可是你的勇敢让我对我们的爱情又重燃希望。在云南,你说你会一辈子对我好,带我阅尽天下美景,我信。在伊春,你说你要娶我,让我们成为ฦ一生的伴侣,我也信。可是我们的爱情终究时间不对,你有你的牵绊,而我不忍心你为我斩断牵绊。
记得第一次去医院,子山很虚弱,可是他还是对我笑了,那一笑我竟千般不舍,我一直在想我能为子山做些什么เ,一个四岁的孩子不该承受这些。这几天我来医院送饭也是为了寻找答案。看着于姐,看着子山,他们都需要你,我不能自私的把你据为ฦ已๐有。应该有个ฐ先来后到的顺ิ序,你是先属于他们,然后才属于我;你先是子山的父亲,然后才是我的男朋友。虽然我万分的舍不得和你分开,但是我还是要放手了。请原谅我的无情,我是为了成全你的父爱。
我们曾经拥有了太多的幸福,时间不长,可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子山需要一个爸爸,好好给子山治病,我听医生说希望很大。于姐也不容易,成为她的依靠吧。不要找我,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从你的世界离开了。在云南我以为ฦ我们这两条线可以一直重合着走下去,如今看来要永远分开了。”
写完信,我已๐经泪流满面,割舍与丁一的感情犹如从自己心头割掉一块肉,虽然不舍得却也只能如此。至此属于我和丁一的那ว片油菜花已๐经凋落,却没有结籽。
傍晚我给南安和思雨打了电话,约到我家见面,即将和她们商量的这个抉择才是更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