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回雪好心肠,为了安慰他而陪他喝酒,哪知道夏无尘根本不安好心眼。
“喂,你没事吧?你的脚痛得很厉害吗?”
所以他笑道:“娘子,你怎么了?是我长得太好看,让你看呆了吗?”
他一直骂到心情舒爽了才住口,不过因为骂太久,肚子也饿了,撇头一望,意外发现桌上摆满了色香味美的小菜。
邵圣卿也差点失了理智,因为ฦ凌橘绿的身体比往常更加柔软火热,还不住的圈紧ู著他,不像他先前进入那样的紧窒,让他怕伤了凌橘绿。
接著凌橘绿就像睡醒一样的睁开了眼睛,在灵堂的人全都瞪大了眼,看著这个让人起死回生的白发男ç人。
他推开守门的人,二话不说的直冲向凌橘绿住的屋子。
邵圣卿摇头道:不行,你今天不舒服——
邵圣心轻声的问道:嫂嫂,你知不知道哥哥要把我嫁出去的事?
◇◇◇
凌橘绿羞得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的脸垂到胸前,被邵圣卿轻轻勾起,凌橘绿的脸已๐经红得不像话。
他应该爬出墙,他现在只发作一次而已,还有时间去找那个可以帮他延命的人,这样他就不会死了;可是只要一想到出去以後便再也看不到邵圣卿,他的心又难过了起来。想到陪邵圣卿练功时,邵圣卿看他的表情,就让他全身发热,再想到邵圣卿宠他的眼神,他又不禁脸红了起来。
凌橘绿哭问:你骗我,你怎么会知道?
一早ຉ起来,邵圣卿神清气爽,昨夜凌橘绿的热情让他十分满足,一夜无眠似乎也没影响他。他吻了凌橘绿的脸後,才换衣走出去向姨娘请安。
而邵圣卿听到他那ว娇软的声音,显然非常愉悦,因为ฦ是他让眼前这个可爱的人儿发出这么甜美动人的声音。
邵圣卿笑了,而且明显的还笑得很邪气,当然是跟我洞房了,我得脱了她的衣服,从头到เ脚好好的检查看看,不能漏了一丝一毫。
本来还想要说些什么,却突然看到เ有人走近,娇小少年立刻๑压低声音:嘘,别说话了,花轿走近了。
少年用力摇了摇头,并发出叹息的声音:说你笨你还不承认,我问你,你刚才睡在这里,蚊子多不多?
他失声怒叫:“我的大腿是怎么回事,这是什么?”
只见他把脚张开,比著自己的大腿处。
他却浑然不觉自己้的举止,在明亮的光线下,无疑是让夏无尘将他秘密又甜得醉人的地方一览无遗。
夏无尘的目光火热起来,他的声音嗄哑,且充满无比的热情:“没有什么เ不对,还是跟昨晚一样的美。”
他说的最后一句带有调笑的意味,但气得要命的耿回雪却没听出来,他只是狂怒的指著自己้的大腿道:“还说没什么,你给我说清楚,这是什么?这个干掉、粘在我腿上的东西是什么?你说,你到底涂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在我的腿上?”
那是他们交欢后才会有的现象,并没有什么เ特别,但耿回雪竟然大吼大叫的,这不就证明了他的单纯。
而面对他的单纯、天真,夏无尘又笑了出来,缓道:“阿雪,不是我故意涂的,那是本来就会有的。”
“你这个死跛脚鬼,你以为ฦ我是白痴啊,竟然对我说这种三岁小孩都骗不了的话!我活了十八年,大腿上从来没出现过这种奇怪的东西,明明就是你故意涂的,还敢骗我。”
“你要我证明吗?阿雪。”
“不准叫我阿雪!你要是证明不出来,我就把你的嘴巴给打肿。”
耿回雪本来还要怒叫,夏无尘竟猛地一把抱住他赤裸的身子。
耿回雪气得满脸通红,这个混蛋还敢抱他,他火大的抬手便要打他;夏无尘的手立刻๑抚上他的身子,力气并不算太重,但是耿回雪却开始全身颤抖起来,酥麻的感觉让他手软得没办法打人。
“天啊,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这样?”耿回雪惊骇得不停大叫,被男人抱住,他竟然感觉到手酸脚软,这不是变态是什么?
