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随着时代变幻,这位赫赫扬名的大盗现在早就没有了当年的风光,只能够在江城这个不大的城市里头寻找一块养老之地。
“什么意思?你好意思问我?”
叶乾点点头,说道:“不仅有事,而且事情很大,你知不知道从前配出来的香水用什么装ณ?”
“当然会做饭,不仅仅会做饭,而且还做得很好呢。”
不光是古玩这一行,很多行当里要办正事的时候都需要焚香,一来是为了静心,还有一个作用,古时候就是为了驱避蚊虫,那时可不像现在有纱窗什么的,只能ม够靠这个驱散蚊虫。
等叶乾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这一觉睡了足足十个小时,让叶乾ດ感觉精神非常饱满。
罗兴心领神会,上前说道:“爷爷,您这眼力真是神了……没错,这就是一个套瓷,当时放在冯江的古董架上,我师父一眼就看出来了。”
叶乾ດ将声音抬高了一点,问道:“我的意思是说,这件事情已๐经结束了,接下来你准备做什么事情?继续在街面上混?”
虽然说话没说完,但是冯江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冯江本身并不相信这件瓷器会是嘉靖年间的斗彩瓷,他认为是叶乾为了补偿他的损失特意找出来的说辞,拿一个赝品的斗ç彩瓷走,还给他一个正品。
叶乾ດ看到冯江的反应,也不继续发问,手里握着翡翠白菜走到旁边的架子上,又挑了一件寿山玉印章出来,伸手掂了掂,说道:“冯先生,不出意外,这件寿山玉印章也是从藏玉阁那ว里拿来的吧?”
罗兴眼角一阵抽搐,他最怕的就是这个ฐ。
到เ了地方,两人一左ุ一右坐下,颇有两国领导人会谈的架势。
在刚ธ刚那ว摇骰子的过程中,廖廷龙完全无法听出对方到底摇出来的是几点,更加重要的是,他还被对方摇骰子的节奏带偏了意识,导致最后落盅的时候完全摇偏点数……
但是这种骰子是有弊端的,就是一旦对方起疑,将骰子砸碎,里面的水银就会流出来,到时候剁手指都是轻的。
叶乾眉头一挑,说道:“你这里还有中ณ国玩意儿?不是说麻将吧,那东西我不玩,太麻烦了,没意思。”
很快,第二轮牌发了出来,从左ุ到右,分别ี是游太太的红心a,叶乾的梅花3,骆先生的方片10,古先生的方片j以及徐先生的梅花aທ。
这里是江城最大的赌场,自然环境也最好,但话虽如此,这大厅里是什么เ样的人都有,烟味、酒味还有臭脚丫子味混杂在一起,让人有点喘不过气来。
服务员眼中的嫌恶一闪而过,但是也知道醉鬼不好惹,于是勉强保持着礼貌说道:“对不起,先生,我听不懂您在说什么。”
但现在被耿直的王小仙这么เ一说,接下来想要油水就难了。这时候叶乾心里很失望,可是高剑雄却很高兴。
王小仙叉着腰,声音涨了两ä个调门:“你难道现在不应该去干点儿什么吗?”
吴求财为了打压灵玉轩,不可谓不用尽心思,他知道罗福的孙子在外面混日子,就买通罗兴一个所谓的“朋友”,把罗兴领进赌场里头。
王小仙脸上露出了气愤的表情:“那ว个吴求财太可恨了,亏我小时候还叫了他那么多声叔叔。”
吴求财面色尴尬地笑了笑,心里早就把叶乾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ฐ遍。
高剑雄指了指叶乾:“好,那就看看你这个小同志能说出什么话来。妨碍工务,诬告他人,那可不是小罪。”
怎么会这样?
吴求财那ว张千年老妖的脸上,布有一层阴霾,眼眸中闪出的光芒,更有几分凌厉。一看,就知道来者不善。
“谁?出来?”
“哟呵呵,看来王小姐也颇็有王半仙之风啊,那就合作愉快了。”马老板咧嘴笑了起来,他伸出手来想要跟王小仙握一握,恰好这时一只男人的手伸过来:“马老板,合作愉快,欢迎下次再来啊。”
看到王小仙震撼的小模样儿,叶乾ດ忍不住笑了笑,附到她耳边道:“王小仙,开心吗?”
