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海蓝这么一说,成才母亲才收起了严肃,脸上挤出些含苞待放的笑容说:“成才不家。”
贝贝收住了笑,语重心长一付高参的语气说:“好,好,好,说正经的。姐,你想要的浪漫恋爱,不在这一时一刻,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把人拴住了,别让别的女人抢走了,结了婚也一样能ม浪ฐ漫。以前好多人结婚前一面都没见过,结了婚不是一样恩爱吗?只要人在你这,心早完也是你的,他不是回父母家吗,你也去啊,把他父母搞定了,特别是未来的婆婆,这事就算是成了。”
看着成才渐远的背影,海蓝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后悔、自责、怜爱、失落、委屈、怨气相互交揉着一起奔涌而出,想哭却又哭不出来。
“我对鲤鱼过敏,不能吃的。”
成才惊异地看海蓝,说:“回了,单位加班,十一点才回的。”
等待的时间总是过得无比慢长,如同小磨盘一点点研磨着海蓝的耐心,肚子也适时地开始奏乐,从《空山鸟语》一直演奏到《万马奔腾》,身体的姿ู势从“思想者”到เ“自由女神”轮番变换着。海蓝几次拿起手机想给成才打电话,但犹豫了一下又都放下了。心里却暗暗下着决心,“死成才”你等着,以后结了婚,一定给你定了规矩,早请示晚汇报,下班敢不回家出去玩,就吊起来打。海蓝想象着成才赤祼着上身被捆起来吊在门框上,自己手拿皮鞭,一下下打在成才身上,留แ下一条条血印,成才尖叫着哀求的样了,竟然笑出了声。
“奶奶,求您了,别玩了,我快被你们玩死了。”成才哀求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