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为什么还做啊?”
“首先就得退赃。”
“李樱之回来了你知不知道。”
“你不要这个样子,我不告诉你自然有我的理由,你就不要再想这件事了,高澎是死是活,我也不再追究你什么了,不管了,让我们结束这一切吧,我是真的受够了,你让我一个ฐ人好好过段安静的日子吧……”
“放心吧,我不会偷东西的,你去睡吧。”
第二天一大早,樱之从云南的昆明打来电话,说她过两天就回长沙,春节她和周由己้去了云南旅游。我气咻咻地说:“你最好马上滚回来,我快疯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你要再不回来,就只有给我收尸的份了。”
“哦,是这样,我看过树杰写过的一篇东西,类似散文之类的,所以……猜想他文章里写过的那顶帽子应该就是说的这顶……”我信口胡诌,紧张得手心都在冒汗。
“这是哪?我在这城里住了二十几年,也不知道有这么เ个地方啊?”
我瞅着他冷笑,心想我会给你温暖吗?
“可是你在国外治病也要钱啊,我有手有脚๐,又能写文章,养活自己是没有问题的。”我拒绝他的好意。
“考儿,我真的……很嫉妒他!”他没看我,声音低沉而伤感。
忽然电话响了,急切而热烈,我战战兢兢地拿起电å话,还没来得及出声,他深沉而磁性的声音就从电话那边传来:“是我,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