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单经回过神来,也不由苦笑起来,不管事实如何,将军摆脱我的事我是无论如何都要做到才是。
“老人家,你知道赵云家中ณ往哪里走吗?”
“他和夫人们在一起。”
“是吗,不会有炸吧,那单将军?”关靖现在也有些担忧了。
“嗯!阿珍,以前辛苦你了,今后就不用再麻烦你帮我传达命令,你就安心跟在夫人身边侍奉她就好了,至于传达军令,以后就要交给公孙亮你来做了。”
我站起身来,点头应道:“好!”
“我公孙瓒有罪!”
此刻我自然没有再出求救信来,也许死过一次、反正也是知道早晚必死,何必多做挣扎呢。而关将军也自然还安稳的在他府中ณ安歇,也是,不用再做一次这等令我羞愧万分的事来,要知道当时我将这五千骑兵尽出,到เ最后吃了败仗还能ม够安稳回来的也不过一千余人马罢了,人人疲惫不堪,个个带伤,稍微受点重伤的,甚至都没有侥幸突围出来,虽然这最后五千骑兵不多,却也可以看出来确实对我忠心耿耿了,白马义从虽然在界桥一役伤亡大半,不过仍是有一二千人还在了,至于回来之ใ后,那更是所剩五百不到,可见战事惨烈,那完全是他们用命将我救回来了。回来之后不得已明白自己的过错,派人放了关将军出来,自己竟是不敢面对他本人,可怜关将军至我死前也对我忠贞不移,至死不屈,我真是太不要脸了。
坐在上首的,头戴紫金盔,身披虎头铠,腰缠玉带,披着一件卧虎黄袍,生得面貌俊朗,真可谓金镶美玉,这人正是现在天下总领冀州,困幽州公孙伯珪于易京之地,连中原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曹操也避其锋芒的袁绍袁本初,不过此时却很是生气,到他现在这个位置已经很少有东西可以让他如此愤怒。对于我,他自然是恨不得早ຉ日除之ใ而后快了。
“麴义将军!你不是说你今晚一定能破城吗?”帐内沉默许久,终于是袁绍率先发问。
“启禀主公,我本来也是有此自信的,就在昨晚,我有士兵报告说发现了公孙瓒的夫人在乱ກ军之ใ中的尸首,料é想他今天必定不备,谁知道”
“哼!谁知道他冲出来将你打伤,你可真是能耐了。”
麴义也知道这时候袁绍正在气头上,所以并不答话,只是单膝跪地,并不多说什么,这种情况可是越说越错的。
一旁้的一个文士越有四十多岁上下,穿着普通的文士服,但却并不显年老体衰,反而自有一身浩然正气,飘飘然间,让人忍不住心生向往,他只是站在那里,却也有着不容人忽视的气质,这人正是河北冀州ะ袁绍帐下,因为辅佐袁绍吞并幽州有功,在其帐下隐隐有第一军师声望的田丰,田元浩é。
只见他往前一移,说道:“主公,此事并不能全怪麴义将军,若论功过,我亦有罪。”
说完又不动声色的退了回去,一双眼睛只是直视前方แ,好似准备要在对面的帐幕上看出花来。
田丰的话,也让袁绍稍稍冷静了一下,现在公孙瓒未除,确实不宜过度苛责下属,也罢。
“麴义,我谅你此战失利ำ之罪,然则军中无戏言,既ຂ然你立下军令状,我也不要你人头,你且出去受刑十杖,如有再错,绝不容情。”
“诺!主ว公。”麴义看了田à丰一眼,就被卫兵带走,本来就是腰腹受伤,现在又要受刑é十杖,只怕这几日都要在营帐中ณ歇息了。
袁绍见麴义已经出帐,看向了田à丰。
“元浩!”
为人臣子,田丰自然明白袁绍想要在此时问什么问题。
“主公,只怕我们的战事必须要紧一紧了。”
“哦?”
袁绍也知道接下来正是重点,目光直直望着田丰ถ。
“主ว公,这边的战事拖了一年之久,这对于我们的消耗负担不可谓不重;再则,与我们紧邻的曹操现在已经开始在接收朝廷为代表的洛阳一线领地,实力日渐壮大,不可不防;徐州的陶谦似乎也快不行了,曹操现在扬言着要为父报仇,只怕报仇是假,想要吞并肥沃的徐州是真,不过现在似乎刘备又在徐州之地,看起来曹操也不会太轻松就得到เ徐州之地;西北方的西凉残余与吕布倒似仍闹得不可开交;南面的”
说到这里田丰ถ不由á顿了一顿,看了袁绍一眼,见其仍然面不改色、正襟肃然而坐,也不由心生佩服,自己้所效命的主公虽然也有些小瑕疵,不过瑕不掩瑜,仍然是有雄主ว之姿的。
得之天下者,人中龙凤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