耿回雪是赤裸裸的,而夏无尘也是不著寸缕,他们赤裸相触的地方,产生一种麻痒的感觉。说是像被雷劈到,又没那么痛;说不是被雷劈到,为什么เ他会全身没有力气?
就在他还在惊骇万分的时候,夏无尘的手指轻滑过他的后背,那冰冰凉凉的触感,让他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耿回雪不禁慌乱叫道:“你这个死跛脚鬼,干什么乱摸我?放开……放开我……啊啊啊……”
渐渐的,怒骂叫声越来越弱,到最后竟变成软颤的低吟;不一会儿,他已๐经软瘫在夏无尘的身上了。
夏无尘的手指又轻轻的从他的背部下滑到腰部,令耿回雪的身体开始不安的扭动著,全身热得像火在烧;他骇得脸色由á青变白,但身体传来浓烈的感受又不像是假的。
“阿雪,你真可爱,看你的嘴这么红,让我好想亲一个。”
知道他在调笑,耿回雪不禁怒火冲天,“你这个臭跛脚鬼,把你的臭手拿开;再碰我,我就踢死你这个ฐ死跛脚๐鬼!手拿开啦,呼呼……”
结果他骂到最后,反而变成了暧昧的喘气声,那声音既低软又娇็甜,好像在要求夏无尘再给他多一些似的。
耿回雪这一辈子没听过自己้发出这种恶心又怪异的声音,他吓得半死,拚命的挣扎,只是挣扎好像没用,他脚软得更快。
夏无尘低下头用唇盖住了他的,给了他一个热情的吻;他一边吻,还一边陶醉不已๐的说著甜言蜜语:“好棒啊!阿雪,你的唇好香、好好吃喔!”
他说这种不三不四的话,而且还咂著嘴,像在品尝美食一样。
耿回雪活了十八年,从没有人敢对他说这种话、做这种事的,他气羞的怒叫:“再不放手,我就咬你……”
说完,他便张嘴要咬,却让夏无尘吻得更深,他固定住耿回雪的头强吻。
耿回雪只能不停的喘气,别说是咬人,他现在连强忍住自己้狂乱的呻吟声都很困难,身子也软得像没有骨头似的朝夏无尘身上倒去。
夏无尘见他如此可人,哪里禁得住内心里的狂火猛烧。他笑得很高兴,把耿回雪抱起,再次不客气的将他往床上抱,身子也跟著压上去……
*โ
在一场激烈缠绵的欢爱过后,耿回雪已经累็到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刚才的云雨似乎没让夏无尘觉得疲累,反而更加的神采飞扬,他低笑道:“你要的证明,我给你了。阿雪,这就是我们亲爱的证明,现在你知道我们两个有多么契合了吗?”
