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呀,北京的女人是窝儿里横,只会在家门口耍大,我还是喜欢东北的。”
“有这姓吗?”
上官舒非常得意:“傻了吧,让人给关了吧,一天到晚自以为是,高高在上,摔一下肯定狠,老觉得女人是水,是泥捏的,任由你们折腾,不让你们得逞,还有辙吗?”
童心值了一手,有人穿,饶小溪也看牌跟了一手,马四自然得穿下去。
庄蕊说:“还是不明白。”
什么人都有,玩儿牌也有斗气的。
“给我歇菜。”
“车展。”
“不敢。”
小北京听话:“开吗?哥哥?”
“您圣明,这是吸引你再来。”
小北京:“玩儿的挺好的,干吗去呀?”他装傻,明知故问。
这句话引起众怒,尤宝怡头一个难:“耗子,你那嘴是不是没把门的呀?给你安个东西,你才踏实。”
“你和什么呀?”“地安门”问。
你还别ี说,尤宝怡听了之后,还真服气。可有不服气的,“地安门”说:“这嘴呀一张一开,怎么说都行,真金得火炼,得牌上说话,赢钱才是硬道理。”
“尤姐,你兄弟每天都如此。”
只要是家里的后院不起火,怎么随心所欲、痛快解气,全凭自己的心气儿。
“有,这种偏门不入流的行当,对人的诱惑,完完全全可以让人丧ç失理智,铤而走险,全国各地都生过抢劫赌场案件。再加上一些赌徒输钱急躁的因素,一般的百家乐赌场均都会安排有看场子的人维护秩序。在一些赌场,持有干股的就是社ุ会上的闲散人员或者刑满释放人员,负责摆平和确保赌场的安全,已破获的案件当中,缴获的刀具,自造手枪、猎枪,不在少数。”
别看马四性子暴,但对上官舒始终敬着,这个大姐对他很好使,原因很多:上官舒拿他当兄弟,怎么折腾都不管,甚至与饶小溪在这儿刷็夜也放通行证,马四拿这儿当成自己第二个家,甚至自己“跑路”时,上官舒都冒险提供费用,而后上下走动,平息了这娄子。至今,自己都没有机会报答。
“那当然,你就可着劲儿的往上冲,我接着。”
“搓麻就另说着了,你玩儿得好,是星星级还得命好,点儿背谁也没辙;而玩儿得不灵的,有手,你一点脾气也没有,这麻将牌局中,瞬息万变,‘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奇妙转折,一点儿都不新鲜,手正,绝张儿都能ม摸上来。
大眯咪带她出来散散心,对方还真犯怵,不敢炸刺儿(注:炸刺๐儿――北京话,怒、闹事的意思。)。
这是女人所共有的特性。
马四:“多大的事儿,拍唬谁呢?”
马四点上一支烟:“你们的烂事,跟我没关系,随你们大小便。”
大咪咪:“够使。”
“报数。”
饶小溪骂着:“你丫说谁呢?找抽是不是?”
小民子说:“正因为谁都不认识谁,才好办事,干完,各走各的。”
在座的三位都挺吃惊:响当当的玩主儿,竟然也有这么เ多的无奈。
酒送到,也已倒上。
尤宝怡脸上淡淡的不快一闪而过。
耗子:“有的讲得通,有的却行不通,只能ม说是因人而异,现成的例子:麻大爷和你,对了口儿,齐了缝儿,才能走到一起,如果只是一夜情,那就另当别ี论了,无风不起浪,有枝才有叶,一个巴掌它拍不响,爷们儿喜欢,你知足,才能长久,否则ท,哼。”
大耳贼脸上挂不住:“有钱难买乐意,你们管得着吗?一人一口味儿,她们出来混,是为了钱;我有钱,是为ฦ了刺激,愿打愿挨,谁也管不着,五万。”
大耳贼可气:“就是,越描越黑。”
班影一点都不张狂:“赶上点儿了,小北京上圈儿打,我还没戏,刚听的牌。”
大耳贼冒出一句:“人到เ四十五,正是出山虎,爷们儿,您是虎精。”
先跳出来的竟然是麻大爷:“小芮,人要现实,有些事不能强求,顺其自然,这儿的人都认识了,有工夫,就过来,吃点,喝点,玩点,乐点,其他,任嘛儿别ี想,也没用。”
桃子甩着脑袋:“一条线,八条。”