内行有内行的规矩,一般出现抢石的情况非常少见。
王小仙道:“那我不喜欢你也是毫不掩饰的,何必呢?”
“屁,我看穿了衣服的美女从不流口水。”
叶乾撇嘴一笑:“我自然有更有力的证据。字画买过来不是关键,关键在于再将这字画卖出去。如果字画ฑ一直放在灵玉轩不卖出去的话,那自然不会有丝毫问题。所以,卖出去,才是这个局的关键所在。”
此时王小仙听到真相,不由惊出一身冷汗来。
“呃不对,你的比马屁好看。”
说实话,王小仙也不敢百分百断定这幅画ฑ是开门假。若是没答应下来那ว也罢了,可问题是刚才她已๐经亲口允诺,若现在反悔的话,那传出去,只怕会砸了灵玉轩的招牌,那ว就得不尝失了。
哪个女人不喜欢听好话?
说到这里,鞠武义一指叶乾ດ,说道:“女娃,你可以问问他,他这手艺可不是等闲人能ม够教出来练出来的,你问问他是怎么练的就知道了。”
看到เ鞠武义แ把话题转移到自己身上,叶乾不由得摸了摸鼻子,再看看王小仙那ว期盼的眼神,不由á叹了口气,说道:
“教我本事的那一位特意和我说过,别在江湖道上提起他的名字,我这里不好多说,就说说当时是怎么เ练手的吧。”
叶乾知道鞠武义是怎么想的。
鞠武义这种盗门里的老前辈,是想从他嘴里听听他到底继承的是谁家的手艺,天下盗门是一家,虽然手艺都一样,但是训练的方法各不相同,鞠武义可以通过训练方แ式来判断叶乾到底是谁的门下。
不过虽然知道鞠武义แ的目的,但叶乾没打算藏着掖着,毕竟自家教官的背景深厚,就算鞠武义知道了也不能怎么样,于是说道:“当时我练手的方法其实说来也挺简单……”
说着话,叶乾ດ一翻手,一枚刀片出现在了指尖:“一开始不练怎么摸东西,就是玩刀片,一天下来不间断地在手上玩刀片,藏起来不能让人看出来在哪儿,但是想用的时候又得随时有,最重要的就是这个。”
“当时我记得头一个星期,我这两只手就没有完整的地方,被刀片划得到处都是口子,但是时间一长,玩得熟练了,刀片就和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没什么区别。等手上的刀片玩熟了,才能够开始玩嘴里的,毕竟嘴不比别ี的地方,要是把舌头下面的动脉ำ给切了就不好办了。”
在王小仙崇拜的目光中,叶乾手上的刀片出现又消失,消失又出现,在各个指缝间来回移动,到后来王小仙直接把他的手给拉了过去,叶乾依然能够让刀片想出现在哪里就出现在哪里,丝毫不乱。
“等刀片玩熟ງ悉了,就要开始练习划ฐ东西,一开始是给我找了张生牛皮。”
叶乾一边说一边比划ฐ:“大家都知道,生牛皮比熟牛皮不知道硬多少,一开始就是让我练习什么时候能一刀下去在生牛皮上开出来一道三寸长的口子来,这个ฐ过程得有个三五天,然后就是连着在生牛皮上划出三道口子,等都熟练了,就把生牛皮搁在纸上,让后一刀下去只切生牛皮不能ม碰到纸。”
王小仙满脸都是不可置信的表情:“啊?这可能ม吗?生牛皮那ว么厚那么硬,一刀下去,肯定要捅破才行,怎么可能不伤到下面的纸?”
叶乾微微一笑:“所以才需要不断ษ地练习,这门手艺是为了把人的衣服或者皮包割开……你想啊,夏天时大家穿得那么เ少,要是掌握不好力度,一刀下去衣服开了,结果人家的肉也开了,那还不被人抓住打死?所以这必须要练,直到达到要求才行。”
鞠武义一直笑眯眯听着,到เ了此时情不自禁接起话茬:“下面的我来说,等这个本事练得差ๆ不多了,就改成用纸来练习……一般是几十张纸摞在一起,然后要求一刀下去划透三张纸,慢慢练,最后要练到一刀下去划ฐ破一张纸,下面那张纸上一点痕迹都不能ม有,这才算合格。”
说到这儿,鞠武义冲着叶乾ດ嘿嘿一笑:“小子,按辈分,你得叫我一声师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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