耿回雪哪受得了这种话,他实在很想狠狠的揍夏无尘一顿,但是他现在手酸脚软,加上刚才被一再的索爱;他的下身正痛得发麻,身体每一处也因他过度的爱抚而泛疼,腰杆像是要断了一样,已๐经累得直不起身来。
“阿雪,你今天比昨夜还热情,果然有了经验就是不一样;我本来还怕自己满足不了你,没想到才过一夜而已๐,你的胃口变得好大。”
没力气打人,不代表不能封住夏无尘的嘴巴๒,耿回雪拿起枕头丢向准备离开房间的夏无尘。
夏无尘闪过了,同时哈哈大笑,但不再调戏耿回雪。
临ภ走前他坦白道:“娘子,我们喝了交杯酒,又上床欢爱过了,现在你就算要走,我也不会让你走的。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人了;而且你昨晚安慰我的可爱样子,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他这么一说,耿回雪才知道昨晚他是中了这个跛脚๐鬼的苦肉计。他气自己的好心,又恨夏无尘骗他,想追出去打,无奈他身体又软又没力,只能在床上不住的臭骂那个跛脚鬼。
*
夏无尘走后,耿回雪骂到口渴、没力气才停止,他不知道自己骂了几个时辰了,就连婢女进来要帮他更衣,一律被他给骂走。到了中午,他又累又渴,身体更痛得像是要分裂成两ä半似的,只好一手支撑的坐起来。
哪知屁股的地方一坐上床板,就痛得他哎哎乱ກ叫,令他不禁又大骂了起来:“臭跛脚๐鬼,你是要死了吗?敢这么เ对我,我非打得你叫爹喊娘不可。”
夏无尘刚好开了门,听到他在骂自己,笑道:“娘子,我好心的端饭来给你吃,你却暗地里骂我,这是什么道理?莫非你不想吃饭了?那我端回去好了。”
耿回雪肚子正饿得很,怎么เ可能不想吃饭,他急吼道:“跛脚鬼,把饭端过来。”
“你又叫我跛脚鬼,我最讨厌别ี人这么叫我,不给你吃了,喂我家的狗去。”
听他要把饭菜拿去喂狗,耿回雪怒叫道:“你把我的饭给狗吃,难道你就是把我当狗吗?不然你昨晚怎么不找你家的狗,却让我的屁股痛得要死。”
他说得这么粗俗,夏无尘脸上的笑容还是不变。
“阿雪,早上是你要证明我给你看。说实在的,应该是我比较累็,像你这种又干又瘦又没料的身子,抱起来硬得跟石头似的;我是没办法,想昨夜既然已经犯下大错,跟你有了夫妻之实,你再怎么难看,我也只好认了。”
夏无尘大大的叹了口气,接著又颇็为哀怨的说道:“说实话,我觉得我家的狗看起来也比你可爱多了。”狗比他可爱?这分明是在侮辱他,耿回雪自然气得头上冒烟。“你家的狗好,那你去找你家的狗啊,竟敢嫌我,还让我……”
夏无尘不让他说完,急忙摇头,“不对,阿雪,今早我只不过是碰了你一下,其它的都是你自己้要求的。你叫得我耳朵都快聋了,还往我身上咬了好几处,我才是真正命苦的人,都早上了还要如此操劳。”
脾气好的人大概也听不下去他的胡言乱语,更何况是耿回雪这种脾气暴躁的人。他顾不得身子痛,随即冲下床,准备对夏无尘拳打脚踢;想不到才碰到夏无尘的身体,他就手软脚疼,而且就像被雷给劈到一样,他惊叫的退了两ä步。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早上碰到เ夏无尘的时候也是如此,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是现在又发生了一次,怎不教他再次脸色发青。
夏无尘看到他突然变脸,笑道:“娘子,怎么说不过我,就脸色发青了吗?”
下一刻,耿回雪指著他厉声道:“给我脱衣服!”
夏无尘不知道他是怎么了,但是一个人脱衣服,如果不是要洗澡,就是做那档子事。他没想到เ耿回雪竟然这么เ热情,要他当场脱衣。
他语带暧昧地道:“真的要我脱吗?”
“要你脱就脱,废话什么เ!我一定要搞清楚,我究竟是怎么了?”
夏无尘还没脱,耿回雪已冲过来要解开他的衣结、脱他的衣服。
夏无尘因为他的举ะ动而失笑出声,但他也不挣扎,乖๔乖的让他脱下他的上衣。
等他上身赤裸后,耿回雪随即用力抱紧ู他。这一抱,让他被电å得头昏脑胀,快感跟麻痒感混合在一起,虽然又麻、又难受,却有说不出的舒服;跟早上被他抚摸的感觉相似,他的欲望竟立即挺起,与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感觉相比,仿佛多了更强烈的快感。
“哇,好麻、好酸。”他不信,这一定是错觉。
他马上往后退,然后急忙脱去自己้的衣服;但他才脱一半,夏无尘就上前抱住他。他赤裸的肌肤与夏无尘裸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