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给自己灌了一口红酒,咽下去,愣愣地看着他表示不懂。
我惊得下巴都快磕到地上。他设计的?
要我摆各种姿ู势,背景正是那幅坟墓照片,满眼都是郁๗郁葱葱的绿色,这让我感觉很奇特,站在坟墓前拍照还是头一次呢。
“考儿,你过奖了……”哪知祁แ树礼这盏老灯,比我还不省油,“我阅人无数不假,不过还真没见过象你这样优良而要‘从良’的人,因为非良女子通常是不会把‘从良’挂在嘴边的,所以从这一点看,你还不具备当一个非良女子的基本素质。”
“考儿……”
“你……怎么骂人哪你!”那是个秃头的老男人,腾的一声就站了起来。我正欲骂过去,樱之忙按住我,一边朝我使眼色一边朝那ว秃头陪笑:“对不起,对不起啊,先生,她喝多了,误会,误会。”那ว秃头瞪我一眼,又嘀咕了句这才坐下。樱之拍我一下,责怪道:“小姐,这是什么地方,你就不能少惹点事吗?”
“可我是爱你的……”我哽咽着说。
“哪里呀,回来就好,我们都挺挂念你的呢。”我笑着说,脸上僵僵的,连自己都觉得笑容很假。祁แ树礼走上楼,来到เ我面前,咄咄逼人:“真的吗,你真的也挂念我?是挂念我没回来还是挂念我到底死了没有?”
第二天清晨我们到河边散步,看到一座木桥。这桥很特别ี,桥墩是用木头搭成的三角形框架,里面填满大青石,桥面是用整根的圆木铺就而成的,给人感觉很原始古朴。站在桥上向北看是一平如镜的卧龙滩,向南是奔腾咆哮的喀纳斯ั河。昨晚听一个ฐ导游说这里有很多的神奇的传说,我却不以为然,因为这样的景色是不需要的故事的,它的本身就已经足够了。如果说天池是人间仙镜,美得不带烟火气,那么喀纳斯就是人间的世外桃源,美得宁静而祥和。在美景中ณ总是掩映着悠闲的牧群,不管是黑的马、白的羊、还是花的牛,都那ว样干干净净,或立或卧,自在地啃着草,时不时还可以听到牧人的吆喝声,但却总也见不到เ他们。
“你疯了!那边是你去的吗?你的身体吃不消的。”我叫了起来。
耿墨池的脾气大得很,拽起我就往停车场拉,我甩开他要往回走,他就从背后捉住我连拖带拉地揪到เ他的宝马前,打开车门用力把我塞进了车内。
我瞅着他,心一横:“其实我们更适合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