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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气极,“这简直是反了!这都几点了你竟敢还在睡!还让我的儿子在楼下给你做早餐!”一双染了艳红丹蔻的手指因愤怒而发了狠地颤抖起来,“这还有天理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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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眼下就是等死了?”花听眼尾一扫,话语里头带出一股浓重的激腔。
“这里住着一位医生,心肠挺好,总是免费给大伙儿看病,”花听说话间,脚步已经停在了这扇厚重的雕花木门前,“我那次枪伤,也是他给治的。”
西装外套落了地,简亦趁势牵过她的手,哈了几口白气替她握了握冰凉的指尖,“走,下楼看样东西。”
分明就是这件旗袍,带她来到了3๑0年代的旧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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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树的心脏几不可觉地抽搐了一下,他定定地看着她,好一会儿才开口道:“花听,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声音里似灌了铅般沉重,“我所做的这个决定,真的就这么不值得被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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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讨厌的汉奸。”回答始终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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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歌是适合清唱的,没有背景音的干扰,也没有参合进一些不大应景的欢呼,加上这段优柔的词句,竟挠得人心微微作痛,台下好些个女性听众在不经意间,眼角泛出了些许的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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